江盼夏的作死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霸王級別的,還是不受控的那種。

江家對江盼夏這個孩子是真寵。

當然,不光是因為寵,還因為她本身就有些過分的天然。

而且還是黑白都佔了的那種。

這種人……要是沒什麼人護著,也著實欠揍了些。

……

付柏剛義正言辭的去江家退了婚,就想來找時藥。

他似乎已經想到了南時藥鍾情於他,然後嫁給他,到最後南家也是他的跳板……

當然南時藥長得那麼好看,即便是他功成名就,他也可以將她留在府上——

付柏想得倒是挺美。

“你要去哪兒啊?”

突然有人開口這麼一問。

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去南家……”

話音未落,麻袋就被套了上來。

“去南家?還想找我家時藥?也不看看就你這模樣,也配?!老孃看不上你,更別說我家時藥了!異想天開你倒是行,到處毀人家姑娘名聲,真以為看你兩眼就是看上你?人模狗樣的,我就是嫁給打獵的,都不嫁你!”

江盼夏那張嘴,猶如機關炮。

炮炮扎心不談,那一棍接著一棍打著也狠。

而且她這聲音絲毫不做遮掩,一聽就知道是她江盼夏。

“江、啊!盼夏!”

付柏咬著牙承受著這頓毒打。

“就你那個慫樣。區區一個秀才,還真把自己當狀元不成?”

【……】著實不好說,他日後確實是狀元。

才氣他也確實是有的。

“就算是狀元又怎麼樣?老孃照樣打!”

棍子不順手了,江盼夏直接把棍子給扔了,又給踢了好幾腳,“我警告你不要想些不可能的事情!老孃和你的婚事已經作罷,以後再聽到你在外面亂說話就撕了你的嘴!還有我家時藥跟你沒有半點關係,敢提你也死。”

“……”

被揍到半死的付柏根本無力回答。

“別以為老孃單純就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看上我家時藥的南家,你也配?”

說完,又給踢了幾腳。

【……】一時間,皮卡都不知道該怎麼直視“單純”這個詞。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厚臉皮讓皮卡都覺得不可思議。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這麼分層啊……面對不同的人全然不同的性子。不同於精神分裂,只是單純的二和戲精而已。

江盼夏打爽了,拍拍手就走,拉著看戲的時藥……臉上的笑容又恢復了先前的表情,一臉的無辜。

“時藥走吧,我最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帶你去。”

“……”

被丟下的付柏只能無力的躺在地上。

身上的疼痛在提醒他所遭受的屈辱。

一直到他醒過來,天早已經黑了。

“江、盼、夏!”

付柏咬牙切齒,卻又只能無力呻-\/吟。

肉體上的痛苦遠不止精神上的折磨。

今日的他遭受了這麼大的屈辱日後若是不討回來才可笑!

他定要把這個女人踩在腳底、讓她後悔!

讓她磕著頭悔恨才過癮!

一想到那些人的嘲笑……付柏就在心裡想了無數法子狠狠折磨江盼夏。

可惜的是,他現在也只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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