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老闆為什麼能篤定只有封時藥才能找到那東西呢。

那東西又到底是什麼?

幸淮也僅僅是知道那東西的大小和形狀,至於到底是什麼,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老闆花了無數大價錢,鐵了心要找到那東西,可究竟是什麼東西……

幸淮知道,老闆在找到他之前,也已經找過了。

只是先前都失敗了。

……

帳篷裡,時藥決定先睡一覺。

至於其他事,等睡醒之後再說。

在她口袋裡的玉佩,被她拿出來放到了枕邊。

入夜,月色懸空。

帳篷裡亮著微弱的光。

儘管帳篷是關著的,但還是會有無數的光暈尋著能進來的地方,環繞著那玉佩。

玉佩在枕邊發著光。

從微弱,逐漸變強。

又一道強光閃過,玉佩還是那個玉佩,但是再也沒有閃著光。

空中出現了一個男子,是先前墓中府邸躺著的那個人相貌。

年紀不大,翩翩而生,眉眼之間還透著戾氣。

一雙琉璃一樣燦爛的眸子在黑夜中更顯明亮。

目光觸及到枕邊睡著的人,一身戾氣化為烏有,變得無限溫柔。

他看著床上熟睡過去的人,口中痴痴的念著:“時時……”

我的時時,終於,再見到了。

“黑髮的時時也好看。”千年前,遇到的時候,還只是一頭銀絲。

他伸手想要觸碰她,卻發現自己的手只能穿過。

有那麼一瞬間,他僵住了,然後苦笑:是啊,怎麼就忘了,他其實早死了。

現在的他不是人,又怎麼能觸碰到她呢。

千年時光,夙鄞發現光是這麼看著她已經不足夠了。

他想要擁抱她。

為什麼……千年前是時時,現在又是他?

難道真的是命運嗎?

他不服。

越想,夙鄞內心的陰戾就更深了,眼中濃烈到是化不開的狠色。

“時時……”

夙鄞看著她,就這麼痴痴得念著。

時藥睡過去就真的是睡過去。

對於身邊熟悉的氣息,還是能一如既往的忽略,任由他存在。

只是那目光越發赤熱,他看著熟睡中的時時,貪-欲-更甚。

……

時藥一睜眼,就對上了那雙漆黑的眸子。

有那麼一瞬間,她陷入了沉默。

“時時~”

反倒是夙鄞非常的興奮,差點忘了自己沒辦法觸碰到她的事實,伸了伸手,再次停住了。

笑容突如其來的僵硬,他又想將其忽略掉,“時時,你醒了。”

看似很淡的一句話,對於他而言是時隔了千年。

魄體的他面色同樣蒼白,笑著笑著,又變了。

“嗯,早。”

時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東西,有讓魄體修煉的冊子嗎?”

【……有。】

皮卡當然是有的。

皮卡本來是想著既然狗男人是魄體了,那這個位面自己應該不用關小黑屋了吧,沒想到……是它大意了。

尊上要的,皮卡怎麼可能不給。

鬱悶的交出修煉法冊,繼續放電錶達它的鬱悶。

“它能讓你修煉出實體。”

時藥在位面不能太過於干涉大可愛,否則很容易會引起位面崩塌。

相比較男女主而言,夙鄞更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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