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當然不是。
時藥也不著急去給他解答。
反正是真是假，總歸是得有個答案的。而且看大可愛的表情似乎是已經快要找到答案了。
啊……真是有趣。
果然大可愛總是能讓她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樂。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流逝……
這種氛圍怕是也只有現在的謝成帷能感覺到有些尷尬和腦空白。
“師……尊？”
許久的沉默後，謝成帷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清朗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猶豫的沙啞。
“嗯。”
時藥玩著他的長髮。
不得不說，大可愛的髮質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真的是……師尊？”
聲音有些顫抖。
大抵是在她眉眼之間又看到了熟悉的神色。
最重要的是心中有了懷疑之後，再看眼前的人怎麼看都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是真實的……
想暈！
因為逐漸恢復了理智的謝成帷發現，在他心底已經沒有了半點戾氣，要再說幻覺……他自己都覺得太扯了。
因為這個“幻覺”停留的太久了，久到越發真實。
理智告訴謝成帷不能暈，剛剛師尊說得那些話他還沒有問明白……
“師尊，真的是你嗎？”
倔強的還想再確認一次。
時藥這次沒回答，而是停下了把玩他髮尾的動作，抬眼看向他。
眉間一挑，那神色是再清楚不過了。
“……”
對此，謝成帷更想暈一暈了。
真的是師尊！？
所以從剛剛到現在他到底是做了什麼？！
理智讓他放開了靈力，拓展到外界……
果不其然，是現實沒跑了。
眼前這個也是真正的師尊了。
結界未破的情況下，能這般進來的怕是也只有師尊一人了。
但眼下，這個是最重要的嗎？
當然不是！
“師……尊。”
唇間還有一絲絲顫抖。
這種抖並非是害怕，而是源於他想到了時藥剛剛所說的話，“師尊剛剛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暈過去之前，得先把這件事給確認了。
“我若是說假的呢？”
時藥見他終於清醒了過來，輕笑一聲，看著他。
“……咳，我知道師尊不會騙我的。”
謝成帷還想要再堅持一下下。
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時藥。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但從那雙眼睛中，時藥看到了可憐巴巴。
“……嗯。”
？？？
師尊這一句“嗯”是什麼意思？
是同意他的話，還是說是真的。
謝成帷也拿不定主意。
明明智商很高，卻偏偏這會兒在時藥面前成了個難以理解她人話的小白，真是要命。
“咳咳，師尊，你剛剛說要和我結成道侶的話是認真的嗎？”
厚著臉皮，某“小白”決定還是再問一遍。
看著他眸子裡的可憐巴巴和忐忑，時藥還是覺得不逗他了，不然他這脆弱的又得陷入心魔之中了。
“嗯。”又是一聲嗯。
在時藥點頭的瞬間，謝成帷那面癱的臉上，嘴角又開始試圖扯動了。
聲音清淡，卻依稀帶著一絲絲的寵溺，“認真的。”
謝成帷高興了一會兒，又跟著咳了一聲：“所以師尊也是心悅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