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明天,我們便把身份換回來吧。”

現如今回到京城,身份什麼的,也沒有必要了。

加上先前時老爺子找回來的神醫,時醫的身體已經逐漸好了起來,倒是沒有了先前的三天兩頭一大病的情況了。

“好。”

換回身份,時醫自然是立刻同意的。

不為別的,就關乎那個木戚什麼的……他得防著點!

說什麼也不能讓那個男人離妹妹太近。

呵,男人。

……

明月夜起。

許是有些習慣了,男子的頭髮並未挽起,只是披散在肩上,手裡拿著酒,喝了口。

髮色如墨,抬頭看著頭上的月亮,倒是說不出的落寞。

至少落在時藥眼裡,便是如此。

天上的雲霧被吹散,殘月高掛,照亮了這一切。

“怎麼,還躲在暗處不出來了?”

木戚放下酒壺,低頭看向一個方向,直到那暗處出來一個人,手裡還拿著兩壇新酒:“我可沒躲。”

說著,時藥從下一躍而起,來到木戚身邊的位置坐下,“要來這酒?”

“不是好酒,我可不喝。”

木戚有些傲嬌了。

“自然是好酒。”

時藥拆開一罈,那酒味一出,木戚就知道是什麼酒了。

“我藏了許久的桑落酒,要不要?”

拿出來的時候,她還有些心疼呢。

她到底是女子,時老爺子和時醫都不允她喝酒,所以就這兩壇上好的桑落酒都還是她悄摸摸藏起來的。

“要。”

木戚也不看被自己丟下的酒了,接過時藥手裡的酒就喝了起來。

時藥也不提和奶茶,這會兒喝酒才是正事,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才說起來:“坐在這喝酒,我倒是想起了邊境……”

邊境三年,什麼事不愛幹。

她就喜歡半夜睡不著的時候爬爬屋頂。

每次爬屋頂也都會有好酒相伴。

沒有睏意的時候,只要喝上幾口阿戚送過來的酒,她就能睡個好覺。

“阿戚,你會認不出我嗎?”

其實時藥說這話,感覺是白文了。

仔細想想,她與兄長固然長得相像,但身高這一面便是壓得死死的,即便是她和時醫把身份換回來,阿戚……應該不會認不出吧。

以阿戚的聰明,他……應該很好認才是。

先前在書房也是。

說出換回身份後,她身為在局中,又一直想著事情,自然是沒有懷疑,倒是老爺子直接說了。

“身高不同,為何會認不出?”

更何況,她與兄長不像的地方也不少。

藉著酒意,時藥側頭看著木戚,那眼裡增了幾分好奇。

“為何會認不出?”

木戚不著急回答。

對於喝了酒有些微醺的時時,木戚能慢慢引導她。

時時不懂的感情,他可以慢慢來。

只要是時時……

“你……”

時藥再看向木戚的時候卻是忘了想要說什麼了。

她一直都知道阿戚長得極好。

月下,照亮了他極好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神秘感,最引得時藥看得失神的是那雙眸子,比起常人還要黑上幾分的瞳孔。

看似照不進的光亮,和初見的那個夜晚一樣,眼裡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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