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戚說到那個人的時候,眼裡的光十分耀眼,那一聲輕笑都聽得刺耳。

可對於時藥而言,卻是刺眼。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光與溫柔。

殊不知,那眼裡的光與溫柔,其實都是她……只是自己處於景中不自知。

時藥再喝奶茶的時候,卻是感覺這奶茶不太對味了。

“……哦。”

似乎今天的她不是很想喝奶茶了。

真煩。

……

木戚沒打算現在和她挑明身份。

至少要等到回京之後。

……

“歡迎歸來!”

“是戰神!戰神回來了!”

“時家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

京城街道上一片喜慶。

對於百姓而言,被皇室壓榨的日子,在看到時家軍回來後,終於見到了明顯的光。

戴著鬼面面具的時藥更受歡迎。

本與時藥同行的木戚,卻是在入城後,放慢了馬步,微微落後了時藥一些。

這是屬於時時的榮耀。

該她的。

看著那麼多人對時時的喜愛,木戚有些醋了,但再一想,這些人對時時的崇拜也僅能限於此,他又不那麼酸了。

當然,在看到那一個個帕子朝著時藥堆過來的時候,木戚再溫柔的笑都冷了下來。

“……”

呵。

他終究是嘀咕時時的魅力。

戰神這一稱呼,可謂是有多強大。

邊境之戰的結束,不光是時時的榮耀。

眼看著,那許多姑娘們的手帕朝著時藥丟過來,木戚那臉色黑到不能再黑了。

看似溫和的笑意,卻是在背後綻放出了無數黑色的花骨朵。

眨眼再一看,又沒了。

大概是錯覺。

百姓們毫不在意。

有的人端著手裡的禮朝著時家軍送來。

這一個個在戰場上大喊亂殺的時家軍這會兒倒是沒忍住,也有不少紅了臉了。

有高興的,有害羞的。

鎮守邊境,打仗多年,許多時家軍再奔赴戰場後,都是第一次赴京。

“沒想到這京城的人這麼熱情,俺都不好意思了。”

說這話的是其中一個將軍,撓了撓頭,懷裡還有剛剛不知道是哪位姑娘遞過來的帕子和果籃。

“是啊,許多年沒回京,沒想到京城還是這般繁華。”

仿若隔世。

熱情嗎?

僅限於對時家軍而已。

等到次日,一些時家軍分開穿上便服走在街上的時候,再瞭解到現在皇帝的作為才是正兒八經的氣憤。

本來,時家軍回京第一步是要去向皇帝述職,然而沒想到沉溺於煉丹術的皇帝卻是免了這繁瑣的禮儀,只說改日辦了慶功宴時再說。

時藥早知道皇帝的荒誕不經,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時藥放了時家軍各自散去,唯獨木戚跟著她。

時藥挑眉,看向木戚:“木將軍這是要跟我回將軍府?”

大抵是想到了之前木戚說得心悅之人,說話還有些小小的不爽,“木將軍不去找心悅之人,跟我回府做什麼?”

“……”

這會兒再笨,木戚都知道時時是怎麼了。

是吃醋。

這麼一想,木戚嘴角的笑容擴散的更大了,仿若先前在街道上面對老百姓的臉色都是錯覺,這會兒倒是宛若春風:“跟時時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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