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證明所有人都背叛了你我還會站在你身邊……”
萬芯語將自己心裡想得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她的精神狀態是一團已經理不清的黑霧，顯示了她的極度不穩定。
“……”
不得不說，時藥完全沒想到，這個萬芯語居然是起了這樣的心思。
不過她不是受虐狂，分身也沒有這種癖好，自然是不存在的。
時藥的沉默只會讓萬芯語越說越激動。
“為什麼，你連慕北這樣一個校霸都能接受，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萬芯語又逼上前了一步。
然而，時藥自始至終都非常冷靜。
“明明我們都一樣，是重生者，為什麼就不能……我們可以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學習，一起看電影，做所有想做的事情……”
她步步靠近，原先無光的眸子在說到時藥後，卻又亮得嚇人。
萬芯語說得再多對於時藥而言只是廢話。
不論她做那些事情的理由是什麼，但對於時藥而言，沒什麼意義。
“沒興趣。”
時藥的拒絕，萬芯語卻並不覺得意外。
她只是微微愣生，隨後一聲笑卻又顯得十分清明：“果然……”
“如果沒有那個慕北，你會不會注意我一點。”
像這種愚蠢的問題，時藥沒有再回答的打算，她看著萬芯語：“我救你的報酬，你可以拿一枚黑玉來換。”
“黑玉？”
“嗯。”
時藥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個，不然也不會聽萬芯語這麼多的廢話了。
萬芯語身上現在沒有這塊黑玉。
“我現在沒有……”
“我知道。”
就是因為萬芯語現在沒有，所以時藥才會留著她。
不得不說，身為位面女主，有些位面的小東西最終還是得萬芯語自己去拿，時藥的搜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即便是真的碰巧入了時藥的手，但若是沒從萬芯語手裡過主動送過來，那裡面所含括的能力又會不一樣。
“好！我答應你！以後到手的黑玉我都會送過來！”
萬芯語迫不及待的答應，對於這句話的意思，她是不是可以認為以後只要她有黑玉就可以來見她一面。
那些藏得很深的話如今終於說了出來。
萬芯語感覺到了一點輕鬆，卻又有說不出的沉重。
或許她自己也明白，她的行為是在其實是在毀滅這束光，是因為她想成為這束光裡黑暗下來的最後一點色彩。
原世界裡，萬芯語的自以為是間接毀掉了整個位面。
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萬芯語的復仇又是成功的。因為位面毀滅，她死，那些曾欺辱過她的人也死了。
……
萬芯語離開之後還刻意停下，看著慕北，笑：“你還真是幸運……明明現在的你根本配不上她。”
可偏偏，這個慕北卻能被時藥堅定的選擇。
說她喜歡慕北？
別開玩笑了。
她不過是喜歡慕北日後成就背後的權利。
至於長相……自從前世的事情過後，萬芯語的心裡對男人的存在只有利用和佈局。
她曾試圖欺騙自己去喜歡奪走慕北後再扔掉，然後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也實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