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最先崛起的一匹惡狼居然就是柯霽。
這大概是連柯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個兒子其實是頭狼吧。
“殺人？我怎麼會殺人呢。”
柯霽笑了。
臉頰上還有他捅了另外兩個人的時候不小心濺出來的血跡。
那血有些在他臉上，此時顯得格外邪魅危險。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這麼快死掉的。”
母親遭受的那些苦難，這麼簡單就死了太便宜他們了。
更何況，他怎麼能做犯法的事情呢。
柯霽牙尖抵著後槽牙，嘴角流露的那一抹笑意讓那人更加驚恐。
地上很快就有一片黃色的尿漬。
柯霽嫌棄的皺了皺眉，離了他幾分，將手裡的匕首給扔在地上，有帕子擦了擦手，眉眼冷冽：“把他們都給閹了送到監·獄去。”
“是！”
這三人犯得事情足夠他們在醫院喝一壺了。
“舌頭也割了。”
“是。”
“記得一定要把人送到……”
最後幾個字，讓還清醒的那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不要我不要……”
再沒有說話的可能。
舌頭被割掉，三個舌頭整齊的被扔在了地上，等人來打掃。
柯霽離開了這間房，在門口點起了一根菸就這麼抽了起來。
他的氣質冰冷，也沒有人這會兒會不長眼出來挑釁他。
地上那些菸頭被他丟了一個又一個。
直到抽完了兩包，他才忍不住苦澀笑了笑，然後看著自己的手。
還是違背了當時母親說的話。
柯霽的母親是個極其溫暖的女人，至少對於柯霽而言……可就這樣的母親卻被柯父那般對待。
明明柯母是他的老婆，他怎麼下得了那樣的命令。
“該死！”
柯霽沒忍住，一拳頭打在牆上。
關節處都破了皮，他也感覺不到疼。
真髒！
他的身體裡還有一半留著的是那個男人身上的血。
或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又慶幸自己的性格像那個男人。不然若是像母親，怕是……
柯霽冷靜下來，準備自己下樓去買菸。
這一塊被他抽得一片狼藉，換個環境也好。
剛下樓，就這麼巧聽見了——
“你說，溫醫生怎麼就剛好結婚了呢。”
“是啊，溫醫生這麼年輕，也不知道到底哪個男人配得上溫醫生。”
“……”
溫醫生？
柯霽聽到這個程度，短暫了有了一秒恍惚，不過隨後就否認了。
怎麼可能會是他想的那個人。
現在只要聽到相似的稱呼都會想到她……也是可笑。
想到在醫院的時候，柯霽那煩躁不安的心裡又逐漸平和了下來。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好些天沒見到她，他居然想見見她。
“就是，溫醫生以前多高冷，現在變了之後，我更是覺得誰都配不上了。”
“溫醫生醫術那麼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別人有心靠近……”
“對啊……”
柯霽在暗處越聽越覺得和他想象中的人描述相像。
他的記憶裡不錯。
等他站出來看到那幾個人臉龐時，柯霽就認出來了。
有一個是跟著時藥後面經常跑來跑去的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