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督-察這時候很快就給紀豫深立桉了。

當這件事情流傳出來了之後,所有人幾乎都笑了出來。

特別是紀豫深手底下的那些員工們,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平常在自己面前牛氣哄哄的紀豫深,如今居然會遭遇到這樣尷尬的境地!

老婆跑了也就算了,家裡面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撬走了,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而且,更讓他們想不通的是,孫朱萸之前不是愛紀豫深愛得死去活來的,為了能夠得到紀豫深的注意力甘願做牛做馬嗎?

為什麼不過才過了一段時間而已,孫朱萸突然就來了一個180度的大反轉,就這樣背叛起了紀豫深,這真是讓人想不通。

不要說人們想不通,紀豫深自己也想不通,真是奇了怪了,孫朱萸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傾向的嗎?誰要是虐待她,她就越是離不開誰!

前期的時候,孫朱萸表現出來確實是這個樣子,他越是虐待孫朱萸,孫朱萸就越是不離開他,越是勤勤懇懇的伺候他。

可是這會兒,孫朱萸居然說走就走,甚至還用上了這麼卑鄙的手段。

要是說孫朱萸背後沒有人支撐,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孫朱萸背後的那個人十有八九必然是阮雲烈!

深夜,紀豫深喝了一口悶酒,又勐的吸了一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

葉月白坐在一旁。

紀豫深有些醉醺醺的,這煙霧一吐出來,剛好就吐了葉月白滿臉。

一瞬間,葉月白整個口鼻充斥著的全都是這二手菸的味道。

葉月白不著痕跡的挪了一個位置,離紀豫深遠遠的,靜靜的看著紀豫深借酒澆愁。

紀豫深家中失竊的事情已經交給督-察去辦了,相信很快就有線索,畢竟那麼多東西,想要拉走的話必然會引起他人注意,這時候只需要一路追查下去,相信很快就能夠找到阮雲烈的老窩。

“紀總,我覺得咱們這樣等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私底下也偷偷尋找一下線索,看看能不能儘快找到被盜竊走的那些東西。”葉月白緩緩地說。

紀豫深搖了搖頭,有些醉醺醺的目光落在葉月白的臉上。

緊接著,紀豫深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不用!能不能找得回來都不重要了。

葉月白,自從孫朱萸把那些東西全部都帶走了,從我的世界中消失了之後,我忽然發現,孫朱萸在我的生命裡好像佔據了那麼一點點位置的。

雖然比不上她的姐姐,但是,我總感覺我心裡面對孫朱萸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感覺,你說,我這是不是找罪受呀?”

葉月白一聽,頓時就來勁兒了。

喲呵,紀豫深這是覺醒了原劇情中喜歡孫朱萸的那段劇情了!

可是,離原劇情裡紀豫深喜歡孫朱萸的時間點還久得很呢,紀豫深怎麼就突然一下子就發現自己有那麼一丟丟喜歡孫朱萸了?

如今孫朱萸走了,紀豫深還捨不得起來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之前為什麼還要那樣虐待孫朱萸呢?好好和孫朱萸過日子不就好了?

面對紀豫深的疑問,葉月白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今,紀豫深居然提前觸發了對孫朱萸的喜歡,接下來就要看看阮雲烈如何應對了,想必這一點小小的困難對於阮雲烈來說必然不成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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