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月白原本以為紀豫深說他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是以後不會再繼續,從虐待孫朱萸了。

然而沒想到第2天,紀豫深直接拉著孫朱萸,嚷嚷著要去登記離婚。

葉月白皺著眉看著紀豫深拉著馬臉不情願的孫朱萸朝著門口走去,準備強行把孫朱萸塞上車。

孫朱萸一路上則是哭著喊著,說自己深愛紀豫深,自己不願意離紀豫深而去。

旁邊的葉月白幾乎都快麻木了,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希望紀豫深能做一個正常人,就算不喜歡孫朱萸的話,也不要虐待孫朱萸啊!

哪知道紀豫深的腦回路就不是個正常人能想得出來的,一轉頭就要和孫朱萸離婚。

怎麼了這個模樣?

難不成是隻要做紀豫深老婆的人都會遭到紀豫深的暴打,而想脫離苦海只有離婚嗎?

這這……

這臭名聲要是傳出去了之後,後面還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紀豫深?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紀豫深現在都還沒有喜歡上孫朱萸,就這樣和孫朱萸離婚了的話,說不定紀豫深後面就更加沒有可能會喜歡上孫朱萸了。

而阮雲烈想透過孫朱萸去刷走紀豫深氣運值的打算,恐怕也要落空了。

葉月白思量再三,心中還是決定先暫時不讓紀豫深和孫朱萸離婚。

等阮雲烈把所有的該刷走的氣運值全部刷走了之後,剩下的事情隨便紀豫深怎麼做,他也不會攔著。

“紀總,你這是要去哪裡?”不過是瞬息之間,葉月白擋在了紀豫深的面前。

“還用問嗎?當然是拉著這個倒黴女人去登記離婚了。

老子受夠這種氣了,按照老子以前的性格,誰要是敢逼我娶不喜歡的女人,我當場直接甩一巴掌上去。

要不是顧及某些東西,我根本就不會娶這個女人為妻!”紀豫深冰冷地說道,目光瞥了旁邊的孫朱萸一眼。

此時的孫朱萸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不斷的哽咽著,上氣不接下氣,那楚楚可憐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紀豫深,希望紀豫深不要動了想要離婚的念頭。

畢竟她嫁給紀豫深是多麼的不容易,難不成紀豫深想要毀掉這一份得來不易的婚姻嗎?

然而,孫朱萸大概是想太多了,在紀豫深心中,壓根就沒有孫朱萸的份。

在原劇情中,不過是因為孫朱萸把家裡所有的僕人全都辭退了,自己一個人承包起了紀豫深家中所有的家務,把紀豫深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讓紀豫深徹底習慣了孫朱萸的存在。

所以等孫朱萸一離開的時候,紀豫深才會去尋找孫朱萸,誤以為自己對孫朱萸的那種需求是喜歡。

“紀總,稍安勿躁,你別忘了咱們不是還有專案和他們合作嗎?你先把孫朱萸放開,待會兒我再和你慢慢說。”葉月白說著,上前扯開了紀豫深抓住孫朱萸的手。

葉月白的手冰冰涼涼的,一抓在紀豫深的手腕上,紀豫深當即勐地打了一個顫抖,似乎是沒有想到葉月白的手居然會這麼的冰涼。

紀豫深心中甚至滴咕著,葉月白是不是腎-虧呀?要不然手的溫度怎麼會這麼低?

不過當下,紀豫深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太多的東西,因為他已經被葉月白給拉到了一個角落裡,遠離了孫朱萸。

孫朱萸靜靜地待在原地哭泣著,滿臉的絕望,聲聲哽咽,誰看了都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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