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的想法很簡單,她抱著他睡肯定就暖和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互相取暖了。

可是把棉被拉上才發現,這個理想根本完成不了。

因為兩個人都穿太多了。

她穿著棉襖棉褲,他穿著綿袍子。

這個單人被蓋她自己夠用,蓋兩個這麼‘粗’的人就會四面都漏風。

這事兒怎麼辦?

好辦!

她把衣服脫了,就只剩下單薄的綢衣。

她一個大女人,也沒有什麼的。

回到被窩裡再試試,依舊還是三面漏風,問題只解決了一半。

於是她糾結的四角拽了拽,依舊還是蓋不住的。

她只能把視線落到賽罕的棉袍子上。

不過是一件外衣,脫了應該問題不大吧?

她想到就去做。

他睡得也是真熟。

被脫了衣服都根本沒有醒來。

可是衣服剛脫完,張玉就後悔了。

因為……賽罕除了打補丁的棉袍子,根本什麼都沒穿!!!!

家裡窮,他有棉衣過冬就不錯了,哪裡能像張玉和她的夫侍一樣,左一件的講究,右一件的裝飾?

張玉懵圈了幾秒鐘,立刻把被子蓋到他身上。

不是因為她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而是因為天真的太冷了。

她把他剝個精光,還不得給凍壞了?

這下張玉鑽回被窩也懵圈了。

給他穿上嗎?

其實穿上也不是不行,畢竟他睡得熟,再折騰一下也不會醒來。

可是她的心裡卻有一個更厲害的小惡魔在慫恿。

反正賽罕一定是她的男人。

穿回去幹什麼呢?

他既然看不明白她的意思,聽不懂她的話,那就讓實際行動證明,她對他的心意吧。

張玉只是糾結了一會兒,心底的小惡魔就戰勝了理智。

於是她心安理得的摟著賽罕,很快就又睡著了。

別問她為啥不直接上。

除了不想唐突善良質樸的賽罕外。

最重要的是,她最近真的累壞了。

連續的作戰實在是太消耗體力,她是真的累的沒有什麼心思。

於是這一覺睡得很沉,張玉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就聽到懷裡一聲尖叫。

她猛然張開眼睛一看,果然是賽罕捂著自己的臉,即便隔著一雙手都能看出來他的羞囧和不敢置信。

呵呵……

果然被嚇到了呀!

張玉拉住他的手腕,根本無法把手從他臉上扯下來,只得用了一些力氣。

硬是將他的手扯回被子裡,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其實她的意思是想告訴他,她穿著衣服,根本沒有對他做什麼啊!

然而她卻是忘記了,女人的胸口和男人的不一樣。

根本就不是隨便摸的地方!

哪怕這裡是女尊國,其實也是一樣的。

即便是隔著一層綢衣,仍舊改變不了曲線和傲人。

賽罕這下不喊了,因為徹底傻了。

甚至他還挺有男人的本能,彎了彎手指抓的更緊了。

張玉的眼珠子都紅了。

這小東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轉眸對上賽罕呆愣的大眼睛。

好幾秒種之後,賽罕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

他猛地把手抽回去,沒過兩秒鐘,又突然把手按了回去。

這操作……張玉是真的迷了。

她只知道賽罕又抓了抓自己,然後就抽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反覆幾次之後,賽罕看著她的眼神就變了。

然後一把撕開她的衣襟,低頭仔細的看了一眼。

再然後他終於明白了,張玉不是生病了,而是男女有別。

他麥色的俊顏立刻就紅透了。

尷尬的趴在枕頭上,就地將自己埋葬了。

張玉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灌冷風的胸口,又看了看鴕鳥一般自欺欺人的美少年。

盲猜這孩子應該是打小就沒了娘,村子裡又沒有幾個女人,他大概是長到這個年紀,都不知道男女身體的區別。

唉!

沒有電視沒有網路沒有書籍的古代,還真是坑爹啊!

瞧把孩子給尷尬的,連呼吸都快停了。

不過做好人應該做到底的。

既然這孩子一點生理常識都沒有,她這課總不能上到一半啊!

張玉抓著賽罕的肩膀,用了巧勁就將他給拽到自己身上來了。

賽罕又驚又羞的鬆開臉,雙手就被張玉再度給拉住。

什麼叫做全身科普。

那是從上到下,從外到裡,連一點私密都沒有。

她拉著他做了一個遍。

並且很認真教給他,大陽王朝對於這些部位要怎麼稱呼。

賽罕哪裡有心思學習名字啊!

還是手上的感覺,就已經快讓他羞死了。

可是明明受不了,他卻莫名將這感覺和名字,通通都記在腦海裡。

那是想忘都忘不掉任何一個細節。

“明白了嗎?”

其實這話根本不用問,他已經用最原始的男人反應,證明他已經學明白記住了。

張玉輕笑了一聲,輕輕捏住他微有鬍渣的下頜,將他的臉拉到唇畔,呵氣如蘭的誘惑道:

“不明白也沒事兒,多來幾次就記住了。”

賽罕渾身一顫,呼吸都變得滾燙起來。

要說有些原始的本能,根本不需要語言來溝通的。

就比如此刻,明明張玉說了一長串他聽不懂的話。

可是他就是明白,張玉在邀請他。

其實剛才醒來的時候,賽罕就被嚇到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睡前在炕稍的自己,會跑到炕頭的被窩裡來。

最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會把衣服脫了?

莫非是因為炕頭太熱,被窩裡有兩個人,他就夢遊著把衣服脫了?

這麼丟臉的事兒,萬一被張玉發現怎麼辦?

他是羞得低撥出聲,卻還是吵醒了張玉。

而後呢!

他居然還摸了張玉的身體。

此時趴在張玉的身上,兩個人坦誠相貼。

他如鼓的心跳突然就有了答案。

原來他是這般喜歡張玉的。

喜歡到即便和她坦誠相見,他也沒有一絲抗拒和後悔。

那張玉對他是不是也有喜愛呢?

若不喜愛,她又怎會讓他摸呢?

或許這就是大陽王朝的女人,對喜歡的男人表達的方式嗎?

他不瞭解習俗,只能在心底裡盲猜。

可是思來想去都是無解的題,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了。

此刻看著張玉亮晶晶含笑的眸子,他順從本能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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