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醫生齊刷刷的證明,歡兒的腦袋受了傷,也可能是受到刺激太大。

所以他失憶了!

幹得漂亮!

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就只認張玉做妻主。

你說邪門不?

“就算他有幼鵝效應,不應該是叫第一眼看見的我為妻主嗎?”

胖子不敢置信睜大自己的眯眯眼,指著自己的鼻尖奇怪的問。

霍粉橫白她一眼,不客氣的懟道:

“想要有幼鵝效應,那也得有張玉姐這樣漂亮的臉。你這胖子?再遇見一萬個失憶小男孩兒,都成功不了一次。這就萬一都不可能!”

“艹!”

於是胖子和霍粉又打起來了。

張玉看了看哪怕是號脈,都掛在自己腿上的部件。

救他回來以後,有小廝給他洗漱整理過。

此刻他穿著一身嫩黃色的短衣短褲,頭頂還梳著個小揪揪,簡直就跟年畫裡走出來的胖娃娃一般可愛。

張玉就算是個鐵石心腸,都不忍心對他大聲說話。

“我不是你妻主,乖!叫姐姐。”

她這人雖然好色,可心理正常啊!

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子。

她哪裡能佔便宜?

歡兒那雙宛若水晶葡萄的大眼睛,有些奇怪又有些猶豫的看著她,很快就萌萌噠甜甜的開口:

“妻主姐姐!”

“……不對,叫姐姐!”

張玉差點沒摔倒。

於是左邊是兩人掐架,右邊就變成一大一小爭吵。

半個時辰以後,胖子和張玉輸了!

霍粉:“手下敗將!”

歡兒:“妻主姐姐!”

胖子和張玉一起捂臉。

沒法見人了!

不過張玉的心裡裝著正經事和前途,自然沒時間多理會一個小孩子。

只是吩咐胖子照顧好他,等回到鳳京以後,給明久熙看看再說。

霍粉去調查刑房的卷宗,想要看看歡兒的出身,他為何會被關進監牢內。

不過張玉並沒抱太大的希望。

那麼亂的環境,想也知道記錄不會清楚。

況且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他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張玉的心思卻在另一處,她要對這個貪婪腐敗徹底的洪知府下手。

而第一個要過關的,就是她那被伺候的舒舒服服,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夕的頂頭上司程大人。

“問題是一定有的!但是你不能太緊張,總要給新人學習改過的機會嘛!”

“洪知府哪裡做的不好,你直接告訴她整改就好了。朝廷培養一個正三品的知府,那需要十年的時間,大家都不容易。”

這和事佬是真的很稱職。

張玉什麼都沒說,點頭離開了。

不過卻是直接把公文,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遞呈回鳳京給何大人。

接下來明面上,張玉就是吃吃喝喝,什麼事都不問。

實際上卻是在蒐羅證據,等待何大人的命令。

日子閒下來了,歡兒就總是在她周圍打轉。

“妻主姐姐!”

“啊……”

張玉回頭剛要答應,嘴裡就被塞進個東西。

甜甜的橘子糖,配上他那萌萌噠的笑臉。

他就跪在她後面的椅子上,搖晃頭頂那沖天揪,擺動著胖嘟嘟的小手。

“可好吃了,對不對?”

張玉被甜的頭疼。

不是因為糖。

而是這萌萌噠的小孩子。

她穿過他的腋窩,將他從椅子後面拎過來。

就這麼舉在面前,看著他仿若精工洋娃娃的胖臉。

“說你多少次了?叫姐姐!姐姐!”

她含著糖糾正,吐字都有些不清楚。

歡兒笑得天真可愛,脆生生的回答:

“姐姐……妻主!”

說完還覺得自己聽話,伸出短短的小胖手朝張玉的脖頸使勁。

他多乖啊!

求抱抱!

張玉無語的嘆口氣,將他放到地面上,這下他的小短手就更碰不到她的脖頸了。

歡兒扁扁嘴就要哭,可惜這聲音還沒等發出來,就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

“奴沉香,木檀,拜見張大人。”

兩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跪地行禮。

胖子攤攤手:

“洪知府送來的。”

“起來吧。”

張玉能說什麼?

吃好喝好玩好,本來就是洪知府一貫腐朽麻痺的伎倆。

張玉既受得起也玩得起。

兩個少年立刻起身,連揉揉肩的虛偽動作都不做,就往張玉的懷裡擠。

“張大人,你可要好好疼……”

沉香的話還未說完,身子就猛然從張玉的腿上偏離,一個沒控制好就在地上摔成餡餅狀。

“你們這些壞男人都離我妻主姐姐遠一點。”

小包子居然生氣了!

他推完人累的呼哧帶喘,雙手掐著小腰,萌萌噠的圓臉染上怒氣,像極了雪山之巔的雪蓮花。

不嚇人,是真的好可愛!

不過……

“你才多大點?居然會吃醋了?”

胖子被他逗得,二百斤肉有一百九十九斤都在顫抖。

剩下一斤不抖,是給小包子最後的體面。

張玉也是一愣。

“妻主姐姐才不會和你們這些妖豔賤貨一起玩,妻主姐姐要和我玩!”

歡兒邊說邊做個鬼臉,拽著張玉的手就往後面跑。

張玉:“……”這小傢伙在失憶前,到底都經歷過什麼?

這才多大點就懂男女之事?

然而一刻鐘之後,張玉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小孩子眼裡的玩,哪裡來的不可描述?

這小包子把她拉到後面去,居然讓她和他坐在土堆上挖坑。

看他玩得白胖的小臉都沾上泥。

張玉居然沒有不耐煩。

甚至還拿出手帕幫他擦擦臉。

“妻主姐姐,你以後都只陪歡兒玩,好不好嘛!”

小包子玩得高興,用髒兮兮的手抓著她的袖邊搖晃。

事實證明,這世上殺傷力最大的武器就是賣萌。

張玉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就看到小包子歡呼起來。

然後她這個堂堂最有正事的刑部主事,就陪著他玩了一下午的挖土坑。

呼呼~幸好沒有撒尿和泥環節。

張玉後來每每思之,都無限感慨那日的發癲。

“查不到歡兒的來歷。”

霍粉終於連夜奮戰整理完所有刑房檔案,給了張玉一個瞭然於心的回答。

張玉看著睡在自己床上,歪斜抱著枕頭騎著被,睡到流口水的小包子,輕輕對霍粉擺擺手。

“順著查不到,那就逆向去查。人總不會是突然撕裂時空,出現在死屍身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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