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準你進來的?”

何大人坐到獄卒搬來的椅子上,韓員外娘就立刻將兩張紙呈上。

房地契,都已經過戶到張玉的名下了。

齊芳撇著嘴角,那是終於逮到落井下石的機會,迫不及待就說道:

“何大人,下官也聽說了,張大人最寵愛的侍子懷孕了,在城西的宅子裡鬧得厲害。張大人一直在張羅看房子,沒想到啊!居然把主意打到行賄上來了。”

事實證明只要用心,就沒有抓不住的小辮子。

張玉在提牢廳幹得再好,也不能把修繕好的牢房給寵侍住。

吳梅跟韓員外娘交換個眼神,確定張玉的確已經上套,這才附言道:

“在刑部死牢之內行這種汙穢之事,張大人此次行事也實在是太過分。這將律法和刑部置於何地?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膽大包天!”

何大人依舊是滿臉的似笑非笑,慢慢將房地契合上,聲音不大不小的吩咐一聲:

“張大人請本官來,是不是也該現身了?”

是張玉請何大人來的?

吳梅和齊芳對視一眼,心都提到嗓子眼。

明明何大人是她們請來的啊!

完了!

她們又上張玉的當了。

“對不起,何大人,下官去請受害者家屬,倒是比大人來晚了。”

張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雖然話到了,但是人依舊沒到。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朝通往門口的長長走道看去。

就發現一身整齊官服的張玉,身後跟著好幾十人。

男女老少都有。

“嗚嗚嗚……”

被堵著嘴的少年們,激動的撞開怔愣的家丁,全部狂奔向張玉的身後。

“何大人,最近鳳京內外發生的系列強搶,奸-汙民男案,現已告破。”

“詳細稟來。”

何大人擺擺手,自然要將話語權交給做局者。

張玉行禮,起身的時候盯著跪在地上,滿臉虛汗的韓員外娘道:

“幾日前韓員外娘找到下官,要求拿祖宅賄賂下官。下官就聯想到韓桂花強搶民夫殺人案,其中兩點最為蹊蹺之處。於是假意答應韓員外孃的請求,從她身上入手調查。”

“果然查出韓桂花案中,那個民夫因守節還未圓房。可現在大家都看到了,韓桂花只對失去初焰的已婚男人感興趣。所以坑害這六個受害民男的真正凶手,就是韓員外娘!”

其她人還未說話,韓桂花突然就哈哈大笑,抬手指著親孃僵硬有些陀的脊背,喊道:

“當然是她啊!當年我最喜歡的橙兒,就是被她玷汙了。否則我怎麼會有這樣的癖好?還不都是因為她……”

韓桂花瘋瘋癲癲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全部都是韓員外孃的罪狀。

那些受害者家屬更是激動,全部跑過來你爭我搶對韓員外娘拳打腳踢。

張玉不想理會她,只是轉頭對正對對方擠眉弄眼的吳梅和齊芳道:

“本官只是想問問二位大人,我這關門打狗的計劃,二位是如何提前得知的?”

她們倆現在能不承認嗎?

何大人就是證人。

“我們是被韓員外娘騙了!”

她們倆立刻落井下石。

可惜張玉真的不想再給她們倆機會了。

“何大人,下官在韓員外孃家中,還搜出一些往來書信和賬本。足可以證明吳大人與齊大人,這兩年販賣刑部內部資訊,由韓員外娘經手聯絡。”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下她們倆算體會到了。

革職查辦,她們倆跟韓員外娘母女關在一起,夠打一桌麻將的了。

如此一來,韓家的祖宅就要對外出售,一時在鳳京嫌棄不小的風雨。

鳳京內不缺有錢人,最缺的就是好地段。

被韓家正夫委託的牙行,門檻都快被人踩平了。

胖子去了幾趟都無功而返。

從最初的要價一千萬兩,已經叫到了三千萬兩。

張玉哪裡買的起?

她最初是算計到,這房子一面世就會引起鬨搶。

卻也沒預料到,會飆升到如此天價。

“玉姐,要不咱別買了。這朱雀大街也不算什麼黃金地段,只是個曾經的子爵賜府。她們韓家已經敗到,母女都進了死囚的地步,那風水能好得了嗎?再等等,一定會有更好的宅子。”

胖子是真拿不出錢,也心疼銀子。

張玉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換不換的無所謂,可韶韶挺著大肚子,能等嗎?”

“算了。這事兒得找金淮生商量,你不用管了。”

於是當天下值,張玉請金淮生吃飯。

“侄妻胥是看上韓員外孃家的房子了?”

聰明人好辦事。

陳星韶跟金淮生說過張玉在四處尋找房源。

今日張玉一去信兒,他就知道她請自己來的目的。

“不是,我最近公務繁忙,連請小叔吃個飯都顧不上。這不是最近忙完了,就想陪陪小叔嘛!”

張玉笑著給他倒酒,哪裡能張口就說正經事?

金淮生雖然成熟穩重,可到底跟小公子血脈相連。

骨子裡就有桀驁不馴。

從他非要當著柳織香的面兒吻她,就可以看出來。

她要是張口就承認,他都能氣得轉身就走。

“你倒是有心。”

金淮生果然笑了。

他脊背挺直端莊坐著,左手搭在桌面,修長的五指不停轉動一串碧綠的玉珠子。

原來盤串是從古代就流行的,並非今人專利啊!

張玉有些好奇:

“小叔何時有這種愛好了?”

以前沒見他拿過啊!

結果他的回答,讓張玉差點沒捂鼻子。

“這比數銅錢看起來風雅。”

古代寡婦夜晚難熬便數銅錢度過。

果然金淮生就是金淮生。

總是能用那一張端莊的臉,說出最撩人的話。

張玉心跳都加速了,哪裡還好意思看他?

故作不懂的又拿起酒壺,給他已滿的酒杯倒酒。

張玉看著稀里嘩啦流出來的酒水,嘴角狠狠抽了抽。

金淮生就笑得更開心:

“侄妻胥在暗示小叔什麼?”

暗示什麼?

她還敢暗示什麼?

她就是被逗得太緊張。

慌忙抬起酒壺,她欲哭無淚的嬌羞道:

“小叔!我就真的是想請你吃頓飯,你看你老逗我幹什麼?”

她還是個孩子呀!

能不能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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