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陪卡爾米前往F國,我又讓姬怡寧補了張票,為了以防萬一而坐在同一架飛機上,一直在暗中將他們護送到了F國裡。

卡爾米還有點害怕孤狼,一路上都沒有和孤狼說什麼話。我看到她手裡一直捏著那張寫著十件事的紙,表情很難過。

我坐在後排,不禁暗暗垂眉,但這樣至少比讓她知道真相要好一些。

我跟來的事沒跟他們說,但孤狼還是發覺了我,不時會回頭看一眼。

在下飛機的時候,他找了個上廁所的機會,坐到了我的旁邊:“快到了,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儘量保護她一下。”我道。

“會的。”孤狼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下飛機時,孤狼和卡爾米都被接進了一輛車子中。我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離開,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並不是喜歡或者戀愛之類的感覺,而是另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搖了搖頭,我不再去想那麼多。又去飛機場買了張飛炎黃的機票,坐在候機室,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悵然若失。

“我說了,你旁邊還跟著一個人。”

“神經病?我不是一個人?”

坐了一會兒,忽然登機口那邊傳來一陣爭執聲,很快就吸引了在等飛機的人的觀望。

我有些煩躁地抬頭向那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乘務員正攔住了一個要登機的乘客,義正言辭地說著那乘客身邊還揹著一個人。

那乘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看著就要發飆了。

我眉頭皺了下,觀炁於眼,立即看清是怎麼回事。那個乘客的肩上還爬著一個看上去五六歲左右的鬼靈,看樣貌應該是剛剛死不久,五官四肢都還保持著身前的模樣,沒有轉變成惡靈。

陰陽眼嗎?

我又向那個乘務員看了一眼,這時一個領班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大聲訓斥了那個男孩幾句,讓他退到了旁邊,然後賠笑地對那乘客說道:“對不起這位客人,他昨晚值夜班還沒休息,精神有些恍惚,您別介意。”

“哼!”那乘客重重哼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公文包往飛機裡走去。

我現在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情,但確實看到那個小孩的鬼靈在進入登機口後,身上的黑氣變得更濃烈了些。

···怨靈纏身,不過還不至於要命,是害財運的那種。

我又轉頭看向了在被領班訓斥的男生,他看上去可能和我差不多。

想了想,我起身向他走了過去,趁著領班離開的時候對他說道:“打擾一下?”

“嗯?請問有什麼能幫助你?”乘務員連忙堆砌起笑容。

我笑了笑,然後手指指了下登機口:“你能看到一個大概四五歲大的小孩,對嗎?”

聽我這麼說,那乘務員頓時激動起來:“嗯,果然那不是我的錯覺!”

“並不是錯覺,不過也不是正常人。”我笑了下,看到對方明白過來後變化的臉色,拿筆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了一道符,“你似乎是有著陰陽眼的天賦,這是不視符,你帶在身上就不會再見到那些東西了。”

看對方的眼神,我覺得自己是被當成了江湖術士。不過我也沒有太在意,轉身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剛剛坐下,身邊的位置上突然坐下來了一個人。

“那是符術的不視符吧?很少見,炎黃的術者會到國外來。”那個人穿著件鬆軟的白色衛衣,戴著一副褐色的太陽鏡,說著的是炎黃語,但給我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我皺了皺眉,沒搭理他的坐遠了一些。

那人有些鬱悶地往我這兒看了一眼,又湊了過來:“交個朋友唄,我也是炎黃人。”

“我看的出來,不過我不怎麼想和陌生人交朋友。”我回答道,這個人既然能看出我留的不視符,說明這個人也是個術者或者對符術有鑽研。

那個人露齒一笑道:“我倒是很喜歡結交各種朋友,多條朋友多條路嘛,尤其是你現在還挺危險的。”

“我?危險?”我挑了下眉梢,“也許我可以認為你是在危言聳聽?”

“我可是好心好意,你不覺得自己在被人盯著嗎?”那人說道,我看到他藏在太陽鏡後面的眼睛向我身後的某處瞄了一眼,“好自為之,我叫姜恆,如果你運氣好,也許我們還會見到。”

說完,這個自稱姜恆的年輕人就拉了拉外衣站了起來,檢票後就走進了登機口。

我眯了眯眼,也聽到身後響起了幾聲腳步聲。轉頭看了看,眼神微微一變,有好幾個身材魁梧的F國佬將我周圍包圍了起來。

“這位先生,阿爾諾貝想請您過去見一面。”

看起來像是領頭人一樣的人開口說道,我眼神微微一變,接著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麻煩轉告阿爾諾貝先生,我不怎麼想見他。”

“那恐怕由不得先生,把先生請回去。”那人向左右兩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有兩個人上來抓我的左右手,但機場的警鈴聲已經大肆作響了起來。

刺耳的警鈴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我趁機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然後猛地一扭,藉著離心力向另外幾人甩了過去。

那幾個人正想拔槍,當即被他們同伴的身體撞了的個人仰馬翻。

“哼。”我哼了一聲,翻身跳過座椅,然後抱著頭迅速奔向了機場的出口。

密密麻麻的槍聲從背後襲來,把我逼得抱頭鼠竄,心裡暗罵這幫王八蛋還真是什麼都不顧及啊!

還好F國機場的警方來的也算快,一時間把那些人也衝擊的陷入混亂。

我這邊剛剛趁亂從機場跑出來,一個人就撲進了我的懷裡,一雙手緊緊箍住了我的腰,恨不得整個人都黏在我身上。

“卡爾米?”我吃驚了一下,抬頭看向一旁的餓狼,“你拉響的警報?你們怎麼···”

“天使!”卡爾米抬頭,淚眼婆娑地叫著我,“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說來話長,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餓狼往機場裡看了一眼,很快就攔了輛車,或者說搶了一輛車,把我和卡爾米往裡塞進去後就開車駛入了車流中。

怒濤在F國也有自己的房產,餓狼開著車帶著我們直接到了那棟房子裡,我特意看了一圈周圍,吃驚地看到整條街的房子名字都是怒濤成員的。

“靠,怒濤還包辦房產的?”我羨慕地問。

孤狼一邊掏鑰匙一邊冷淡地道:“屁,這都是我們自己買的。當傭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錢留在銀行沒意義。”

說著話,孤狼開啟了房門讓我們進屋後,自己左顧右盼了一下確定沒人跟蹤,然後跟著進了房門。

卡爾米自從重逢後一直緊緊抓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的害怕和緊張。

“出了什麼事?”我開門見山的問,然後清楚地感覺到了卡爾米的身子顫了一下。

孤狼坐了下來道:“出了問題,阿爾諾貝被人幹掉了。來接我們的人是撒旦教會的人,我看情況不對就弄了場車禍,拉著她跑了。”

“這···怎麼會?”聽到孤狼的話,我的腦子似乎嗡了一聲。

卡爾米抓緊了我的手,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能說什麼,把她先送回房間休息後,我又回到了客廳。

“能查到是誰下的手嗎?”我問。

孤狼冷笑了一聲:“你不會是想替她報仇吧?那你是不是該把自己剁了?”

“···”

“哼,很大可能是撒旦教會下的手,不然他們出現在車上就不太對勁。”孤狼道說著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資訊出去,“我會讓隊長去查查,如果阿爾諾貝死了,那他的大兒子,貝爾特一定會有動靜。”

我想了想,開口道:“你能查到他屍體在哪嗎?”

“你想幹什麼?”孤狼眼角一抬。

“我想用我的方法試試。”我道,“而且檔案也還沒拿到,我們還是得去一趟他的家。”

孤狼揚了下下巴:“那她怎麼辦?她現在可以算是家破人亡了。”

我抿了抿嘴唇,道:“是我對不起她,她的事,我會負責安頓。先把眼下的事處理了吧,這件事,我也要你的幫助,像你說的,找東西不是我的專長。”

“哼,請僱傭兵,可是很花錢的。”孤狼輕哼了一聲,“今晚行動吧,你先把那個小公主安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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