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這個樣子了?!”
艾莉奧斯頓會怎麼做,喬尼打算,也只能暫時放一邊。
解決了兩個大超互相干擾的問題之後,他又成站著都打晃的軟麵條了。
好在第二天就是週六,能連著休息兩天,不至於又請假。
而週日,休息了一天,稍微恢復過來一些,但還是什麼都懶得做的喬尼,晃晃悠悠的陪著瑞秋來上魔法課程。
讓見到他的扎坦娜嚇了一大跳。
再聽了喬尼的解釋,嗯,喬尼只是說他被地獄之主坑了,精神意識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這也足夠扎坦娜驚掉下巴了。
“……真有你的。”
扎坦娜徹底無語了,惹了異維度的魔王還不夠,你還要去惹地獄的魔王,還有什麼是你不敢惹的嗎?
她也是第一次聽說,地獄之主撂挑子不幹了,地獄因此變得非常熱鬧,還有地獄之主竟然如此強大,比夢境之王更強大,超越了宇宙界限的強大。
她不禁連連搖頭,明明幾個月前,這小子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呢。
卻彷彿只是眨眼間,眼前這個小子的眼界,就已經遠遠超過她了。
“扎坦娜,那位地獄之主給了我三道考驗,以意志具現出理解範圍內的存在……這算不算無咒施法?我們可以跳過精神力,用意志直接施法嗎?”
“可以啊。”扎坦娜翻了個白眼,“只要你理解了魔法的本質,你就能只憑想象,憑空編織出魔法來了。但你能瞭解哪怕最簡單的光亮術的本質嗎?那是魔法之神才能辦到的事情。”
“但如果意志已經可以改變現實的本質了,能否用意志按照魔法的規律,更輕鬆的改變現實的本質?”
“你小子被那位地獄之主折騰魔怔了吧?”扎坦娜又翻了個白眼,“都能直接用意志改變現實的本質了,還要什麼魔法,那時意志本身就是魔法了。你當那些神術都是怎麼來的?不就是神明的意志。”
喬尼點點頭,但心裡想的卻是,問題是他的意志之力只能改變最淺顯表象,還有點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跟扎坦娜說了這些之後,他還真開啟了一些思路。
魔法既然是精神力的運用方法,為什麼不能是意志之力的運用方法呢?
讓意志之力以魔法的方式改變現實,是否能更輕鬆一些,是否能幫助他更好的理解現實的本質?
“扎坦娜,你再教我一個火焰系的魔法吧?”
用意志之力施展魔法,那必然是越簡單越好,零級的光亮術肯定最簡單。
但喬尼不是燃起了意志之火麼,或許火焰魔法更適合他?
他準備光亮術和火焰魔法都試一試。
“你小子都掌握夢境之力了,還用我教魔法?”
扎坦娜說起這個,語氣中都不由得帶上了一絲酸味,這小子這個運氣……好吧,這小子也不光是運氣,被人坑下地獄,差點沒能回來。
“夢境之力並不是我的力量,我就算掌握再多的夢境之力,那終究也是屬於夢境國度和夢境之王的,我的身體、精神和魔法,才是真正屬於我的力量。”
當然了,最關鍵的還是意志。
“你小子倒是拎得清,行吧,你想學什麼,火龍術?地獄火?九頭火蛇?熔岩爆發?”
好傢伙,扎坦娜賭氣似的,也不藏著掖著了,熔岩爆發都肯教了。
“不用不用,最簡單的燃燒之手就行。”
喬尼趕緊擺手,他累成死狗也就能用意志之力弄出點火焰虛影來,他意志崩潰了也弄不出熔岩爆發啊。
而且就算只學魔法,他上哪兒用熔岩爆發去啊。
教了個最簡單的燃燒之手,扎坦娜就去教導瑞秋了。
瑞秋的魔法學習進度仍不算快,扎坦娜也沒打算讓她快,每一個魔法都要讓她練到十分純熟,能夠非常精細的操控,以此來強化她對黑暗力量的控制力。
喬尼和瑞秋回到家中,就發現露易絲正要出門。
“老媽,你不在家吃午飯了?”
“不了,你和瑞秋吃吧,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情。”
鬥志昂揚,還壓抑著恨意……感知到老媽的情緒,喬尼心說這不是要去找艾莉奧斯頓對峙吧?
“好吧,開車小心點啊。”
喬尼沒打算細問,也沒打算跟著,知道他老媽最煩這個,當年大超用超級聽力跟蹤她,都讓露易絲生了好幾個月的氣。
但他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幹了。
“瑞秋,你知道老媽在報社的搭檔吧?”
“知道啊,叫克里希·碧波,對吧?”
“你幫我用夢境看看她在做什麼。”
“不好吧?干涉露易絲的工作,她會生氣的。”
“放心,不會干涉她的工作的,就是看看她去哪了,萬一她要是去找那個艾莉奧斯頓,你也知道那個鞋教頭子有多危險。”
“好吧。”
借用瑞秋的夢境,喬尼找到了克里希·碧波。
卻沒想到,她沒和露易絲在一起,卻是她喬裝打扮,混進了那個“飛昇”團體的活動現場,露易絲沒在這裡。
喬尼引導瑞秋的夢境,催眠了個艾莉的信徒,藉由其夢境,在會場裡凝聚了一個夢境分身,再將其虛化,隱於黑暗之中。
不多時,就見到一個衣著時尚,帶著金絲眼鏡,一看就像文化流氓的老女人登上講臺。
“我們內心最大的空洞,就來自於背叛、謊言、不信任……”
艾莉奧斯頓上來就噴了一大堆負面詞彙。
讓喬尼一陣膈應,他最近聽不得這些。
“我們渴望認同,卻不被親人和朋友理解,這是對我們最深的傷害,心靈的空洞,是痛苦的根源……唯有治癒我們心靈上的空洞,才能讓我們完整……”
這個艾莉奧斯頓的手段,和她的映象一樣,都是用話術引發人們的不安感、引發負面情緒,挑起矛盾,製造其跟家人朋友的矛盾,讓其脫離家人朋友,脫離社會,讓飛昇團體成為其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能完整,痛苦將永遠糾纏著我們,你覺得我說的對麼,碧波女士?”
克里希碧波見艾莉奧斯頓徑直走向她,頓時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壓下了驚慌,想著她的偶像露易絲來恩這時會怎麼做。
很快就鼓足勇氣,跟艾莉奧斯頓爭辯起來。
“碧波女士,你對我的誤解太深了,或許這個能讓你改變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