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歌劇歌手喉嚨受傷等著動手術,但是後來卻放棄了手術,靠著向老爺爺拿來的藥丸治好了。那麼那位歌劇歌手是下列哪一位?”
阿笠博士接連伸出四根手指。
“一,女高音。”
“二,女低音。”
“三,男高音。”
“四,男低音。”
眾人冥思苦想,工藤窪掃過眾人表情,就知道這次只有柯南跟灰原哀解了出來。
他悄然看向已經重回座位的秋庭憐子,沒想到她也在悄摸摸地皺眉思考,這性格還真是可愛。
“這次的題好難,有沒有提示啊博士?”毛利蘭問。
“手術的英文是什麼?”阿笠博士說。
Operation。
再加上老爺爺的藥丸。
“是一。”秋庭憐子端起琴譜說,“答桉是Soprano(女高音)歌手。歌劇Opera歌手放棄手術,歌劇去掉Ope後就只剩下ra,藥丸是指揉成小圓顆粒的藥,也可以說成是祖父的(sofuno)小圓(fu的半濁音),再把它跟剛才的ra組合起來。”
“Sofuno?”
“小圓?”
“ra?”
“Soprano!”孩子們興奮地叫出了答桉。
“真無聊。”秋庭憐子低頭輕笑了一下。
真傲嬌。
高木警官這時突然過來叫她,秋庭憐子滿臉寫著不情願地跟他走了,然後再次回來,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只見她擰開保溫杯杯蓋,倒了杯水,神情不屬遞到嘴邊。
“那是什麼?”元太問,“你在喝什麼?”
“喝茶。”秋庭憐子說完將杯蓋中的水喝下,然後重新擰緊了保溫杯。
“給我也喝一點嘛!”元太說。
“不行。”
“小氣。”元太憤憤道。
“難道茶裡面的成分對嗓子有幫助嗎?”光彥問。
“這跟你沒關係吧。”秋庭憐子冷冷地說。
“如果真的有幫助,喝了那個說不定就能得冠軍了!”步美興奮道。
“合唱比賽?”秋庭憐子終於被勾起了一點興趣。
“嗯!我們學校最近要舉辦班級合唱比賽。”光彥說,”對了!可以請你來教我們唱歌嗎?”
“什麼?”或許是很少聽到如此離譜的要求,她有些吃驚。
“我們後天兩點會在學校的音樂教室排練合唱,合唱曲目是帝丹小學校歌。”工藤窪笑著說。
“原來你們是帝丹小學的啊。”秋庭憐子閉了下眼睛,“好吧,我答應教你們唱歌,看在我也是帝丹小學畢業生的份上。”
“這麼巧?”除了工藤窪,大家都很意外。
秋庭憐子突然站了起來,“好了,你們幾位就先回去吧,你們真的很礙事。”
“是。”
走出音樂廳。
孩子們立刻抱怨起來。
“她答應教我們唱歌是很高興了。”光彥滿臉寫著並不高興。
“那個阿姨給人的感覺好差哦。”元太直接說。
步美趕緊攔住他們兩個,“別說了,她可是小窪的偶像,被她這麼說,小窪現在應該很傷心吧。”
她回頭看向工藤窪,然後就發現他滿臉的笑容。
“你怎麼還在笑?”柯南無語地問。
“哈哈哈,”工藤窪沒忍住笑出來聲,“她就是這種性格啊,不覺得很可愛嗎?”
“可愛?”孩子們都被嚇壞了。
“原來你喜歡這種女王型別。”灰原哀澹澹道。
“要說女王型別的話……”柯南的視線突然轉到了灰原哀身上。
灰原哀狠狠地瞪了回去。
“原來小窪你早就知道她是什麼性格的人嗎?”步美奇怪地看向工藤窪。
工藤窪笑著點點頭,“是啊,不過,她其實是個心地很好的人。”
“我也有這種感覺,”毛利蘭突然說,“我總覺得她是顧念到緊張的紫音小姐才會把我們幾個趕出來哦。”
“看吧!”工藤窪一臉得意,“心地善良的人就是會互相感應的。”
“你的意思是?”
“我們不善良嘍!!!”
工藤窪立馬被一群邪惡視線盯住了,嚇得一動不敢動,“呃……我的意思是,小蘭姐姐比較細心,所以能用同理心關注到這點啦,哈哈。”
沒有人接應,笑聲幹在了那裡……
後天很快到了。
秋庭憐子很守信用地一個人準時前來赴約,工藤窪卻有些犯難,唱歌的時候心不在焉。
“你覺得孩子們歌唱的怎麼樣?”毛利蘭彈完尾奏問。
“這個嘛。”秋庭憐子從床邊走到講臺,站在同學們面前。
“首先是你!聲音太大了,要學著跟其他人配合!”
需要跟其他人配合的元太嘿嘿憨笑了幾聲,點頭表示聽進去了。
“還有在他旁邊的雀斑小弟,從頭到尾你是沒有唱走音,但有時候你會心不在焉,是因為看斜前方女孩的側臉看到入迷了嗎?”秋庭憐子嚴厲道。
雀斑小弟光彥頓時慌了。
“斜前方,”元太笑嘻嘻地攬住他的脖子,“不就是灰原嗎?”
教室裡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只有工藤窪跟灰原哀笑不出來。
工藤窪覺得自己笑不出來是因為他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才沒有別的原因。
“還有你!”秋庭憐子走到灰原哀面前,“歌是唱的不錯,但唱歌時要有小孩子的感覺!”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灰原哀臉一撇,冷冷地說。
“至於你。”秋庭憐子的目光從旁邊一挪。
工藤窪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你唱的很不錯。”秋庭憐子就點評了一句,然後就去旁邊說其他同學了。
工藤窪呆了一下,看向灰原哀,“你覺得我唱的怎麼樣?”
“難聽。”
“能不能客觀一點啊。”
“好聽。”灰原哀頭又撇向另一邊。
“問題在於,”秋庭憐子突然提高了音量,“你!”
“是。”柯南立正站好。
“從頭到尾沒有一個音唱得準,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他才不是故意的呢!”步美怒視著她,“柯南只是音痴而已。”
教室裡的氣氛突然又快活起來。
在一片亂糟糟的笑聲中,秋庭憐子又不滿地看向了毛利蘭,準確來說是鋼琴。
“糟透了,鋼琴也很奇怪,整體的音準都在往下掉。是不是沒有定期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