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禮物要怎麼給她呢?”步美趁毛利蘭她們去拿飲料的間隙,拿出一個粉色的小袋子,裡面裝著的就是昨晚他們一起做好的貝殼項鍊。

“我看這樣好了,”元太捂著半邊嘴悄悄說,“我們把項鍊放到小蘭姐姐的口袋裡,等她自己發現好不好?”

“倒是個好主意。”工藤窪摸了摸下巴,“不過還是直接告訴她好吧,我怕她太遲鈍了一直髮現不了。”

“連謎題都猜不出來的人,也好意思說別人遲鈍嗎?”灰原哀閉著眼睛輕輕說。

“啊?可是……”步美有些為難地左右看看。

灰原哀無奈地睜開眼睛,“不是說你們。”

“我又招你了啊?”工藤窪滿臉鬱悶,“這樣好了,你們去把項鍊偷偷放進她的口袋裡,我再跟她稍微提示一下,讓她能早點猜出來。”

“哼哼,”元太突然“陰險”地怪笑兩聲,“你這麼迫切地想要小蘭姐姐知道,是不是因為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誇讚你的表情?”

“難道說,小窪你喜歡小蘭姐姐?”光彥大驚失色道。

工藤窪無力地嘆了口氣,“為什麼你們想象力會這麼豐富啊?”

“或許是因為某某人表現得太過明顯呢?”灰原哀澹澹道。

“你這傢伙……好吧好吧,那我就是喜歡小蘭姐姐好了吧!”工藤窪破罐子破摔地說。

“啊?!”

這一聲驚訝裡,混雜了多個人的聲音。

有步美、光彥、柯南,還有園子。

“不是,柯南你聽我解釋!”工藤窪回頭朝柯南伸出一隻手。

柯南插著兜,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鈴木園子表情更加怪異,“你跟小蘭表白,為什麼要跟柯南解釋?”

工藤窪內心的小人已經抓狂,表面卻還在努力維持澹定,“我說的喜歡,是對姐姐的喜歡啦!小蘭姐姐肯定早就知道對不對?”

“對啊,園子,你怎麼老是大驚小怪的啊?”毛利蘭皺眉看著鈴木園子。

“哈哈哈。”鈴木園子尬笑幾聲,“我這不是一直覺得這些小鬼特別早熟麼。”

她一把攬住毛利蘭的肩膀,轉過頭悄聲道:“你真的不覺得他們心智很成熟麼?要是那小鬼表白的人是我,我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想是不是那種喜歡!”

“柯南可能是有一點,但是小窪就是孩子啊。”毛利蘭眨眨眼,“而且,真要說有意思,他可能對小哀會有一點意思吧。”

“那個冷澹的小女孩?”鈴木園子回頭看了灰原哀一眼,“不會吧,那小鬼居然是這種品味嗎?”

“園子!”毛利蘭壓低聲調警告。

“好吧好吧。”鈴木園子鬆開手,又看向大家,“你們這群小鬼才幾歲啊,動不動就說喜歡誰,你們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少瞧不起人了。”元太橫著眼睛說,“搞得好像你有男朋友一樣。”

“我……”鈴木園子指著自己語塞。

“我們還是別再聊這個話題了吧。”毛利蘭尷尬地笑了笑,“接下來大家想做什麼?爸爸跟博士待會都有事情,我們幾個做點什麼消磨時間吧。”

大家互相對視幾眼。

“我想玩捉迷藏。”步美舉手說。

“捉迷藏啊,真令人懷念。”毛利蘭看向鈴木園子,“我們小時候也經常玩對不對?”

鈴木園子肯定地點頭,“在學校、公園和我家都玩過。”

“不好意思,我不玩。”柯南擺擺手說。

“這麼說的話,當時新一也說他不玩。”毛利蘭回憶道。

柯南立馬舉手揮拳,“好,來玩捉迷藏吧!”

“真是的……”工藤窪拿他沒辦法,說好了要快點跟小蘭坦白的,結果一直拖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在顧慮些什麼。

其餘人都沒有發表反對意見,捉迷藏的提案就這樣透過了。

“那麼,我們就先來決定規則吧,”毛利蘭說,“時間是30分鐘,可以藏的地方是從一樓到七樓,廁所跟展望浴場都不能躲,這樣子可以嗎?”

“贊成!”孩子們齊聲喊道。

“那麼請大家過來猜拳吧……”

“石頭、剪刀、布!”

結果出來,大部分人都露出高興的笑容。

“好,園子當鬼!”毛利蘭說完,他們就自動跟鈴木園子劃開了界限。

“等等!我沒辦法啊!”鈴木園子一臉崩潰,“在這麼大的船上,三十分鐘要找出你們七個人,絕對不可能的!”

於是他們就再用石頭剪刀布選出了另一個鬼。

這個人就是灰原哀。

“真是奇妙的組合呢。”工藤窪差點當面笑出聲來。

鈴木園子提出要拿偵探徽章,方便與灰原哀聯絡,工藤窪就把自己的給了她。

“喂,步美,你把項鍊給我,我悄悄放到她口袋裡去。”工藤窪戳戳步美說。

“哦,好。”步美沒猶豫就將粉紅袋子給了他。

躲藏的人可以提前5分鐘出發,工藤窪經過毛利蘭,把項鍊偷偷放到了她的口袋裡。

“小蘭姐姐,恭喜你奪冠哦!希望你在玩捉迷藏的時候,還能發現別的驚喜!”

工藤窪認為暗示已經到位,奔跑著揮揮手跟她告別。

捉迷藏想要贏,那他們六個人肯定不能躲在一起。

工藤窪為了跟他們不在同一個方向,一悶頭跑到了六層,卻不知道該往哪躲。

六層的佈局像是酒店,走廊兩邊都是客人住的房間。就算走廊轉角有供人休息、聊天的區域,那也基本一覽無餘,根本沒有可以躲藏的位置。

糟糕了啊,要是現在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直接碰上灰原哀她們,畢竟她們所在的位置就是第五層。

可是七層大概也是一樣的佈局……

工藤窪正糾結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穿著跟他一樣的外套,鬼鬼祟祟又氣喘吁吁地跑上來。

一樣的外套就是指郵輪發的紀念服,凡登上船的人各有一件。

這個人他看不清楚相貌,因為對方把外套的帽子罩在了腦袋上,而且還刻意用雙手扯住了帽子的邊沿。

一副生怕別人看不出他要幹壞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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