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北城。

這裡普遍是老街區,和城中心的繁華截然不同。

不過這裡晚上也還是比較熱鬧的,偌大的一條青石街貫穿南北,沿路有不少的攤販生意興隆。

此刻,一家餛飩攤子。

老闆是個圍著藍色圍裙的中年婦女,正不斷地下餛飩忙碌著。

幫忙端送碗筷的是她女兒,一個十六歲左右馬尾少女,長得十分清純可愛,身上還穿著校服,顯然是剛上完夜自修就跑過來幫忙了。

小姑娘累得滿頭大汗,但一直都很有禮貌,顧客們多有誇讚。

本來攤子裡的氛圍一直很好,直到兩三個青年嗑著瓜子,晃悠著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混社會的,胳膊胸口都能看到紋身,頭髮染得青黃,打著鼻釘。

一時間,攤子裡的客人都不自在的安靜下來。

只有老闆娘忙碌著沒有注意。

其中一個青年當即不懷好意著走向老闆娘,一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啊!

老闆娘嚇得驚叫。

她似乎認得來人,一回頭看到青年,慍怒之色立即變成畏懼,緊張道:“龍哥,你們怎麼來了?”

被稱呼為龍哥的青年嗤笑了一聲,“老闆娘還真是容易忘事,今天不是到還款的日子了嗎?我們當然就過來了。”

老闆娘聞聲一驚,“不是啊,龍哥,我們這個月不是還過了嗎?怎麼還要還?”

一語出,幾個青年都戲謔地笑了。

“誰說我們的債,一個月只要還一次?只要我們熊老大願意,讓你一個月還三次又怎樣?”

老闆娘一臉苦澀,“龍哥。”

“你們的利息實在太高了,借五萬要還三十萬,孩子他爸借了你們的錢就出車禍走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啊。”

似是早就料到老闆娘會這麼說,龍哥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隨著他一個眼神,一個手下獰笑著走向在一旁躲起來的馬尾少女,一把將她從好心的乘客旁的座位上拽了起來。

啊!

“媽媽救我!”

“你們這群壞人放開我!”

馬尾少女不斷掙扎,但被抓得死死的,根本沒辦法反抗。

老闆娘也急了,想要衝過去救女兒,不過半路就被龍哥一腳踹倒了,摔到旁邊客人的桌子上,餛飩把手腕燙得通紅。

客人坐在那裡瑟瑟發抖,不敢多說什麼。

龍哥冷冷掃了她一眼,“你女兒今晚我們就先帶走了,要救她也簡單,明天帶十萬來老地方。”說著,又淫笑地補充了一句,“錢不是很夠也沒關係,你也算有點姿色,打扮得性感點過來,我們很好說話的,嘿嘿。”

與此同時,角落一桌的客人偷偷開啟了手機,可是還沒機會報警就被人奪了過去。

啪!

一個紋身青年當即給他甩了一巴掌,將臉上的眼鏡都打飛了出去,然後把手機扔地上砸得破碎。

“想當英雄是吧?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們走一趟?”他冰冷地質問。

客人被打懵了,低著頭不敢說話,渾身顫抖,不只是他,其他桌子的客人也都一樣。

龍哥掃了他們一眼,很滿意他們的反應,咧笑著轉身離開。

馬尾少女哭得很無助,被他的下屬硬生生拖走,絕望地看不到一個人可以拯救自己。

客人們都不忍心看她,誰都明白今晚過後這孩子將一生都變得不幸。

“孩子!我的孩子!”

只有老闆娘哭喊著想追,但是那一腳太重,她痛得無法起身。

一見流氓們走遠,客人們再也沒有吃餛飩的心情,紛紛起身離開了。

只剩兩個青年緩步走到老闆娘身邊。

莫葉將人小心地扶起,趁她不注意點了兩個穴道,緩解疼痛。

他不解地看向魚鰓,“說好帶我見白無常呢?為什麼帶我來這看這些,既然看了,又為什麼阻止我?”

發生的事很容易讓莫葉聯想到自己同樣被人欺負的家人,如果不是魚鰓阻止,剛才要報警的就不是客人,而是那群地痞流氓。

“這是白無常的意思。”魚鰓解釋。

莫葉哼笑。

這女人真是腦子有病。

不過還真是人如其名,明明不在,卻又感覺無處不在。

魚鰓道:“其實,這群人嚴格來說是地府的人,因為他們的老大熊狂就是曾經的地府小詭之一。”

莫葉怔住。

他有些難以相信。

如果這群社會的敗類也能算地府一員,那老頭子在監獄真就是牛皮吹大了。

什麼當年的地府之王,以一人之力,執黑白令,守龍國國門,一夫當關,震懾國外宵小組織不敢踏足龍國領土一步。

合著這組織自己國內搞腐朽?

魚鰓看出他在想什麼,繼續解釋道:“自從上任閻羅失蹤之後,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世界已經沒有地府這個組織了,高層分崩離析,不斷另起爐灶。

高層如此,底下的小詭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一日沒有從判官手上的生死簿劃去名字,便一日是地府的人。不然,我之前也不會……”

莫葉似懂非懂地點頭,看來這組織遠比他想的複雜。

至少可以確定老頭當時真的是在忽悠他,說什麼想當閻羅就當,不想當可以隨時退出。

都是屁話。

tui!

“所以白無常的到底什麼意思?”

“她知道你缺錢,讓你從這些底層小鬼舊部下手,除了可以拿錢以外,有些時候這些底層人物會比盛名在外的大公司好用得多,可以為你崛起的第一步打下紮實的基礎。”

莫葉沉吟了一會兒。

雖然很想吐槽什麼,但不得不說白無常的意思還是挺有道理的,至少他可以贊同。

“走吧。”他拽著魚鰓對著地痞流氓們離開的方向追去,“我們再聊下去,那小姑娘的孩子都要滿月了。”

老闆娘坐在凳子上茫然地看著兩個青年遠去。

她分明記得自己剛開始無比絕望的,除了給孩子她爸燒香,都不知道還可以求誰幫忙。

但這兩個人的對話,好像是要去救她孩子的意思。

至於其他的內容……

就算不是很懂,但真的是她不付錢可以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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