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錦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窗外的鳥兒在啼鳴,美景正好。

但她只是稍微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和宿醉一樣,頭疼難忍。

睜眼的迷惘瞬間清醒了過來,但她怎麼都記不得昨晚的事情了,疑惑地看著自己躺在素白的床鋪上,床邊正坐著個背影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然而當她剛要坐起身,被子就滑落了,露出春光外洩的上半身,整個清冷的面容瞬間凝固。

但她並沒有像個小女生一樣驚慌失措,甚至尖叫,而是微微一怔後,扭頭看向莫葉。

頓時,美眸中流露從未有過的森冷,如幽潭一般令人難以琢磨。

思慮再三,她最終還是放棄了一個大小姐的矜持,對著莫葉的後背一腳踹了過去!

啊!

莫葉此時正以手托腮搖搖晃晃地打著瞌睡呢,背後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把他從床上踹了下去,趴在了地上。

他的身子微微抽搐,險些被踹得腰間盤突出,和他母親唐紅去作伴。

這莫名其妙的一腳也踹沒了莫葉的睡意,爬起身後怒不可遏地回頭嘶喝,“大小姐,大早上你又作什麼妖……”

不過他喝聲一半就停止了,因為看到陳錦意用被子捂著胸,正眼眶發紅地盯著自己。

這眼裡的情緒很複雜,有憤怒和殺意,但更多的是委屈。

莫葉知道她誤會了,臉色稍霽,浮現一抹苦笑,“陳小姐,我知道你一定是誤會了,但請你先聽我解釋……”

“無恥!”

可惜陳錦意根本不願再聽,直接把手上的被子扔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話語。

待他推開被子時,陳錦意已經不在床上了,披了一件足夠遮掩全身的外衣,衝了過來。

吟!

不知從哪裡拿了一把匕首,直刺莫葉心口而來。

莫葉心中無奈,平時看起來那麼端莊典雅的女人,沒想到生氣時也這麼火爆,根本不聽勸。

他只能不斷躲避,本就看了人家身子理虧,更不能動手了。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陳錦意並不是像個普通女人在撒潑,她是明顯是練過攻伐術,身手十分敏捷,出招也穩準狠,直逼要害。

呲啦!

一個躲避不及,莫葉胸口的襯衫立即被劃出一道口子。

還好傷口不深,就像被指甲抓了一道一樣,流出輕微的血跡。

這衣服是租的啊!

哪怕送出一億首飾卻還是個窮逼的陳家未來姑爺此時心裡也生起一絲火氣。

這婆娘就不能停下來好好聊聊嗎!

“你夠了!”

他冷喝一聲,不再後退,一把抓過陳錦意拿著匕首刺過來的手腕,反手把人束縛住,連人帶胸前的傲人資本都重重抵在了牆壁上,“陳小姐,不管你信不信,好歹你讓我狡辯……不是,解釋一下啊。”

陳錦意整個嬌軀都被壁咚在牆上動彈不得,她的美眸死死地盯著莫葉,“我的衣服都被脫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只怪自己瞎了眼,居然想與你合作!”

莫葉翻了一記白眼,“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這衣服有沒有可能是你自己脫的……”

嘭!

哦!

隨著陳錦意一記後撩腿,莫葉的話音戛然而止,捂著襠部,痛得臉都扭曲了。

陳錦意終於擺脫束縛,藉此機會立馬推倒痛得俯身的莫葉,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把刀子也架到脖子上。

她的髮絲散亂兩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已經被佔過便宜的原因,她也顧不上此刻的姿勢會再次外洩出光,森冷地俯視著莫葉,“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但稍微令我有一點不滿意或者欺騙,這都會成為你的遺言。”

莫葉一臉痛苦。

倒不是因為害怕脖子上的那把匕首,而是陳錦意此刻的模樣實在太有衝擊力了,無論是胸前的高聳還是短裙下的身體正緊緊地貼著他的下半身。

本就捱了一下疼痛難忍,現在又被刺激要出人頭地,又怕被對方感覺到而尷尬,忍得實在難受。

“那個,其實你是被下藥了……”

他努力的解釋,正要把昨晚關於茶水裡摻藥的猜想說出來,陳錦意卻是神情驟變,殺意頓生,“畜生,果然是你對我下藥!”

難怪她一直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思及至此,平時再冷靜的她也失去了冷靜。

吟!

匕首鳴顫!

化作銀芒劃過!

“草!”

莫葉嚇的瞪眼,他清晰地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婆娘是真要殺自己啊!

頓時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一用力便掙脫了束縛。

叮!

匕首還未來得及刺破他的咽喉就被他反手打飛了出去,釘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不待陳錦意回神,他就用力地一翻身,反手將陳錦意壓在了地板上。

兩人的身體火熱地貼合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彼此炙熱的鼻息。

陳錦意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美眸裡泛起一絲慌張,不自禁地面紅耳赤,“莫葉,你想幹什麼!你別忘了,這裡是陳家!”

“幹什麼?呵,反正已經被你冤枉得解釋不清,我總不能被白冤枉啊!乾脆把沒幹過的事幹一遍才不算吃虧!”

莫葉心裡的火氣也升騰了起來。

好像不管哪個富家小姐都有這樣的小姐脾氣?

這麼自我不聽勸。

“你無恥……”

陳錦意正要臭罵之際,莫葉也是一時氣怒上頭,伸出手猛然按住了她胸前的飽滿,儘管隔著內衣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不可以一握的滿足感,整個手都被撐得舒展開來。

陳錦意的耳垂紅到極致,身子太過敏感而顫抖,櫻唇咬得泛白。

可是雙手都被束縛住了,根本無法掙脫。

她只能把頭扭頭看向一邊,美眸中不斷流出清淚。

見此,莫葉心中的怒氣頓時消散。

他的動作停頓了下來,收回手坐到一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陳錦意,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昨晚真的對你什麼都沒有做。”

“你的確是被人下藥,不僅是你,我也中招了。”

“但我沒對你怎麼樣,我把你抱進浴室的浴缸裡降溫,直到藥效過了才把你抱回床上,然後守在床邊直到今早。”

“如果你不信,可以分別帶那兩杯茶水去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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