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決對林雪的死內心沒有任何波動。

本來也就是騙來胯下承歡的玩物,要不是自己作死,倒也可以再玩一段時間,眼下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可惜的。

莫葉在閣樓中目睹了整個過程。

他在陳錦意口中聽說過林雪這個人,只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也終究會為自己的選擇承擔結果。

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追著黑月等人的蹤跡離開了陳家。

只是他剛離開,陳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

陳決剛接通,對面就傳來劈頭蓋臉一通臭罵,“陳決,你這狗東西可別忘了公羊家的晚宴是誰幫你們父子進去的,你們陳家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兌現!”

“老子先警告你,若是敢對我食言,就算你繼承了陳氏集團也等著傾家蕩產。”

聞言,陳決的手一下子攥緊了電話,面容陰冷至極。

能這麼對他說話的自然是那天幫他進入公羊家晚宴的李巖權。

公羊家權勢通天,還是古武世家,作為公羊南天的親外甥之一,現在的他根本得罪不起,就算臉色再難看也只得賠笑,“李少,您真的冤枉我了。”

“當時我們說的可是您幫我們進入晚宴,如果我們在宴會上獲得了和公羊家合作的資格,才會把陳錦意送給您。”

“眼下我陳家不但沒有獲得合作資格,反倒讓陳錦意成了公羊家的合作人。”

“這資格就像是免死金牌,我們哪還敢動她。”

李巖權冷笑連連,“沒有獲得合作資格是你們自己不爭氣,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要明白我外公根本就看不上你們陳家父子,我還是逆著他老人家的心意將你們帶進了宴會,冒了很大的風險。”

“我再給你們兩天的時間,要是我還得不到陳錦意,那我們以後就走著瞧吧。”

“別啊,李少。”聽著李巖權就要掛電話的架勢,陳決連道:“您也知道陳錦意現在還在局子裡,案情如果沒有進展,她一時半會兒放不出來,我總不能去警察局給您搶人。”

“李少您君子愛美人是人之常情,就算暫時得不到陳錦意,但陽城還是有其他令您眼前一亮的美人的。”

“還有其他美女?”

聞言李巖權不但沒有掛電話,反而來了興趣。

自從見過陳錦意之後,其他女人再搔首弄姿他都看不上眼。

陳決是陳錦意的哥哥,敢說這話應該還是有點底氣的。

“當然。”

陳決的嘴角也掛起了陰邪的笑容,“這個女人的姿色雖然不如我妹妹,但放在整個陽城也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她是誰?”

“呵呵,我也是調查莫葉的時候才發現的,說來是巧的,她和我妹妹一樣都是莫葉身邊的女人,與他曖昧不清,名叫何心芸。不過……”

“不過什麼?”

“李少,您也知道我現在和莫葉是有案子纏身的,警察那邊盯得嚴,不好對他身邊的人下手,恐怕得您親自出手了。”

李巖權沒有多想,當即道:“等下就把資料發給我看看,你最好別拿胭脂俗粉噁心我。”

“定然不會的。”

啪!

電話一結束通話,陳決就將手裡的手機捏了粉碎。

他仰著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感知體內從未有過充盈的力量感。

等他從拿到剩下的神藥,踏入傳說中的神境,就不用再對任何虛與逶迤。

想著,他冷厲的面孔忽然笑了起來。

莫葉,你不是很能躲麼。

就看看李巖權能不能逼你出來。

我可真是期待你們狗咬狗呢。

……

黑月兩人一離開陳家就徑直走向路邊的一輛黑色皮卡。

他們的警惕性很高,不但沿路避開了陳家的下人和監控,上車前連皮卡都檢查了一遍。

滴滴滴。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上車時,停在附近車位的一輛車子突然響起了警報器,吵鬧的不行。

不過這裡是陳家宅院門前,路上沒人,就算是動靜不小,也沒人出來檢視。

倒是黑月兩人的目光一直沒有從那邊移開過。

她讓血屠過去檢視了一眼,見是一隻野貓在車底下飛竄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兩人回到皮卡時,莫葉已經躲進了車底,待他們上車,又悄無聲息地爬進了車後槽。

車子就這樣發動離開了,一路往陽城東而去。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子才來到海邊一座廢棄的碼頭,開進去後停在一座廢棄倉庫的大門前。

海邊的夜風很大。

黑月剛下車便吹得她的髮絲浮動遮眼,梳理好後看到身邊的血屠正扭頭往車後槽打量。

“怎麼了?”

血屠走過去,看著空蕩的後槽搖頭,“沒什麼,就是感覺有些奇怪而已。”

黑月咯咯直笑,“說句冒犯的,你可是天生感官失常,感覺不奇怪反而奇怪了。別多想了,走吧。”

說罷,便走向了倉庫大門。

見狀血屠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跟上她的腳步。

倉庫大門外把守著兩個黑衣人,見他們走來後立即恭敬地推開了倉庫的大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哀嚎和求饒聲。

原來這廢棄倉庫就像一座可以隨便動用私刑的到牢獄,裡面囚禁了不少人,全都是前幾天在安陽城暗面混幫派的地痞流氓。

經過這兩天的折磨,他們這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欺壓普通人的惡行只不過是小打小鬧,抓他們的人才是真正的惡魔。

隨著黑月走進倉庫,立即有黑衣人中的管事上前行禮。

黑月對他們可沒有什麼笑容,美眸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才道:“都怎麼樣了,有進展了嗎?”

管事緊張地搖頭,“黑月大人,不管願不願意配合的,這兩天我們幾乎把每個抓來的人都盤問了一遍,但是都沒有得到白令的訊息。”

“他們似乎沒有人在說謊,的確都沒見過白令。”

唉。

黑月惆悵地嘆了一口氣,向一旁的桌子走去。

她在桌上拿起一張素描的紙張,上面描得正是一枚白色為羽的令牌。

“真是奇了怪了,組織裡的天機者分明算到白令就在陽城暗面這群螻蟻的手裡,這段時間我們都快把陽城暗面翻了一個底朝天了,怎麼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莫不是他們算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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