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東西?”

陳決想到了什麼,頓時坐起了身嗎,顯得十分在意,“是我們之前說好的那個?你們帶過來了?”

“可不是嘛。”黑月嬌笑點頭,“可不是嘛,為了給你弄這東西,人家可是廢了好大勁呢。”

她回頭喚了一聲。

“血屠。”

血屠聞聲走向了陳決。

陳決這才看到血屠手上提著一個醫療箱大小的鐵皮匣子,目光再也難移開。

“快,快拿過來給我!”

黑月咯咯直笑,“別急,箱子都是特設了密碼的,血屠會幫你開啟的。”

話語間,血屠將鐵皮匣子在陳決身邊的桌子上放下,輸入密碼後,剛開啟蓋子就有一股寒氣往外冒。

鐵皮匣子裡裝滿了冰塊,而在冰塊之中鎮著一支小拇指大小的藍色試劑。

黑月走了過去,利用配套的針管抽取了試劑。

隨著她的目光再次落到陳決的身上,陳決激動的目光反而收斂了一些,多了一分狐疑,“這玩意真的有你所說的效果麼?”說著,他的話音漸冷,夾雜威脅意味,“為了幫你們,我付出的可不少。”

“我連對自己老子都能下手,對你們也不會客氣,你最好別騙我。”

黑月一點也不因為他威脅感到生氣,依舊淺笑嫣然,“我們有沒有騙你,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嘛”

“你早就是我們黑羅剎的一員,和我們是一體的,我們沒有理由要騙自己人。”

陳決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沒有反駁她的話語,腦海中不受控制浮現以往外省被武者欺凌的一幕幕,尤其是那一晚在公羊家門外被莫葉一腳踹倒的畫面。

這輩子所受到的屈辱,他一個個全都要還回去。

其實他欺騙了陳雲虎,以往三年他壓根就沒有出國留學,反而是在外省做起了生意。

然而外省的暗面比陽城要亂得多,甚至還有武者加入。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在做生意方面會比陳錦意差,事實也的確如此,他的生意在外省越做越大,眼看就要衣錦還鄉,讓自己父親高看一眼。

偏偏他的勢單力薄讓他成了那些暗面組織的眼中的肥羊,不斷被他們欺壓,有時還會被綁架毒打,就算請了保安也沒有任何用。

普通的安保人員在武者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最後,他為了保命將生意全都拱手讓了出去,原本早就要狼狽地逃回陽城,直至遇到了黑羅剎的人。

武者都是天賦異稟者,且要年復一年的修煉,不是一日之功。

他的天資是沒機會成為武者了,好在黑羅剎這裡還有捷徑可走。

只要他能立功,便會有神藥賞賜,令一個普通人直接踏入神境,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

想著,他抬起胳膊,對黑月伸了過去。

黑月也不矯情,眉眼含笑地看著他,緩緩將針管紮了下去,將試劑裡的溶液注射了進去。

抽回針管她似乎才想起什麼,抿嘴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神藥的藥效比較霸道,你融合的時候可能會有一點點疼。”

她的話音剛落,陳決的臉就僵住了,渾身青筋虯起。

一股徹骨的劇痛從他的胳膊開始,迅速往全身蔓延。

啊!

儘管他腦子裡第一時間有了忍痛的意識,但還是不受控制地發出痛苦的慘叫,在椅子上翻滾落地。

劇烈的疼痛彷彿是他全身每一寸的骨頭都被硬生生敲碎了,痛得身子不斷抽搐翻滾。

見此一幕,血屠是一如既往沒有表情的。

黑月臉上是有笑容,美眸卻比誰都要冷,喃喃自語,“藥效好像是強了一點,也不知道這小白鼠能不能頂得住。”

她剛說完,陳決的慘叫聲就突然戛然而止了,蜷縮在地上沒動靜。

“死了?”

黑月歪著螓首打量,微微抬眉。

不待她走近觀察,陳決受傷的那隻腳突然有了動靜。

因為在地上的翻滾掙扎,腳上的繃帶全部都脫落了,腳底板猙獰的傷口全都露了出來。

但此刻這傷口竟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復原。

“哦霍。”黑月的興致愈濃,“有效果了誒,看來是成功了。”

“暗面抓了這麼多小白鼠試藥都失敗了,沒想到他竟然成了,運氣真是不錯呢。不對,是主人有遠見才對,看出那人的血液才是神藥的關鍵。”

另一邊,莫葉躲在閣樓上目睹了全程,也將他們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

他暗暗吃驚。

合著並不是陳決和黑羅剎有勾當,而是這傢伙本身就是黑羅剎的人。而這黑羅剎似乎也不是一個拿錢辦事的刺殺組織這麼簡單。

與這些相比,他現在更在意的是黑月嘴中的‘那人’是誰。

因為魚鰓就有很強的自愈能力。

也在這時,黑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俏臉驟然一變,冷喝道:“是誰躲著偷看呢,趕緊滾出來!”

莫葉聞聲皺眉,他已經藏得很小心了,難道還是被發現了?

呼和聲消逝了幾秒,除了泳池水面的波光粼粼,院子裡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黑月恢復了笑容,咯咯直笑,但美目裡卻有了殺意,“不出來算了,我們去找你好了。”

說罷,看向了血屠。

“去吧。”

血屠當即心領神會地消失在原地。

但他並沒有衝向閣樓,而是透過大開的落地窗朝屋子裡面掠去。

不到兩秒鐘,屋子裡就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正是之前被他們嚇到逃進了屋子裡已經換好衣服的林雪。

“啊,你放開我!”

“救命啊!”

血屠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拎了出來,無論她如何掙扎叫喊都面無表情。

啊!

她被血屠扔到了黑月身前。

黑月雙手環胸,眼神淡漠卻又一臉可惜,“陳決約了我們今晚過來,連院子裡的下人都特意打發過了,不允許靠近這個院子,想必也勸告過你和上次一樣在我們來後,在最裡面的屋子躲著別出來。”

“你為什麼就是這麼不聽話呢,非要出來偷看偷聽。”

“我,我……”林雪驚懼地看著她,急著想解釋什麼,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因為事實的確如黑月所說,她被陳決提前告誡過了,但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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