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的表現,老兩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臉上滿是慌亂之色。

宋學義抬眼瞪向老伴,怒聲道:

“我當時說,不要收,給兒子打個電話說一聲。”

“你聽那姓張的胡言亂語,這下麻煩了!”

趙金桂老臉上更為慌亂了,急聲說:

“我想,維良快要結婚了,芸莎上次說,要在市裡的大酒店辦酒席。”

“我們手上的錢根本不夠,於是我就想……”

“維良,不會給你惹事吧?”

三萬元不是個小數目,如果處理不當,宋維良極有可能因此丟掉工作。

儘管如此,宋維良不想給老兩口增添思想負擔。

他們根本不知姜雲海的套路,這麼做,純屬為了幫他結婚存錢。

宋維良抬眼看向老媽,雲淡風輕道:

“沒事,明天,我把錢和菸酒還給他們就行了。”

“媽,錢在哪兒呢?”

“我準備留給你結婚用的,第二天就讓你爸存到銀行裡去了!”

趙金桂應聲作答,“明天一早,取回來給你!”

“行,那就這麼著!”

宋維良點頭說道。

宋學義仍不放心,急聲問:

“維良,這事對你真沒有影響嗎?”

“如果有的話,我去向你們領導解釋。”

“這事和你沒有關係,如果要坐牢,我和你媽去!”

趙金桂聽後,連連點頭稱是。

宋學義和趙金桂和中國千千萬萬的父母一樣,寧可自己吃盡苦頭,也絕不讓兒女受一點委屈。

他們也許對法律一無所知,但對子女的愛卻是最純粹,最無私的。

“爸媽,你們放心,沒事!”

宋維良一臉篤定的說,“我明天將錢和禮品都交給領導,將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這事雖然很麻煩,但宋維良必須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免得父母因此而自責。

“維良,菸酒都拆開了,怎麼辦?”

宋學義面露難色。

“沒事,爸,一點菸酒而已,我明天重新買,就行了。”

宋維良連忙出聲安慰,“這就當我孝敬您的!”

不等宋學義出聲,趙金桂怒聲道:

“你嘴饞得很,趁我不在家,悄悄將煙開啟了。”

“這煙抽了,你能成仙?”

宋學義滿臉懊悔之色,一聲不吭。

“媽,這事不怪爸,他和你一樣,不知這事的原委。”

宋維良沉聲道,“以後不管誰送東西過來,你們堅決不收,並且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宋學義和趙金桂聽到這話,連連點頭,表示以後絕不收別人東西。

宋維良見狀,臉上露出幾分悵然若失的表情。

他被貶到雲溝環境監測站去了,以後,只怕不會有人給他送禮了。

不管怎麼說,給父母打個預防針,總沒錯。

這次的事非常麻煩,宋維良不想再有第二次。

一頓愉快家宴,因為這事,不歡而散。

宋維良回到房間,仔細想起應對之策來。

錢和菸酒明天必須第一時間處理掉,至於是還給姜雲海,還是直接送到紀委去,宋維良在猶豫不決。

一番思索後,他決定直接送到紀委去,不給姜雲海坑害他的機會。

翌日一早,宋維良讓弟弟和父親去鄉里的銀行取錢,而他則騎著摩托車,直奔雲溝環境監測站而去。

李之渙讓今天一早去雲溝鄉報到,他如果不去,姓李的極有可能由此為由,收拾他。

宋維良絕不會給對方針對他的機會,因此,一早就去雲溝環境監測站報到。

雲溝距離宋維良老家很近,他去鄉黨政辦報個到,說出去監測環境了,騎上摩托車,順原路返回。

他回到家時,父親將錢取回來了,弟弟幫他買了菸酒,回學校上班了。

宋維良心中很是感激,帶上錢和菸酒,跨上摩托車,直奔市區而去。

到市紀委時,已將近十點了,宋維良毫不猶豫,快步走進去。

紀委工作人員雖有幾分好奇,但還是認真幫他做了登記,並給了他一張收條。

宋維良拿到收條後,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

當晚,宋維良約了死黨徐邦慶一起喝酒。

兩人都失戀了,無拘無束,喝的有七、八分醉意,才作罷!

翌日一早,宋維良睡的迷迷糊糊之際,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睜開朦朧的睡眼,見是殷美琳家的固話號碼,連忙伸手摁下接聽鍵。

電話剛一接通,小蘿莉就在電話那頭哭著說:

“維良哥,我媽她死……死了,你幫……幫我家!”

宋維良聽到這話,渾身一激靈,嗖的一下從床上驚起,急聲問:

“美琳,你媽出什麼事了,怎麼會……”

“你快點告訴我!”

小蘿莉在電話裡哭個不停,根本沒法將事情說清楚。

“你彆著急,我這就趕過來,等我!”

宋維良結束通話電話,匆匆洗漱完,快步出門。

下樓後,他騎上重慶80,向著淥湖鄉疾馳而去。

宋維良趕到殷老三家時,門口搭著涼棚,嗩吶聲響徹雲霄。

殷美琳趴在冰棺上,哭的聲嘶力竭。

宋維良放下紙錢,恭敬的向死者鞠躬,以示悼念。

殷老三伸手和宋維良相握,連聲致謝。

“三叔,怎麼回事?”

宋維良疑惑的問,“我昨天見到嬸子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這樣?”

殷美琳聽到宋維良的問話聲,連忙站起身,抬眼看過去,淚水像斷線的珍珠掉落下來。

殷老三長嘆一聲,出聲說:

“昨晚,雲海化工副總張德仁帶著派出所警察到家裡來,找我籤和解合同。”

“我不同意,一時激動,給了姓張的一個嘴巴子。”

“戴海峰就讓警察將我抓到派出所去,還揚言要弄死我。”

“冬梅為了救我出來,一大早就拿著農藥瓶,去了派出所。”

“那幫警察以為她嚇唬人,並不搭理她!”

“冬梅一激動,就將藥水喝下去了。”

殷老三雖是三尺高的漢子,但說到這,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

“他們見我媽將農藥喝下去了,連忙將她送到醫院,但為時已晚。”

殷美琳抽噎著說,“短短一個小時,我媽就沒……沒了,嗚,嗚嗚——”

小蘿莉說到這,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

宋維良見狀,伸手輕拍的她的玉背,以示安慰。

殷美琳哭的越來越厲害,渾身輕顫起來。

宋維良低下頭,柔聲安慰起小蘿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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