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金光?”

功德什麼的他們真的只有在影視、小說裡看到過,還有就是在寺廟裡捐香火的時候了。

“是啊,不然的話,就你身上那東西,早就能把你掏空了。”

顧忱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身上?什麼東西?”

“你能看到才有鬼了呢,你過來點,我給你取下來。”

他剛剛湊近,裴姝伸手從他的脖頸虛空一抓,一條黑紅色的繩索憑空出現,指腹覆靈看似輕輕一捏,繩索從中斷裂,再用力一扯,連根拔出。

顧忱只覺得脖子就像被針扎一般,肌肉疼得都痙攣了,好在裴姝動作夠快,他沒受太多皮肉苦。

但光是這樣,也足以讓他臉色發白,汗如雨下,若不是季立燁扶了把差點就坐不住了。

兩人這才有心思朝著裴姝那邊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震碎了他倆的世界觀。

那繩索彷彿是被血液染透了般乾涸的暗紅色,最為邪門的是,那繩索竟分出無數根像是根鬚一般的細線,鮮紅鮮紅的。

又像是蟲,因為它們就像是有生命那般,不停地捲曲扭動,甚至想要拼命的往裴姝手裡鑽。

不過很明顯,裴姝更厲害些,那些細細的線剛一觸碰到她的面板就如同碰到燒紅的洛鐵,一下就被燙得捲曲。

“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真的是從我脖子裡取出來的嗎?”顧忱一想到這玩意在自己的身體裡存在不知道多久,他就一陣反胃。

“嗯,小垃圾罷了。”

說完裴姝輕飄飄的一捏,那繩索在她的手中瞬間化為灰燼。

只是有些可惜她現在魂魄不全,靈力微弱,不然連根拔出還能順道給施法之人報以反噬。

顧忱只覺得那繩索消失之際脖頸處的疼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若不是額上的汗珠,他怕真的會以為是黃粱一夢。

“裴小姐,你還好嗎?”

季立燁心細些,看見了裴姝比之剛剛稍微略顯蒼白的臉色,猜測怕是消滅這個玩意遠沒有她看起來那麼雲淡風輕。

就在這個時候,從顧忱身上飄出不少功德隱沒於裴姝的體內,若比作米粒的話,別人的功德都只是一粒兩粒,而顧忱的是一把,果然是有錢任性啊!

剛剛消耗的靈力在這功德的滋養下都恢復了過來,殘破的魂體也厚實了些許。

“我很好。”她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些粉色。

見狀這二人才算放心些。

“裴小姐,那東西是什麼?你可知它的來歷?”

“加了你毛髮為誘餌的轉運陣,有點像巫蠱術士,你戴上之後隱入你的皮肉,那些細線以你的血肉做滋養催動,從而吸走你的氣運,我說過你是有大功德在身的,尋常法子還不易傷你,這法子陰,一點點的慢慢耗光你,從而達到目的。”

顧忱眉頭緊皺,心中只覺得陣陣發涼,這真的太狠了!

他自認為不管是從商還是為人,都頂天立地,光明磊落,從不做那些小人勾當,也不會陰謀詭計,仗勢欺人,不曾想過竟然有一天會被人設計置之死地。

“裴小姐,我想請你幫忙算算,是誰想要害我!”

顧家雖然不是什麼世家豪門,但這幾年確實風頭無兩,若不是這段時間被人這樣整,他手上的幾個專案能讓顧家再躍一層的。

而且他們家簡單,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親戚,爸媽都是獨生子女,自己底下還有個妹妹,其他的都沒有了,就是商場上面他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吶,實在想不通!

“你仔細想想,你認識的人之中,有誰家這兩年簡直就是扶搖直上啊!”

見他陷入思索之中,季立燁也幫著想著,“難道是海東餘家?”

“我們這幾年都沒有接觸,而且餘家家底厚實,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起來的。”

“新興科技?還是龍騰置業?”

兩個人都快猜一圈了,這個感覺也像那個感覺也像的,都給裴姝整得大無語了。

看在收了那麼多功德的份上,她好心提醒,“給你這個的必定是你親近之人,你想想你前女友呢?”

這一句如同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顧忱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目光兇狠得想要殺人了。

“是她!對啊,我怎麼把她忘了啊!”

“布思思,是她嗎?”

顧忱忍著怒氣點了點頭,“她是藍布族的,她自從我身邊的秘書換了個女的之後,就和我大吵了一架辭職走了,沒想到她竟然會對我下死手!”

布思思也算是他們的同學,當年作為交換生過來上了一年,她古靈精怪的模樣倒是很討男孩子喜歡,在這麼多人當中唯獨看上了顧忱,但顧忱對她沒意思,她就退一步說是做朋友。

她性格也開朗,善於交際,回了自己的學校之後也和大家一直有聯絡,沒想到畢業了之後直接應聘去了顧忱的公司。

想來她還是對顧忱存有那樣的心思的。

“之前我還怕她辭職之後在B市會過得不好,還專門讓人去查了的,想著念著同學一場能幫就幫,沒想到她回了家鄉還開了公司,辦得有聲有色的。”

頓了頓似乎陷入自己的回憶之中,顧忱眉頭越發的皺緊,“好像就是從她走後,我這邊就開始出事了!”

“有照片嗎?沒修過的那種,讓我瞧瞧。”

對於裴姝的要求他們自然是應的,立馬從威信中找到大學群,都不用怎麼翻,布思思的威信在最上面一個。

她現在公司做得越來越好,有種恨不得告訴所有人自己過得很好,頭像也是自己的照片,身著高階成衣套裝,一副成功女強人的模樣。

看了她的面前,裴姝基本上能確認了,“嗯,就是她,你應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收集到了你的頭髮或是血液,然後給你戴上了轉運陣的繩索,她的面相不是大富大貴事業有成的命。”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中午不知道為什麼困得不行,看著檔案就趴桌子上睡著了,後來是被痛醒的,醒來就看見她站在我身邊,當時她跟我說是我的脖子後面有隻蟲,她還給我瞧了一眼,或許,是那個時候?”

“應該是了,不過現在我給你拔除了,你沒事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顧忱神色鬆了些,從西裝口袋裡拿出張紙條朝著裴姝遞過去。

“裴小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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