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深從包房中出來,握緊的手一刻不敢放鬆,儘管指甲已經嵌入了皮肉之中,滲出了道道紅色的血液。

本來依靠著這疼痛他才能保持理智。

只是沒想到,這藥效竟然這麼猛,他已經是速度極快的往外跑了,可神志已經開始被這藥給影響了。

他有些看不清路了,渾身是升騰的燥意。

附近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還有說話聲,第六感讓他覺得不對勁,一個閃身躲在了樹叢中。

“快點找找,他喝了那個指定跑不遠的!”

“你們兩個去那邊,我們去這邊。”

他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會中招,為了所謂的繼承人的位置,這幾位叔叔著實是陰險至極。

只是他若是再不出去,怕是一會兒喪失理智了,明天就能上頭條。

若是貿然出去,怕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下意識的轉動著自己的手錶,依舊是沒有一點訊號。

今天他們都是有備而來。

“該死!”

突然一陣淡淡的花香襲來,夾雜著女人的脂粉味,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

他的感官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心底的慾望在咆哮。

只怪在這藥的影響下,他竟然都沒有察覺到身邊接近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略帶緊張又驚訝的聲音響起,“你怎麼了?還好嗎?需要我報警嗎?”

喉嚨裡熱氣滾了又滾,使勁掐著自己的手,他雙目通紅看向來人,咬牙切齒的低吼擠出。

“滾!”

女人怕,但是並不多,壯著膽子上前,還欲伸手去摸他額頭。

“別怕,我不是壞人,你的樣子看上去很不好,我帶去找醫生吧!”

溫涼的觸感貼上了他的額頭,許淮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慾望了,直接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將她扯入了自己的懷中。

“女人,是你主動招惹我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便急不可耐的要向她的身上撲去。

“你你你別這樣,我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在看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被這男人深邃俊朗的五官所深深吸引了。

如果說霍謹言像是嬌寵出來的公子哥,那麼許淮深就更像是天生的貴族,哪怕是在草堆之中,也掩蓋不了矜貴的氣質。

裴如沁是欣喜的。

這也難怪,一個有權有勢又年輕貌美的姻緣砸在自己的頭上,擱誰誰不歡喜。

本來只想往上爬,還能和這麼帥的男人談婚論嫁,她這是賺大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簡直就要樂開花了,彷彿下一秒京城許家當家主母的位置已經在跟自己招手了。

胸口突然傳來的一陣涼意將她的思緒拉了出來。

不知何時胸襟前的紐扣已經被解開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膚。

中了藥的許淮深理智早就全無,拼命的,只想要更多。

“你不能和他發生任何關係,包括親吻,否則你的姻緣就斷了。”

突然,鄒大師的話在她的耳邊炸響,心中的恐懼還是將她從情慾中拉出。

藏在袖子裡的符咒立馬拍上了男人的後腦勺,瞬間,那個化作猛獸的男人冷靜了下來。

準確的說是兩眼一閉暈了。

不過好在身子還能動,不然裴如沁還真扛不住。

簡單收拾了一番,便一手架著許淮深,一邊裝作數落他喝太多的樣子,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紫雲居。

那張符咒也成功讓一批苦苦搜尋許淮深的人視而不見。

成功將許淮深扔進酒店內的超級大床上時,裴如沁額頭已經溢位了一層薄汗。

但是她不在意,雙眼放肆的在打量著床上躺著的人。

一寸一寸,一個細小的地方都不想放過。

手也不自覺地撫摸了上去。

“我的話,你都忘了?”

房間內突然響起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是令人膽顫的寒意。

自知理虧的裴如沁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心虛的看了眼來人。

“沒有沒有,大師說的我都記著的。”

鄒人傑沒接話,目光一直盯著她,灼熱的視線彷彿要將她的胸襟燙出一個洞來。

“最好是。”

否則她現在哪裡還有機會能站著跟他說話了。

“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裴如沁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果然什麼都瞞不住大師。

鄒人傑走近了兩步,那周身駭人的氣勢讓她不寒而慄,冰冷的手指鉗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迫仰視著身前人。

“記住,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下一句話,幾乎讓她腿都軟了。

“若是搞砸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趙娟沒有騙她,鄒大師真的太可怕了,與他合作就如同與虎謀皮。

心中是害怕,但餘光瞥到了睡在床上的男人,與潑天的富貴相比,這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大師,你放心,我知道了!”

鄒人傑笑了,冷冽的氣質瞬間化去,手在她的頭頂拍了拍。

“乖女孩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的到來彷彿只是警告,做完這一切他就轉身準備走了。

“該敷面了。”

提到敷面,裴如沁真是又害怕又期待。

每一次儘管都能給她疼得死去活來的,但是效果又是極為顯著的。

這張臉很漂亮,但是逐漸變得不太像她。

鄒人傑說,這樣的面容才是男人喜歡的。

只是今天她有些猶豫了,指了指床上的人,不捨的開口。

“那他呢?他怎麼辦?”

陰鷙如毒蛇般的眼神向她襲來,讓她沒敢再繼續說完自己接下來的話。

於她而言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當然是一直守在許淮深的身邊,等著他醒來,然後趁機培養感情啦!

就這麼放棄的話,有點可惜。

“急什麼,過猶不及,沒聽過嗎?”

裴如沁不敢反駁,只能不捨的跟在鄒人傑的身後離開。

“已經讓前臺叫了醫生了,這事以後可以成為你們的一個契機。”

“我知道了。”

在醫生的治療之後逐漸清醒過來的許淮深確實如鄒人傑所料的那般。

他想要找到救自己的那個女人。

明明他記得的是有那麼一個女人,並且自己好像還和人家醬醬釀釀了,結果醒來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好在,前臺說是有個女人給他送過來的。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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