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遊一凡殺了精神幻境裡的鬼附身女人,不知過了多久,眼前靈堂越來越殘破,當遊一凡再一次拆完靈堂,從一片廢墟里大踏步衝出靈堂時,卻發現眼前已不再是被他拆得殘破不全的靈堂,而是出現在一間完好無損的靈堂裡。

沒有被拆掉的屋頂,

除了門被撞破出一個大豁口。

這是被遊一凡之前抖肩砸出的幾百公斤沉重棺材砸的,而那口為勞王量身打造的棺材,此刻便正穩穩當當,靜靜擺放在靈堂外的大院子裡。

與之同時,魔猿觀也消失,他已恢復成常人外貌。

遊一凡目露思忖之色,轉頭環視一圈周圍,他又見到了失蹤已久的陸水瑤。

他看到陸水瑤在靈堂裡打轉,

似乎也都陷入了精神幻境裡,正在掙扎。

可當遊一凡出來後,陸水瑤也很快出了精神幻境。

“你們也陷入了精神幻境裡?”遊一凡好奇開口詢問,這時,他也注意到了靈堂地上躺著名臉色蒼白,倒地不醒的女人。

正是精神幻境裡的那名鬼附身女人。

當看到地上的女人時,遊一凡立刻明白了眼前是什麼狀況。

應該是精神幻境只限於這間靈堂,而且還是無差別,只要踏入了靈堂裡,就會自動陷入精神幻境之中。

通俗點講,就是此地天地磁場特殊,不管誰進入都會受到影響。

那女人進入靈堂,就等於進入了精神幻境。

她在精神幻境裡受到不可逆轉的神魂重傷,於是現實裡的她陷入了精神虛弱的昏迷中。

看著地上陷入昏迷不醒的女人,

遊一凡一刀斬去,隨著地上女人的死亡,有一隻紙紮人從地上的無頭女人屍體上掉落出來,同樣是個無頭紙紮人。

白色魂氣+1。

可能是對於各種恐怖鬼怪和屍體見得多了,不知從何時起神經慢慢被磨礪堅韌,遊一凡見到死人時已沒了普通人的那種畏懼心。

遊一凡看了眼靈堂裡一動不動閉目坐著的叔侄兩人,他沒說話,

徑直走出靈堂,

來到落在院子裡的棺材旁。

砰!輕若鴻羽的一掌拍飛沉重棺材板,然後從中拿出一隻被辟邪硃砂墨線密密麻麻纏繞的刀匣。

遊一凡他看向一旁自從進了村後就很少說話的陸水瑤,聲音一沉:“你有什麼辦法能夠救醒他們嗎?”

哪知,

陸水瑤的答卻有些意外。

“插-我。”

遊一凡:“.......”

“忘了你以前是怎麼插-我的嗎?”

遊一凡:“我告你誹謗哦。”

“就像以前一樣的用力插-我。”

遊一凡:“插-你就能救人?”

好吧,遊一凡這次沒有猶豫,直接簡單粗暴的插進了陸水瑤體內,心中默唸一句,我這是為了救人。

哦,不對,不應該說是插入陸水瑤體內,

噗!

嗯?遊一凡眉頭一皺。

這次的入體感覺跟上次插入陸水瑤的有些不對,

這次插入高鍾離體內時,明顯有一種阻滯和緊緊包裹感。

“你的身體”遊一凡目光錯愕了下,馬上伸手掌,然後就看到陸水瑤的皮囊裡,居然有血肉在蠕動,就像正常人的人體組織一樣。

遊一凡插入的是陸水瑤的胸膛位置。

只見破開的胸膛裡,

有骨骼,有血肉,有跳動的肺葉,

簡直跟正常人沒兩樣。

“這張不是皮囊?”這是遊一凡的第一反應。

“不對,你雖然有血有肉,但我沒在你體內的血肉、器官上感應到活人的那種生命氣息。”

“你到底是

誰!!”

陸水瑤就這麼平靜看著遊一凡,好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繼續插-我。”

“上次你怎麼插死我的,這次你也怎麼插-我。”

遊一凡有些意識到了什麼,噗!

他的手再次插入陸水瑤皮囊的胸膛,

但這次他沒選擇拔出來,

而是帶著滾燙,熾熱的氣息,至剛至陽的純陽真氣噴湧入高鍾離皮囊內。

在遊一凡的控制下,皮囊內的血肉、器官組織,紛紛消融,大灘大灘的烏黑惡臭似黑血的黑色液體,順著胸膛處的傷口流淌而出。

純陽魂氣進入體內,顯然對於陸水瑤而言,並不好受。

此時的她,就等於是放棄所有抵抗,任由遊一凡在她體內蹂-躪,施暴,而那股滾燙,熾熱的氣息,則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隨著時間持久,陸水瑤的嘴唇漸漸發青發紫,氣息漸漸轉弱。此情此景,就好像人被邪風入體,對於鬼物而言的邪風,就是純陽能量。

不過好在,時間未持續多久,皮囊內的詭異血肉全都消融乾淨,最後都化作了烏血溢位來。

遊一凡插入皮囊胸口裡的手掌並未立馬抽,看著眼前的陸水瑤,眼底有一道異色閃過。

遊一凡在陸水瑤體內抓到一團異物,猛地抽出來後一看,這竟是一顆嬰兒的頭顱。此刻,這嬰兒頭顱正在遊一凡手掌心上,嘴巴一開一合像是在吃著什麼。

併發出淒厲尖銳的夜哭聲。

嬰兒頭顱看到遊一凡,剛張口朝遊一凡吐出一口綠色的屍氣,屍臭撲鼻而來,可就在這時,嬰兒頭顱像是見到什麼恐怖場景,原本張嘴噴屍氣併發出一聲聲淒厲尖銳啼哭聲的它,立馬驚嚇閉上嘴,乖乖不哭了。

不知什麼時候,遊一凡背後多了名趴在他身上的鬼新娘。

鬼新娘沒有放過嬰兒頭顱。

蓬!

嬰兒頭顱直接遭到反噬炸成了飛灰。

與之同時,有一縷外人看不見的綠色魂氣,被人皮經文吞噬。

紫色魂氣+1。

“剛才那是什麼?”遊一凡怔了下,然後轉頭看向陸水瑤,他至今還有些弄不明白情況。

“屍怨,一種由無數橫死者的屍骨怨氣,因長埋地底凝兒不散,誕生出來的一種邪惡怨念。”陸水瑤的話,讓遊一凡目露一絲恍然。

“如果真是橫死者的屍骨怨氣凝結誕生的鬼物,為什麼會是個嬰兒小鬼,難道不應該是怨氣更重的人嗎?”

“古人一直認為初生的嬰兒最單純也最邪惡,他們沒有是非觀念,沒有雜念束縛,在他們眼中恨就是恨,怨就是怨,不分對錯和無辜,一旦有了怨氣,便會輕易變成怨靈,然後十倍百倍的發洩心中怨氣,無所顧忌。並且因為單純,會怨得更徹底,會怨得更強大,怨氣積累更快,成長速度也更快。所以嬰兒早夭,不管在哪個國家,從古至今都被人視作不詳。還記得陶坑坡的歷史嗎?一個村的死人,再加上這麼多年的怨氣吞噬,足以讓一個嬰兒變成屍怨了。”

“這不就是熊孩子嗎?”

沉默。

陸水瑤:“也可以這麼理解。”

“你還沒答我,該怎麼救醒他們?”遊一凡指了指李大誠叔侄倆。

不過,陸水瑤的答有些耐人尋味。

“相比起帶著累贅,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縛手縛腳,我倒覺得他們待在靈堂裡,起碼會得到暫時的安全。”

“如果你死在了勞王手裡,正好,免了一些力氣,不用白費力氣救人,因為救了也是白救。”

陸水瑤的話很殘酷,

就像她一直所表現得都不是善茬一類人一樣。

但陸水瑤的建議,無疑是當下最無奈下的最好辦法。

遊一凡沉默。

轟!!

赤色刀氣如匹練,空氣中帶起灼熱氣浪,沿途一切盡皆劈碎,爆碎的建築物在空中變作漫天紙屑,又馬上被空氣中的熱浪點

燃,化作漫天火雨,照亮村子上空。

“勞王,你不是想替你孫子報仇嗎,你不是想幹掉我嗎!”

“我已經來了,來吧,來打死我吧!!”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今天到底是你打死我,還是我打死了你,我連量身打造的棺材都給你準備好了!”

“知道你兩個孫子當初是怎麼死的嗎?他們一個死在被我擰斷了脖子,一個正是死在我手裡這口鬼頭刀下!”

遊一凡手提長刀,順著一刀劈斬出的路,殺氣騰騰的殺入後院。

因為劈開靈堂,暴露出來的後院裡,他終於找到了那些河燈的源頭,就見一隻只小紙船河燈,正順著經過後院後門的河裡水流,帶著對親人的悼念與緬懷,慢慢飄向遙遠的遠方。

遊一凡終於明白,

這河裡的紙船河燈,究竟是怎麼一事了。

河邊掛滿了白綾和白紙燈籠,鬼氣森森,陰氣很重,

有一道黑袍身影,背對遊一凡而坐,盤腿孤獨坐在河邊一口血色棺材蓋之上,因為是背對著遊一凡的,所以看不清長相面貌。

只見其手中折著一隻只紙船河燈,然後彎下腰,動作輕緩的放入河裡,順水流飄遠。

那佝僂和遲緩的背影,就跟一名白髮人送黑髮人,哀傷過度的遲暮老人沒有兩樣。

不過為詭異的卻是接下來的一幕,坐在血色棺材蓋上的黑袍身影,手中並沒有摺紙,那些河燈,都是其拿捏一個個陰魂,然後在手中折出河燈,再彎腰放入河中順水瓢遠。

河岸兩邊站滿了一個個目光空洞,臉上呆滯沒有表情的遊魂,陰魂,任由河邊黑袍身影拿捏,摺疊成河燈,甘願以自身陰魂為燃料,化身一隻只燃著燭火的河燈。

面對眼前詭異之景,手提長刀的遊一凡,兩眼眯了眯,有寒光在其中閃爍。

而對於遊一凡的聲音,

佝僂而動作遲緩的黑袍身影仿若未聞,沒有聽見,

繼續佝僂著背,像是名最普通樸實的鄉下駝背老漢,一遍遍重複著手裡的摺紙船動作倘若他身下沒有坐著一口棺材的話

河燈,是寄託著活人思念,

以哀傷與思念,祭奠逝去的親人。

這是緬懷已故親人的一種民間習俗,同時在民間又帶有許多忌諱和神秘色彩。

如看到河燈千萬別撈,撈河燈,如同帶鬼家。

但此刻的眼前詭異,遠不止這麼簡單,

還有更加邪門的!!

只見有更多的陰魂從河底下爬出,這些陰魂裡有穿著古人衣服的,有穿著幾十年前衣服的,也有穿著近代衣服的都市男女的,

而此時此刻,這些陰魂像是受到了操控,當從河底下爬出來後,默默分立在河岸兩旁,然後排著隊伍一個個送到坐在血色棺材上的黑袍身影面前

隨後,

被棺材上的黑袍身影摺疊出一隻只河燈。

黑袍下露出兩隻怪異的手指,左手是枯瘦如鷹爪的血肉,右手卻是蒼白蒼白色澤缺少肌肉線條的紙紮手掌,一隻只河燈正是經由這一雙怪異的兩手,摺疊成河燈,被輕輕放入河水裡。

“小心,這裡因為陳年曆史,天地磁場活躍,再加上鬼村冥器散發的陰氣與這裡的特殊天地磁場結合,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聚陰之地,時間拖得越久,聚集來的陰魂就會越多。”陸水瑤提醒一句遊一凡。

“而且這個鬼村陰器很古怪,怕是沒有眼前這麼簡單。”

“如果我等下抓來勞王給你做解剖材料,出價多少?”遊一凡忽然開口說道,這話是對陸水瑤說的。

陸水瑤看一眼遊一凡,再看一眼勞王,聲線沒有情感波動的兩個字:“不要。”

遊一凡先是一愣,

而後哈哈大笑一聲,咚咚,腳下大步流星,宛如兩根蠻象象腿猛力踏地,河水劇烈翻滾,腳下留下一串腳印,手提長刀大步奔殺向勞王方向。

大戰就這麼直接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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