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王中了巫蠱後,一直想尋找解除方法,可巫蠱一直解除不掉,就連勞王后來把自己煉為紙紮人時,都未能殺死了他眼眶裡的那四條褐色蜈蚣。

反倒是因為殺不死巫蠱,那四條蜈蚣一直在左眼眶裡除不掉,左半邊身子煉成紙紮人失敗,所以才有瞭如今的半屍半紙紮人的詭異組合。

而這個巫蠱極其惡毒和歹毒,會先吃空一隻眼睛,然後寄居在人的眼窩裡,會陪伴一生,終其一生都要遭受啃噬血肉之苦。

最兇惡的是,那四條毒蟲兇惡,外人不能注目,不然會反遭兇惡反噬,可謂是歹毒至極。

於是,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勞王早不死,晚不死,在遊一凡看到勞王正面時,勞王一下就掛掉了。

聽完了解釋,遊一凡神色古怪,這不就是你愁啥,瞅你咋地,再瞅一個試試,試試就試試……

——————————

而就在這時,

在距村子遙遠的四處方位,莽莽大山裡,正發生著遊一凡並不知道的大事。

夜深人靜,漆黑一片,天地蒼莽不可見,夜裡的天地仿若陷入蠻荒世界的那種蒼涼,有各種可怕聲音在恐怖黑暗中生長,遠處的群山高嶺在黑暗世界裡只剩下模糊陰影,這些此起彼伏的黑影就好像黑暗裡撕裂了天地的裂痕。

忽然,在黑暗中恐怖生長的各種可怕聲音,一下萬籟俱靜。

所有奇怪聲音一下消失。

悉悉索索——————

遠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接近,正在朝陶坑坡村子方向接近。

悉悉索索的聲音,最後在一條懸崖溝壑前稍稍停頓了下,只是黑暗裡,什麼都看不到,之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再次響起,眼看就要越過溝壑時,突然!

恰好有一道月光照到懸崖的對面,那裡站著一道身影,正在舉頭望月,似乎根本未把對岸來者放在眼裡。

“勞王的事,到此為止。”

“不管勞王許諾了你們什麼,記住,從今往後,那都不是你們該惦記的。”

這人竟是秦千里。

黑暗中,

沉默了下,

悉悉索索的聲音如潮水般退去,至始至終都未看清那是什麼。

————————

與之同時,在另一處方向。

山脈中,一株原本綠意蔥蔥的古木,忽然無聲無息枯萎,像是瞬間被吸乾了所有養分,失去了所有光澤和生意,忽然樹幹上有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睛眨動了下,如同一株鬼樹活了過來。

這並非人的眼睛,而是冷血動物的豎瞳。

隨後,冰冷眼睛消失。

下一刻出現時,是在另一株古木的樹幹上,同樣的,古木無聲無息枯萎,死亡。

這雙冰冷無情的眼睛所過之處,生機蹤滅。

寸草不生。

眼睛在不停前進,一棵棵古木化作了鬼樹,山林中萬物寂靜,沒有一絲的聲音。

當冰冷無情眼睛又一次出現在一株古木樹幹上時,卻忽然停住,並沒有像之前一樣馬上消失,

它在凝視,

凝視

著前方,似乎那裡有什麼存在。

原來,在一株千年老樹下,有一位骨骼粗大的五六十歲老爺子,如菩提下老僧枯坐,看不出任何不凡,只是其手裡玉屑紛飛,疑似正在雕刻著一枚玉牌。

如果遊一凡在此,定然能認出這位老爺子來。

正是行動部的宋隊。

只不過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變得這麼蒼老,甚至透著死亡的氣息。

宋隊頭也不抬“西北道陰陽司在此地辦事,勞王的事今天誰插手,誰就死。”

然而身上卻是殺氣懾人。

枯樹樹幹上的冰冷豎瞳眼睛,一眨不眨注視了會宋隊,隨後,樹幹上的眼睛消失,再未出現,這裡再次重新恢復生機。

————————

馮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時,已經是快到晚上的九點。

一回到住處,他立刻脫下身上那套很土氣的深藍色員工服,說實話,這份工作他一點都不喜歡。

如果不是因為他年紀小,工作不好找,他也不會幹上這個讓他吐槽滿滿的工作。

員工服被馮路隨手甩在身邊的一把椅子上,那是把瘸了一條腿的椅子,很舊,很有些年頭了,員工服上寫著石油兩個字,石油前的幾個字剛好被擋住。

馮路並不喜歡自己現在的工作,在加油站裡上班可不像其他人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月薪三千,不包吃不包住。

他打聽過了,有包吃包住的同行,是月薪一千八,就剛好達到國家最低標準線。

他現在待的加油站上班時間是24小時制的,上班24小時,休息24,都是早上八點半到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半,全年無休。有事只能請假,扣工資的那種,要麼就是換班後連上幾天班那種。

還夏天不能進室內蹭空調,冬天不能進室內取暖,又累又辛苦還拿著低工資不說,因為是服務行業的關係,每天上班精疲力盡的同時,還要忍受著各種奇葩司機的刁難。

要不是因為高中輟學,沒學歷也沒一技之長,找不到工作,他早不幹換工作了。

在加油站上班一年以來,馮路什麼樣的司機沒見過,一路喇叭不停過來的;

在拔加油槍時,不小心灑出一兩滴油都跟你斤斤計較的,說你少加他油了,各種胡攪蠻纏,總之就是要訛你錢;

還有各個地方方言的,你讓他說普通話他還不樂意,認為自己待的地方就是高人一等,嘴裡用方言罵罵咧咧,還總以為他聽不懂似的,馮路在心裡直接用英語回懟一句**you!!

這些都是小事,能忍就忍,委屈,心裡難受,誰叫顧客就是上帝呢,但有一種司機最操蛋,那就是長了眼睛卻不是拿來看的司機。

自己的車柴汽油不分,你按照正常流程給他加完了油,結果加錯了油後他把責任全推給你,說是你的錯,這時候其他同事為了避免麻煩沒人會幫你說話,鬧大了站長出面,最好的結局就是你跟司機平坦維修發動機的錢,但大部分是都由你個人承擔著,完了後還要被剋扣工資。

別認為這種奇葩司機沒有,全國十幾億人口,總會出那麼幾個天才和奇葩的,有些人的確是蠢起來後沒得救了。就比如,馮路今天就碰到了這個倒黴事。

他明確問司機加幾號油,那司機說92汽油,可他都加完了才突然改口說是要加95汽油,然

後司機把車停在加油站,非說是他沒聽清加錯的油,要加油站出拖車費,出4s維修費,那司機開的是四個圈的豪車,站長怕得罪人,於是只能欺負他這個小員工,讓他承擔全部責任。

明明不是他的過錯,他卻要出幾個月工資來承擔損失,馮路回到出租屋後越想越氣,難道幹服務行業就要低人一等,這麼低聲下氣受窩囊氣嗎?馮路氣得連做晚飯的心思都沒了,乾脆今天吃外賣。

不過,在點外賣前,馮路走向另一間房門口,本打算問問一起合租的雷子,他要不要也點份外賣。

結果很奇怪,雷子的房門不管怎麼敲,都始終沒人開門。

馮路還特地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了會,房間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

就連透過腳底下門縫,房間裡也沒有燈光透出來,好像人真的不在。

因為他沒聽到雷子睡覺時的打呼嚕聲。

雷子這個外號,就是因為睡覺不光打呼嚕而且還是特別響,就跟打雷似的,住隔壁的馮路給取了個外號叫雷子。

這間出租屋一共有三人合租。

他、雷子、張小杰,三人都是同個地方上班的人,所以就一起合租了一個出租屋。

昨天雷子上了24小時班,所以今天是雷子休息,不用上班。

馮路一邊疑惑離開雷子的房門口,繼續走回自己房間點外賣,一邊心頭有些好奇,平時的雷子很嗜睡,老打呼嚕,像今天這樣晚上還出門的情況並不多見。

不過這個疑惑,也只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一個成年人有腿有腳的去哪裡是自由,他也不好多管閒事,心情依舊不佳的馮路,回到房間後,馬上點外賣。

“外賣小哥晚上注意安全,送慢點沒關係我不急。”

馮路叫完外賣順便在訂單上留言一句,或許是將心比心吧,正因為在外面受了氣,馮路才更能理解服務行業的不容易。

誰還不是爹媽生的,誰還不是家裡小孩的父母,生活不易,讓社會多份正能量,請善待服務行業的人。

馮路在等外賣期間,拿起手機看短影片,也就只有碎片式娛樂方式的短影片,才能短時間消除他的煩惱了。

就當馮路看短影片入迷,暫時忘了煩惱時,手機彈出條好友新訊息,他皺眉的切換出短影片介面,點開好友訊息。

當看到誰發來的訊息後,馮路愣了愣。

居然是不在出租屋裡的雷子,向他分享了一個短影片。

這短影片的封面是一個陰暗背景的瓷磚空間,帶著濃濃的黑暗哥特風,總之第一印象給人很不喜歡,很冰冷陰暗。

馮路回覆:這是什麼?

馮路回覆:雷子你今天怎麼不在出租屋裡,剛才我敲你門,正想問你要不要一起點外賣,結果你的房間敲門一直沒人應,你是不是外出去哪裡耍去了?明天可是輪到你上一整天班了,你這傢伙居然還有精力出去浪。

馮路回覆:怎麼一直不回覆?

馮路回覆:說話啊喂,雷子。

馮路連發幾條訊息,然而,對面一直沒有回覆,頭靠在床靠墊上,躺在床上刷短影片的馮路,嘟囔幾句,年輕人總是好奇,尤其是越是年輕越是精力旺盛,就越容易好奇,和被新鮮刺激東西吸引,馮路不疑有他,點開了短影片,而他腦袋靠著的那面牆之後,就是隔壁雷子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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