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

當然是先給她了從未見過的希望,再帶給她絕望。

這種屠戮心智的方法,殘忍至極。

親眼目睹了帶給她光明的未婚夫慘死在村口,啞女開始瘋瘋癲癲,每天躲在山裡的一處山洞,她開始一針一線的縫補出一件嫁衣。

幾天後......

在啞女和學生婚期的前一天,一直失去蹤影的啞女,突然被村子裡幾名進山打獵的男人發現在河裡洗澡。

看見了孤身的一個女人......

還是個從小被欺辱的啞女,

這個時候,心裡存留的惡瞬間佔了上風。

他們開始跑向在河裡洗澡的啞女。

啞女沒有反抗,

面色麻木,彷彿自己已經不是自己,平靜的繼續搓洗身子。

之後,

更多的村民得到了訊息。

再後來,那些男人的婆娘,聽到風聲趕來......

面無表情麻木洗完澡的她,將自己的洗的乾乾淨淨,面板都搓出了血。

接著,

穿上了那件親手縫製的嫁衣。

這一天是她與那名學生的成婚日期,

穿著紅色如血嫁衣的啞女,在村民們的錯愕和吃驚以及厭惡目光下,一瘸一拐走向村口。

學生的屍體,依舊還被吊死在村口。

屍體依舊還在被暴曬。

無法入土為安。

失蹤了幾天的啞女,今天不為其它而來,她穿著如血嫁衣,明知今天會死,依舊還是帶著誓言來完婚。

可穿著血色嫁衣的啞女,還沒走到村口,她還沒與學生完婚,還沒揹著留學生屍首入土為安,卻被村裡婦女抓走,帶進村裡宗祠。

“賤貨!”

“我呸,勾引男人的下三爛賤貨,你就跟你那對不要臉父母一樣的下三爛!”

“扒了她的皮,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別人家的男人!”

村民們動用了極其殘忍的私刑。

就在啞女在宗祠裡被動私刑時,一個聲音突然打破混沌,在陰器邪靈的記憶裡響起。

“你怨恨這個世界嗎?”

“怨恨那些人一次次汙衊你的父母嗎?”

“是誰把你一步步推向黑暗?”

“是誰令你一次次嚐到絕望?”

“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你。”

“你覺得這個世界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如果你怨恨這個世界,我可以幫到你.....”

此時,

一個男人在陰器邪靈記憶中模糊,朦朧,分辨不出年齡,他站在宗祠門口,看著正在被痛苦行刑中的啞女......而宗祠裡那些正在瘋狂行刑的村民們,彷彿看不見他,恍如不是一個世界,居然沒有人發現這名突然出現的奇怪男人。

遊一凡轉身看向出現在宗祠門口的那個男人。

但在陰器邪靈的記憶,對那個男人一直很朦朧,模糊。

只能辨認出四肢健壯,體格魁梧。

身高在一米八左右。

站在這些村民中,異常顯目。

可真正最讓人印象深刻的。

是那男人臉上所戴著的面具。

那是張全臉式的鬼王面,臉頰、鼻子、嘴全部被鬼王面具包覆。

居然是很邪性的面具人。

就當遊一凡打算靠近那戴著面具的男人,準備靠近看清楚時,卻突然異變驟起。

隨著面具男人的話落,正在被處以剝皮私刑的啞女

,帶著充滿怨戾之氣的無聲咆哮,眼前所有村民,瞬間全都炸作塵埃顆粒,眼前世界募然黑暗。

這片似深淵黑暗,彷彿就是啞女此刻的絕望內心世界。

遊一凡瞬間魂氣籠罩在面板表面,

咚!咚!咚!

與之同時,遊一凡腳下邁出幾步,力道之猛,腳下聲勢驚人,下一刻,一個前衝肘撞,砰!

陰器邪靈當空被這一記肘撞,身體被重重撞成U型,然後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被撞飛出去。

但下一瞬間!

遊一凡大步一踏,瞬間出現在陰器邪靈的面前再次五指握爪,用力一抓。

哧!

那被遊一凡所抓的脖子處,竟然出現縷縷黑煙,

帶著一股難聞的灼燒臭味。

那是遊一凡身上的魂氣,正在與陰器邪靈脖子上的陰氣相互侵蝕,灼燒。

就如將一塊布片扔入熊熊燃燒的火爐。

砰!!

下一刻,青筋暴起的手臂,箍住陰器邪靈脖子,用力往地上重重一貫。

一聲巨響爆炸。

陰器邪靈的後背重重砸地。

噗哧!

穿著如血色嫁衣的冥器邪靈,居然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炸開,就如方正此前在陳志行家中所面對的那個鬼影一樣。

穿著血色嫁衣的啞女,瞬間炸成四分五裂的人皮衣。

那不是布匹嫁衣。

居然是一張人皮嫁衣。

下一秒,

遊一凡左手魂氣凝聚,猛地釋放!

轟隆!!

如赤焰火龍,瞬間從遊一凡的右手噴出,

瞬間,

高溫火焰,化作兩片火焰大浪,帶著熾熱火焰,壓向兩邊,如火焰翅膀,席捲向其它企圖逃散的人皮嫁衣。

蓬!蓬!蓬!

天上飛灰飄灑。

陰器邪靈因痛苦爆發出強烈怨恨之氣,怨恨之濃,化作了鬼哭狼嚎的鬼氣森森陰風,撲滅漫天火勢。

只是遊一凡還沒來得及回一口氣,他腳下的影子,突然鬼魅一樣的無限拉長,然後投影在一面牆上。

是宗祠的牆。

明明牆上所投影出來的影子,就是遊一凡影子,但那牆上出現的,偏偏是一個長髮女人影子。

那個女人影子朝方正做出一個無聲憤怒咆哮。

下一秒。

女人影子舉起右手,狠狠砍向左臂。

與此同時,遊一凡察覺自己右手傳來一種異樣感覺,他握著銘鴻刀的右手,居然有砍下自己左手臂膀的衝動。

眼前畫面,不由令遊一凡想到他在水牢時,所碰到的那些腳下鬼影。

那些鬼影是潛移默化,如溫水煮青蛙般的黑暗汙染,吸乾一個人。

而眼前的陰器邪靈,卻是以控制他人影子,能力更加詭異,防不勝防。

但有過經驗的遊一凡,目光一沉。

臉上表情冷靜自若。

魂氣吸納,轉換!

體內有一縷極其隱晦的陰邪力量,化作滋補遊一凡體內魂氣虧損的資糧。

牆上的冥器邪靈想要掙扎,痛苦嘶吼,張開幽暗幽暗的嘴,作無聲痛苦怒咆狀。

似乎,她已感覺到。

她今天將逃脫不出被滅亡的命運。

“塵歸塵,土歸土,該去的,不當留。”

蓬!!

來自陰器邪靈的紫魂氣+1。

眼前的宗祠消失,遊一凡重新站在賓館二樓。

面對紫色魂氣的斬獲,遊一凡的臉上未有喜悅,他一秒不停,手裡提著鬼頭刀,衝向秦隊所在的客房。

卻發現......

秦隊坐在床上,旁邊的孫曉梅給他剝著瓜子,自己手裡還抱著半個西瓜,一勺一勺的吃著。

極為享受.......

其他的幾人,抱著臉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

遊一凡:“......”

見到遊一凡回來,秦隊用他那用勺子挖西瓜的手給遊一凡掏了個大拇指,然後,繼續一勺一勺挖著西瓜。

“陰器沒入侵到這?”

遊一凡主動問道。

“入侵了,怎麼可能沒有,只不過,你在那頂著壓力,我這邊輕鬆了很多,至少這幾個普通人沒受到侵蝕。”

秦隊將西瓜丟在一邊,拿起紙巾抹了抹嘴,確認道:“陰器邪靈解決了?”

遊一凡點了點頭。

秦隊:“走吧,咱倆去門外挖那棵李子樹,我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接著,對著屋內的其他人警告道:“不要想著翻牆逃走之類的,我們能抓住你們,在這裡好好待著,你們的性命無憂。”

見到了發生在賓館裡的詭異的事情後,他們哪裡敢到處跑,還有長了腦子的,知道現在的外面不一定安全,叫他們出去,他們都不一定離開。

所以,他們連忙點頭,趕緊答應。

很快,兩人來到了李子樹邊。

遊一凡和秦隊的表情突然一怔,然後,兩人的表情出現了分化,遊一凡面露疑惑,秦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此時的李子樹,比之前的賓館門前多了一棵。

秦隊主動解釋道:“這棵樹不該存在。”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這棵李子樹本不應該出現在正常人的生活中。

忽的,

遊一凡和秦隊心中警惕大正,

一張蒼白恐怖的鬼臉,毫無徵兆的突然出現在遊一凡和秦隊的精神世界。

“你這是在找死!”

遊一凡大手一拍,

啪!

一巴掌,輕輕鬆鬆的拍碎了那張蒼白鬼臉。

白色魂氣+1

遊一凡皺了皺眉頭,看著面前的景象。

他的面前出現一顆李子樹,

這棵李子樹不像他們最初所見的模樣,

現在,只能用兩字形容,

參天,

從沒有見過如此高大的李子樹,

碩果累累,簡直驚人。

而在李子樹的旁邊,則坐落了一座古廟,

一座樣式奇特的古廟,

此時的遊一凡第一個念頭:又是上個年代所存在的不死的老東西?

遊一凡遇到了不止一次的從上個時代苟活下來,還再次搞事的東西了。

所以他有這個猜想,實屬正常。

遊一凡轉身看向四周,此時,他的身邊並沒有秦隊的身影,繼續看著面前的古廟,參考著利弊,接著開始,邁動腳掌,走向那座李子樹下的古廟。

廟裡的陳設很簡單,

只有一張香案,

和香案後面被供奉著的屍身。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要壞我根基?”

空蕩蕩的廟裡,想起了一個壓抑,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當遊一凡正準備問誰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他的背後響起,

那道聲音,他熟悉,竟然是剛才消失不見的秦隊。

只聽他說道:“廟主人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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