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和上次的場景不一樣!

雖然依舊還是地牢跟科舉考場,兩個不同年代場景並存的詭異場景,不過透過細節方面,遊一凡還是發現了絲許跟上次的不同之處。

“如果不是上次的牢房,這次是出現在另一個牢房,是不是意味著...這裡一切的一切,所謂執念都不是來自當初我所見到的青山書生,辮子書生,肺癆鬼以及打更人,而是另有其人?”

“如果執念真是來自上次看到的辮子書生,像我這種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文化人,應該是還出現在原先地點才對.....”

遊一凡猜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或許,這裡是種種,都是那個執念曾經經歷過的場景,那個執念的生前主人,生前曾被關押過這裡。

所以才會出現眼前這些畫面。

至於為什麼地牢跟科舉考場,會同時出現在一起,就像遊一凡和秦隊所猜想的一般,其中很好理解。

肯定是考場先是存在,不過經過了某種因素,考場成為了遺址

經過滄海桑田的時間變化,朝代更迭後,在考場的遺址上方,又重新建立起了一座地牢。

在古代的科舉考場,被奉為寒門崛起的聖地,多少寒門子弟期盼著能在這裡鯉魚躍龍門,考取個功名利祿,成為人上人,所以能參加科舉的書生,定然都是意念極為執著的人,要不然歷史上也就不會上演出落榜書生,考到七八十歲依舊還在參加科考的案例了,並且比比皆是。

而古代的科考,每年都有會大量書生猝死在考場。

這裡面,執念,怨念,全都齊備了,書生抱憾而死,非自然死亡,可不就怨念沉重嗎。

至於地牢,這種存在,關押的大多都是手裡沾滿了鮮血的劊子手,大量的人,死在地牢之中,不足為奇,但其中的一部分,可能會為了功績快速結案,導致的冤假錯案。

所以,地牢,科舉考場,這兩個執念及其重的地方,同時紊亂出現在一塊,遊一凡並不覺得奇怪。

反倒是,他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他在走陰的時候,還會陷入這裡?

難道真的有人還在設計?

之前推測的不對?!

不跟被打碎的死靈棺有關係?!

接下來,遊一凡嘗試著走出牢房。

結果可想而知。

就跟上一次一樣,他不管如何嘗試,都是出不去。

出生地都是無敵,這就是在水晶塔啊!

無敵啊!

遊一凡套用了句遊戲名詞解釋,這樣理解起來就簡單多了。

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歷,遊一凡在檢查了一遍牢房,見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後,他開始盤腿坐下來休息,儘可能把自己保持在巔峰狀態。

以應對接下來的變故。

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某個時間點,或者是某種契機,這個地牢世界,就會像從沉睡中復甦過來一樣,發生新變化。

——————————

空無一人的地牢,幽閉,昏暗,死寂。

就像是一座腐敗沒有人願意來臨的深夜荒墳。

一切都是格外的安靜,就連渾濁空氣裡的混雜著的各種惡臭,像是屍體腐敗的氣味。

令人窒息。

時間就

在一分一秒中流逝。

“咳.....”

“咳咳,咳咳咳......”

突兀出現的痛苦咳嗽聲,打破了地牢一直以來的平靜,遊一凡猛然起身,站在牢門後,努力去分辨咳嗽聲傳來的方向。

“那是.....”

遊一凡很快找到了咳嗽傳來的位置,那是就距他右前方十米左右的一個考場隔間傳來的。

這熟悉的痛苦咳嗽聲,是熟人,不,是熟鬼啊。

遊一凡聽得這一樂,要開始變化了嗎。

思及此,遊一凡努力向狹窄長廊的右邊盡頭望去.....這麼說來,那個青山書生,應該是在他右邊不遠處。

而他上次被關押的牢房,就在青衫書生的對面。

可惜,以他這個角度的視野,並不能看到青衫書生對面的牢房。

別說是牢房了,就連青衫書生都看不到。

此時的青衫書生,應該還在隔間裡,發瘋般的不停用指甲,用血肉,用指骨刻字吧……

遊一凡把目光轉回來,重新看向離他十米的肺癆書生。

肺癆書生應該是帶病參加科舉吧?

就跟現在的高考一樣。

視作了人生的唯一轉折點。

真的是在拿命去考。

肺癆書生還在持續咳嗽,咳著,咳著,噗!

一大口鮮血噴在地上夾渣了血色內臟鋪滿在地面。

就跟上次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這是在場景重現!

“嗯?”

遊一凡口中輕咦了一聲,在近距離下,方正終於看清,遊一凡書生咳在地上的不是一灘內臟,而是一灘有無數蟲蛆在肥胖扭動的血。

接下來,肺癆書生又開始痛苦咳嗽起來。

“這肺癆書生咳得這麼痛苦,難道是肺都被蟲子蛀空,爛掉了,所以導致了呼吸困難一直在咳嗽?”

“不是能三年一次科舉嗎,至於這麼拼命.......”

好在遊一凡經過了多次奇葩詭異的戰鬥,比這個更噁心的畫面都見過,遊一凡並沒有被地上的蟲蛆噁心到,就在他努力想要看清肺癆書生長什麼樣時。

忽然,

砰!

一聲像是凳子踢倒在地的聲音,遊一凡尋聲看去,結果就看到他對面的隔間,乘著他不注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名上吊自殺的辮子書生,兩隻腳正在空中亂蹬。

上吊的布條還在空中打旋,纏繞,打結,說來也是奇怪,上吊布條一直在空中打轉,可上吊書生的正面一直無法看清。

一直都是背對向遊一凡。

一個青衫書生,一個肺癆書生,一個上吊書生,三個書生,全是看不到正臉!!

遊一凡發現了這個詭異點。

他們這些鬼都是不要臉的嗎!?

下一秒,遊一凡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轉身搜尋一遍他所在牢房,結果這一次他的牢房,並沒有屍體或人。

恰在此時!

幽閉的長廊裡,有更夫打更,敲鑼的聲音再次響起!

“仙佛茫茫兩未成,只知獨夜不平鳴。

風蓬飄盡悲歌氣,泥絮沾來薄倖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莫因詩卷愁成讖,春鳥秋蟲自作聲。”

當熟悉的打更聲響起,遊一凡目光古怪了下。

明明這個囂張至極的催命圓臉更夫,已經被上次的恐怖小女孩拍成了碎片,想不到又再次重現。

不過一想到,眼前一切,都只是來自某個古老亡者死後的執念,並非是實質存在,遊一凡又很快釋然了。

就在遊一凡的注視下,一名一手裡打著更,一手又敲著銅鑼,嘴角咧到了後頸,血色的牙齦泛著血絲翻湧露出的圓臉打更人,

從遠處,正由遠及近走來。

可不就是上次碰到的那個打更人嗎!

遊一凡吸了一口氣。

來了!

終於要開始了!

遊一凡目光一凜,身體放鬆,眼神高度警惕,隨時都打算著展開一場殊死搏殺!

就跟上次一樣,圓臉更夫在一間間牢房,考場隔間檢查而過,然後用著奇怪腔調的怪詩,咒罵了會瘋子書生,見罵不死瘋子書生,圓臉更夫轉過身,看向瘋子書生對面的牢房。

就在圓臉更夫轉身的剎那,遊一凡皺眉了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駝背老頭的眼角餘光似乎又看了他一眼。

至於為什麼要說又,上次圓臉更夫也是這般。

接下來.....

“天下棺材七尺三,今天六月六,只埋六尺六…超過六尺六寸的部位,可以吃掉,可以吃掉…不行了,越說越餓,好餓,好餓……”

吧唧,吧唧。

圓臉更夫進入瘋子書生對面的牢房,也就是方正第一次被困的那座牢房後,居然開始傳出了啃食聲音。

約摸幾分鐘後,嘴角嗜滿鮮血的圓臉更夫,手裡倒拖著一具被啃食掉雙腿的屍體,從牢房裡拖出來,像是拖著剛宰殺好的仔豬,身後地面留下長長血痕。

圓臉更夫繼續一邊打更,敲鑼,一邊一間間牢房,考場隔間檢查起來。

又在尋覓著下一個獵物。

嘴裡依舊念著那句咒罵天生書生死的怪詩。

然後一步,一步,慢慢往遊一凡這邊接近。

噗!

駝背老頭走到肺癆書生所在的考間,納著千層底鞋子踩爛了地上那灘還在扭動的肥蛆,血肉噴濺。

圓臉更夫開始咒罵肺癆書生。

不過,話說回來,這肺癆書生說來也是命硬,就是不死,身體的內臟被蛆蟲蛀成那副模樣,依舊頑強的在堅持科舉,精神可嘉。

圓臉更夫於是轉而下一個目標。

很快,圓臉更夫來到了遊一凡對面的上吊書生前。

呃,

遊一凡頗有些詫異和無語的看著上吊書生,兩條腿還在空中踢蹬,可就是不死,大概算了下時間,這上吊時間起碼有好幾分鐘了。

這上吊書生掙扎的模樣,很明顯是不願意直接去死,那上吊作甚?!

以死明志?!

遊一凡轉頭看了眼肺癆書生,心裡不住的感嘆,這些書生怎麼看起來,命真的硬,各個都是想死又死不了的苦逼掙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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