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百里秀打完第一輛坦克之後也沒有停止,接連兩槍又把後面的兩輛坦克給打爆了。

相比於打什麼坦克的觀察鏡,讓坦克變成瞎子,再幹掉坦克,百里秀的方法自然是簡單高效,管用。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百里秀武器先進的程度上的,不然依然得和陳大永那樣只能選擇打觀察鏡了。

三輛坦克被摧毀的事情,更加震撼了躲在戰壕裡的三個米軍狙擊手其中一個米軍狙擊手扭頭向著狙擊班的副班長傑克問道:

“傑克,你看到火箭彈飛行的軌跡了嗎?怎麼三輛坦克瞬間就被打爆了呢?是不是援潮軍那邊出什麼針對坦克的新式武器了?”

對於手下的問候傑克只能搖頭,而另外一個手下見傑克不說話就開口道:

“傑克,現在連長死了,咱們又只帶了步話機,以經聯絡不上上面了,這是不是孤立無援了啊!所以咱們是不是可以投降了啊?聽說援潮軍對待俘虜還是很好的!”

沒錯他們狙擊班所攜帶的通訊裝置就是類似對講機的步話機,當然通訊範圍要比幾十年後的對講機還短只有三四公里,所以只能聯絡到他們都連長,雖然這麼短的通訊距離看似很差,卻是有劃時代的意義。

要知道,在通訊技術落後的古代,作戰指揮非常依賴各級指揮官之間的默契,在嘈雜的大型會戰中高效協調幾路大軍非常難。

而當無線電和有線電話出現後,高階指揮員已經能夠比較及時地掌握獅、團級的動態,但是團、營級指揮員仍然難以及時掌握連、排級的作戰動態。

不過這一切都在二戰時發生了改變,尤其是米軍大量裝備的單兵步話機,將基層單位的作戰靈活性提升了一個檔次。

單兵步話機不同於大功率無線電臺,它的通話距離短,一般都只有幾公里,但是好處就是尺寸小重量輕。

所以這種裝備一般用於連、排級作戰單位,負責與上級指揮官聯絡,與友鄰部隊配合,及時將偵察或者遭遇到的情況反應給上級,及時掌握資訊的上級或友鄰部隊做出相應的作戰調整。

相對於以前依靠傳令兵的通訊方式,步話機要高效及時得多,而且通訊更加有保障,可以清晰地知道資訊是否已經準確傳遞到位。以今天的眼光來看,步話機就像是對講機一樣方便。

在步話機技術領域,米國走在世界前沿,雖然二戰時期得國等國也有自己的相關裝置,但無論是技術效能、便攜性或者裝備普及率,都不及米國。

一九二八年,米國一家名為高爾文製造公司的小企業誕生了,註冊資金僅五百多美元,別看它一開始就是個小丑鴨,五個員工造點汽車收音機出售,但是後來它更名之後可謂是無人不曉,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摩托落拉。

在上世紀三十年代,摩托落拉公司在電子市場已經根深蒂固,積累了豐富的技術經驗,在二戰爆發前成功設計出SCR-536步話機,也就是我們在電影裡經常見到的比大哥大還大的通訊裝置。

在狙擊手的電影劇情裡,米軍連長和米軍狙擊手之間的通話就是這種步話機,畢竟此時距離二戰還沒過幾年,所以這種型別的步話機自然也不可能淘汰。

這種步話機重千克,在當時來說已經是非常輕了,工作波段為~6兆赫,通訊距離在1~千米,如果是在茂密的森林裡,也會降低到兩三百米距離。最開始被用於特工部門,但很快就被運用於軍隊。

雖然通訊距離短,對於排級單位來說已經夠用了,他們只需要聯絡距離不遠的連部或營部。這樣的電子裝置,當時是米國獨一份,不僅如此,它更誘人的特點就是造價才三十美元一部,二戰期間總共建造了十三萬部。

也正是因為有這麼多,所以米軍自然不可能輕易更新換代了,所以也就造成了,到潮鮮戰爭依然還在使用。

這些步話機以每排一部的方式投入到部隊中,連部也有一部用於相互通訊,而炮兵排則有二部,可能是考慮到炮兵通訊需求更高的原因。

當然如果是距離更遠的情報或者指令的傳遞,那還依然是需要使用電臺的,畢竟哪怕是現代的對講機也沒辦法做到幾十上百公里甚至是上千公里的語言通話。

其實二戰米軍大部分步兵的單兵素質,與同時期其他大國軍隊相比並沒有明顯差距,但是在和不要命的小鬼子爭奪島嶼,而且對方還有地利優勢,在這種戰鬥中勝出,除了手中的武器更勐、海空支援,步話機這種配置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讓部隊作戰更加靈活,總能在關鍵時候召喚炮火支援或空中支援。

比如這種步話機最大的作用就是配合上火炮就可以實現精準的火炮打擊,畢竟很多火炮動輒幾公里或者十幾公里,乃至在山後面進行開火,根本就看不到炮彈的彈著點,因此如果沒有人進行時時的彈著點彙報,那麼炮兵根本就沒辦法進行火炮角度調整了。

其實同時期其他國家也有類似的裝備,例如小鬼子就曾研製了昭和19年6號無線機,不過可靠性不如SCR-536,尺寸也跟一部電臺一樣,產量則更是稀有,所以對戰局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因為步話機通話距離短而自認為陷入孤立無援的米軍狙擊手把心裡的想法說了之後,此時米軍狙擊班的副班長傑克卻是擔憂的對著二人說道:

“可是咱們已經打傷了那個偵查兵,對面會不會不允許我們投降啊!”

說著傑克忽然就看到了之前被罐頭吸引過來的那個潮鮮小孩,於是腦子一轉就立刻想到一個好的辦法,於是當即就把那個潮鮮小孩拉了過來對著二人說道:

“俘虜再怎麼好,也沒有咱們平安的回去的好,所以咱們就以這個小孩為人質,要求對面放我們離開,正好我也會幾句漢語,能勉強溝通!”

沒錯,狙擊班的副班長還是覺得投降太丟臉了,因此也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損招,而且他也聽說了潮鮮和援潮軍的關係非常好,所以如果用潮鮮的小孩威脅援潮軍那麼走脫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畢竟俘虜不管怎麼說都是俘虜,而且這次沒有完成狙殺任務,下次可就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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