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內城也不是外人隨便能進的漸漸地他們便心裡平衡起來。隨著草藥、美酒、肥皂、香水……各種各樣的新奇的東西出現,前往邊疆的人越來越多。

邊疆的人們在新城見到的人比原來在鎮子上看到的還要多。可惜新城所有的客棧。都在長風的名下,酒樓在古懷德的名下。

她們沒有資本與這兩位比拼,可好在並不是所有來邊疆的商人都是財大氣粗的,也有一些是附近一些常年行走的商販。想要來這邊兒想要把這邊新奇的東西販賣到別的地方。

如此一來,住在新城邊緣的那些住戶們。發現了這個契機。有的做一些邊疆的特產。有的用家裡閒置的房子招待這些想要尋找便宜住處的商販。一時間跟著長風和古懷德。也賺了不少的錢財。

漸漸的,大家也摸出了門道,發現新城這邊兒。古懷德說了算。並且只要不往城內城去就在城邊緣,想要再買幾套房子,建個便宜一點兒的民宿完全是受鼓勵的,於是大家拼命的掙錢。就為了在外城早早的再買幾套房子。

所有人的日子都有條不紊地往前走著。

古湘空間裡的那座小樓終於重現天日。古湘和菇娜開心極了。兩人在小樓裡進進出出,生怕這是一場不真實的夢。

菇娜驚喜的跳進那座小樓裡找出來當初古湘沒有看的那封信,嚷求著讓古湘好好的看一看。

再次拿到這封信,看到那上面寫著古家血脈親啟,古湘百感交集。

她盯著那封信。彷彿要把那封信戳個窟窿,她突然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樣。她都決定不看這封信。

菇娜見她遲遲不開信封,湊到她身邊“發什麼愣啊?快開啟看一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不看了。愛寫什麼就什麼吧。”

古湘丟下這封信轉身沿著這座小樓往裡面走去。

這大半年來在菇娜的幫助下,她們已經研製出了玻璃。內城她們所住的房間都換上了明亮的玻璃。

要不是怕這些東西招來橫禍。長風和古懷德都想到處推廣一下。在古湘的建議下,長風繼續的尋找著適合的孤兒帶到內城秘密訓練。

她們已經過夠了沒有自己勢力的生活。

裡面有許多天資各異的孩子,古湘按菇娜教的方法因材施教,沒多久身邊兒就培養了一批又一批可用的人手。

加上這些孩子們經歷了人間最悲慘的事情。對於溫暖的渴望十分的強烈,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死死的抓住她不鬆手,而古湘就是她們手中的那根稻草,拼了命也要保護她。

現在小樓重新現天日。古湘直接找那些可以做防禦的東西。她沒日沒夜的在小樓裡面學習著。玲瓏把她這個行為歸結於韓良德。一去不復返給她帶來的打擊。

每日既擔憂又欣慰的看著她。

直到家裡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換了一遍。玲瓏看古湘的眼神才少了打量。

炎熱的夏天古湘竟然製作出了冰塊。她們每個人的房間裡都放著冰。落日更是用冰塊兒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小吃,在這個炎熱的夏天吃上一口,簡直能讓人從心底發出滿足的念頭。

現在府裡的這些東西。隨隨便便拿出去一樣都能讓人為之瘋狂。古懷德常常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古湘,不明白她的腦袋怎麼會有這麼稀奇古怪的想法。並且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常常都是有用的。做出來的東西十分好用。

馮木匠和羅石頭也展現出了他們高超的技藝,把玻璃製作出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家裡的鏡子全部換成了玻璃鏡。清晰地能看到臉上每一道皺紋。

府裡所有的人震驚到麻木再到習以為常……用了八個月的時間。

這八個月也是韓良德消失的時間。府裡的葡萄酒早已賣了一波又一波。邊疆的夏天格外的漫長。

可是在漫長的夏天也有過完的時候。當她們都停下忙碌的時候,邊疆也一夜之間變了天。

古湘在小樓的藥房裡。最角落的地方找到了一瓶名叫遺忘的藥。

她叫來菇娜。讓它看了看這個藥。菇娜一臉慎重的。提醒到古湘。這東西吃不下去。你可能所有的人都不記得了。

“你確定?想要吃下去?”

“我是不是連我自己的過往都能忘掉?”

“嗯,是這樣。所以你決定了嗎?”

“我決定了。”古湘堅決的開啟了瓶蓋。取出了一枚藥。毫不猶豫的放進了口中。和著泉水嚥了下去。她對著菇娜說下了最後一句話“以後就有你提醒我我的家人們。”

古湘從空間裡出去的時候,臉上一貫的笑容變得疏離,淡漠。對誰都是一個樣。好在大家已經看了八個月,她這樣的神情。心裡早已習慣了。只是不喜歡的是她連說話都帶著疏離的氣息。

古湘這般模樣不只是對待玲瓏對落日和長風同樣如此。連遲鈍的桃花都感覺到了古湘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們私下裡討論著古湘的變化。擔心古湘。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實在太嚴重了。玲瓏萬般後悔。替她做主,給她和韓良德訂了婚。如果兩個人沒有走到這一步,也許古湘並不會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韓良德向來守時守信,可這一次一去快一年的時間,連一個口信兒都不曾傳過來。

別說古湘玲瓏心裡都很不是滋味兒。

沒過幾天,她們又發現古湘似乎更加的忙碌了。整個人連軸轉,沒有休息的時候。不是在忙著整理草藥種子就是在忙著栽種果樹。

又或者騎著馬帶著菇娜到處兜風。更詭異的是,古湘從來不帶著長風和落日。只是一個人帶著菇娜這邊疆肆意的策馬狂奔。

長風和古懷德遠遠的跟在她身後。擔憂的看著她。

“二少爺,你倒是說句實話,韓大人到底在京城忙什麼?”

古懷德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任風吹在臉上“長風你信命嗎?”

長風冷冷的哼了一聲。古懷德看著前方“不知道你們信不信?現在我倒是信了。長公主說的對命裡沒有的,莫要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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