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陸家那小子,也真是不爭氣,本來是個人人羨慕的世家公子,偏要與那等粗鄙的人爭高低,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還敗光了清河候的家底,也難怪沅樂看不上他。

聽聞際離原本是想去錦衣衛混個功名,那料竟然沒幾天又骨氣的做了逃兵,要不是他在沅樂面前吹噓錦衣衛多至高無尚,沅樂也不會特意去留意錦衣衛的事情。

現在沅樂看上韓良德,算起來還有陸離一份功勞。沅世謙越想頭越大,他期盼著張氏的行動能得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張氏帶著林嬤嬤來到沅湘院子的時候,院門緊閉,她站在院門口,林嬤嬤上前一步想要敲門,張氏制止了她,面色陰冷的又回到了自己院子。

菇娜剛要從她院子出來,卻又聽到了響動,它立馬又躲了起來了,張氏進了門便讓屋裡的丫鬟出去,獨留下林嬤嬤一個人在身邊。

林嬤嬤上前關了門,才又對著張氏說道“夫人,老奴看的明明白白,沅湘小姐還是處子之身,姑爺說不定是看在候爺的面子上才對著沅湘小姐關愛了幾分……”

說到這,林嬤嬤看了張氏一眼,見她若有所思,便閉了嘴不再出聲。

“嬤嬤,當年的事你再想想有沒有遺漏的人或事,今天候爺說姓韓的說的模稜兩可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林嬤嬤刷的一下臉都白了,她拼命的回想了許久,不確定道“夫人,這事咱們做的隱蔽,當時古家亂成一團,當時湘湘小姐躲要花園的草叢裡,要不是咱們從那過,也不會看遇到她,老奴記得當時周圍是沒有人的,再說即使有人也不會咱們,不然玲瓏夫人這些年還能待夫人如同姐妹?”

張氏想想這幾年來玲瓏對自己確實沒有什麼變化,前些日子古家人看到沅湘也沒有了什麼特別的舉動,想來是沒有關係。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林嬤嬤,自己身邊唯一知情的人便只有林嬤嬤和莊子上的林生,她低頭掩下自己眼裡的狠厲,唯有死人才不會也把秘密說出去。

林嬤嬤看著張氏那副樣子,有些心驚,暗道不好。

張氏再抬起頭笑道“嬤嬤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林嬤嬤應一聲,行了禮後退了下去。

自打把沅湘接回來,林嬤嬤明顯感覺到張氏對自己的疏離,她已經儘量不往張氏跟前晃減少存在感,可今天張氏再次提起了這件隱秘的事情,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一邊慶幸林生一家子不知道去了何處,連自己也是他們走了以後才得到了訊息,一邊又懊惱自己沒有早一點對著沅湘投誠,眼下落入這個兩難的地界,萬一夫人發了狠,自己的老命怕都難保。

她越想越慌,回到自己的住處,收拾了一些隨身能帶的值錢的東西,孜然一身,鎮定的出了沅府。沿路換了好幾輛馬車,在京城裡繞了一會兒,確定夫人還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才壯著膽子往京西大營方面去了。

林嬤嬤能想到的唯一能庇護自己的安全的竟然還是古家,直到此時,她心裡才湧起一抹後悔,可為了自己的老命,她還不能輕易把事情說出來。

這個秘密只要一天不被他們查出來,自己能活一天,越近京西大營,她又感覺不妥,駕著馬車又一次向遠處駛去。

等張氏想起林嬤嬤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眼下她正一門心思考慮著怎麼說服沅湘接受沅樂跟她一起回韓府去。

沅家被張氏拉來助陣的弟媳一開始聽聞張氏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當即拒絕,她們可不想沒沾到一點光反而沾了一身騷。

張氏把中間的利害關係說了透,她們才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跟著張氏一同過來,晏席間她們對著沅湘好一頓誇,熱情的有些過頭。

分席而做的韓良德也受到了空前的熱情招待,沅世謙得了張氏的指使,頻頻給韓良德敬酒,韓良德慵懶靠在椅子上,那姿態看得沅家三兄弟眼直抽抽,這到是新女婿上門還是請大老爺來府上做客。

別人也敬的酒一律被他推了,張氏這個酒後亂性的計劃泡湯了,連那一桌子菜他都沒有動幾口。

沅湘也差不多如此,得了菇娜偷聽來的訊息,那怕她是百毒不侵的體質,聽著她們隱晦提著也姐妹共伺一夫,她提不起一點胃口。

晏席間被張氏明說暗指弄的煩不勝的沅湘在三嬸再一次講起誰誰家姐妹二人共伺一夫的時候,沅湘拍的一下把筷子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

突然來的聲音引得韓良德出聲貼心的問道“娘子,怎麼了,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沅湘沒好氣的說道“可不嗎?好好的一餐飯,硬要說些倒味口的事情,那還有心情吃飯。”

沅世謙他們也只顧著陪著韓良德,內心緊張不已,根本就沒有注意聽女眷那邊在說什麼,他只得茫然的問道“湘兒,怎麼了?有什麼事不順心,我們幫你出出主意。”

張氏聽到這話,所有的心氣一下子垮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男人喲!

沅湘盯著了母親張氏,緩慢有力的說道“父親,兩位叔叔,我想問一下這麼多年來,你們身邊的小妾是新婚時期納的嗎?”

沅家三兄弟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來。心道原來是善妒呀。

“湘兒,男人有幾名小妾也是正常的,畢竟身為女子總有不方便的時候嘛。”沅世謙得意的笑道“不過我身邊的兩名妾室都是你母親懷有身孕時,你母親親自為我挑選的,這一點你可要多向你母親學習一下。”

“侄女,像韓大人這般身份的人,免不了下面的人會孝敬幾名歌姬,瘦馬的,你睜隻眼閉隻眼過得去便得了。”

沅家三兄弟同情的看著韓良德,以為張氏她們是在勸沅湘大肚一些,惹怒了沅湘,正想再勸幾句。

沅湘把椅子一拉,站起身,衝著沅世謙行過禮,便開始發問“父親,既然你說你的妾室是母親懷孕才抬了,那少說了過了三五個月了吧?”

“你母親那時體寒,單是調養便調養了一年多呢。”提起那段甜蜜的時光,沅世謙的語氣不由帶了些甜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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