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致遠不理會他,又衝進內室洗漱一翻,感覺糖味淡了些,之才又走了出來。

烏致遠一出來,就笑眯眯的說道“師兄,差個人送兩個糖畫到東關街,送給鍾嬤嬤”

“果然你被她看透了。”韓良德肯定道。

“那有”烏致遠得意道“不是她看透了我,是我看透了她,也不知道她師承何人,這一手出神入畫的易容術,看得我心癢癢,師兄,你知道嗎?我近距離看都能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毛孔,若是歷塵在,定要把她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了。”

韓良德頭痛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還宛自得意,冷哼一聲“你若是沒有被她看穿,怎麼會讓你送糖畫呢?你還在那得意萬分。”

烏致遠一聽這話,湊到他跟前,笑嘻嘻道“那就拜託師兄快點下手,不然我怕我會安耐不住,把她當藥人研究一翻了。”

“你對她下毒了?”

“一丟丟而已”烏致遠笑嘻嘻道“師兄不用緊張,我也算替你報了胯下之恨,你不用太感謝我。”

話剛落,一個杯子擦著烏致遠的頭飛了過去。

“師兄,我替你報仇,你不但不感謝,還這樣對待我,小心師父詐屍。”

“要你多事。”

……

被韓良德揍了一頓的烏致遠,悲催的拿著兩個糖畫來到了東關街,熟絡的敲開門。

守門的高嬤嬤一見他立馬參拜,烏致遠招招手,高嬤嬤立馬上前聽候吩咐。

烏致遠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問道“之前住在這裡的那位姑娘,你們可摸清了底細?”

高嬤嬤把幾人打探來的訊息挑挑揀揀給他說了一遍。

烏致遠滿意的眯起了眼,笑得像個狐狸,斜了高嬤嬤一眼,兩人立馬裝作不認識,演起戲來。

高嬤嬤引著他來到院中,高聲喚來鍾嬤嬤。一同跟來的還有落日和桃花,兩個姑娘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再不見當初那圓潤的樣子。

聽聞一位公子讓他送糖畫給鍾嬤嬤,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咧嘴笑了起來。

真好,小姐已經到京城了,還過的不錯。

鍾嬤嬤接過糖畫,有心想要繃一會兒,見落日和桃花對著糖畫只是傻樂,並不開口把糖畫要去,便想出個主意,讓吳嬤嬤把糖畫釘在院子的大樹上。

連一慣愛糖的桃花都不鬧著要吃,讓她感覺十分的稀奇,她到要好好瞧瞧這裡有有什麼名堂。

等院子的都散去,落日拉著桃花,偷溜到院子裡,盯著糖畫傻樂著。

殊不知她倆這傻呼呼的舉動全落在幾個人的眼裡,幾人看了半天,見她倆只是盯著傻樂,沒有別的舉動,又留心觀察了幾日,樹上的糖畫招了一圈的螞蟻,黑乎乎都看不來了原本的面目了,兩人還會時不時去看上一眼。

真是一對怪胎主僕。

眾人不再理會,日子又平淡如水的往前走。

烏致遠自打從沅湘身上聞到一樣的味道道,逮著韓良德就在他耳邊唸叨讓他主動點,快點把那姑娘娶回家。

如同魔咒一般崔的韓良德都有陰影了。

這天清晨,他跨進自己府裡,就聽到一陣喧鬧聲,他快步進了院子,許久不見誠親王妃,正端坐在院子裡喝茶,烏致遠狗腿的在一旁說了什麼,引得老王妃哈哈大笑。

韓良德正要悄無聲息的退出去,烏致遠叫道“師哥,你可算回來了,姑母都等你半天了。”

誠親王王妃一見他,也起身笑道“阿德,要不是阿遠上門請我,我都不知道你竟有意中人了,快給我說說,那家的姑娘,什麼時候讓我上門說媒去?這可是個大事,你這院子太冷清,還得好好的修整一下,像你這麼的人,京城裡那家不是妻妾成群,就你天天活得跟個和尚一樣,幸好還有一張臉能拿的出手,不然你這麼大,那家姑娘願意嫁……”

論起輩分,韓良德是叫誠親王一聲嬸子,可他自幼跟著烏致遠叫過一次姑母后,誠親王王妃硬是沒有讓他再改口中叫嬸嬸,一直就跟著烏致遠叫姑母,說這樣更親。

自打韓良德父母去世以後,也算是誠親王王妃韓元元和長公主兩人輪流照看著他長大的,不似親孃更似親孃。

誠親王王妃越說越來勁,韓良德頭痛的看著一臉熱情的誠親王王妃,勸道“姑母,你別聽阿遠亂說,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

韓良德這話一出口,立馬就後悔了,他是被烏致遠生生給逼糊塗了。

這一聲姑母叫的誠親王王妃心神盪漾,有多久了沒有聽到他這樣叫自己了。

誠親王王妃聽到這話眼前一亮,“那就是有中意的姑娘了,人家還沒有看上你,還是你沒有主動上前追人家姑娘?是不是人家嫌棄你年紀太大了?”

韓良德緊抿著薄唇,死活不再說一句話。

誠親王王妃見他這樣,使出殺手鐧,哀傷的說道“你才正是好時光,都是怪我沒上心,硬是把你的婚事耽誤了,要是當年我強硬點,不讓長公主往你院子裡塞人,你也不會對女子厭惡,更不會到現在都不肯成親,好不容易看上個,人家還嫌棄你年歲大了,阿德,都怪姑母呀……”

誠親王王妃一邊哭訴一邊抬手抹眼淚,韓良德走了不是,哄也不是,他恨恨的瞪了烏致遠一眼,小聲說道“看看你乾的好事。”

烏致遠躲到王妃身後,撒嬌道“姑母,師哥兇我,以後師哥的事你別問我了,我可不敢說了。”

誠親王王妃剜了韓良德一眼,說道“他敢,他要是兇你,你只管跟我說,我替你出頭,你師哥的事,可不能瞞著我不說,這可是他一輩子的事。”

烏致遠笑嘻嘻的衝韓良德做了個鬼臉,挑釁道“師哥,你可親眼看到了,我可是被逼的,以後你可不能把賬算到我頭上。”

誠親王王妃看著面無表情的韓良德,也怕把他逼急了。

來之前誠親王就再三叮囑自己,他能憑自己的本事,做到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上,可見他心裡主意正呢,別說多了敗壞這麼多年的情份。

眼下她都哭了這會了,也不見韓良德前來說兩句好聽話,可見他心裡怕是煩了。

當即抹了眼淚,指著院子說道“阿德,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可這院子你得修整一下,總不能到跟前再修整吧?這姑娘家都愛花花草草,你這整的太素淨,怕是姑娘家不會喜歡。”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落魄戲精少爺被迫還債

小王沒筆名

毒王心妃

歡冰雪心

快穿之炮灰歸來

我愛桂圓寶寶

閉眼

在路上等

興洛長都

冷月一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