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苦笑連連,禁錮著沅湘的雙手也有些鬆動,沅湘察覺到他有些放鬆,立馬掙脫起來。

一下了掙開了,沅湘立馬跑到了一側,離他遠遠的,嘴裡卻依舊說道“韓大人,請自重你別忘記了咱們的約定。”

韓良德自嘲道“我還沒有對人用強的愛好。”說完黑著一張臉出了大廳。

沅湘鬆了一口氣跌落在椅子上,她眉頭緊皺,兩手攥的緊緊的,思索了片刻,換來菇娜並把所有的門窗都關上。

守在錦院附近的暗衛見沅湘這副樣子,眼角直抽抽,他能預料到兄弟們的集訓力度怕是又要加大了。

沅湘慎重的叮囑菇娜守好了,她要去空間看一看林生當時搜刮了多少銀子。

菇娜道“小湘兒,發生了什麼事?在這高手到處隱匿的地方你要進空間,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萬一被人發現,你會被當成妖怪的。”

沅湘苦笑著道“沒有時間給你解釋,這會兒應該是最好的機會,韓良德剛黑著臉走了,一時半刻是不會再回來,稍有動靜,你一定要叫我。”

說著她便閃身進了空間,菇娜只得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神識,只把自己的感應範圍留在錦園。

沅湘進了空間,直奔那堆金銀,看似很多的銀子,她數了又數。

終於數出來四十萬五千兩的銀子,三萬兩的黃金,至於那些被林生融成的銀餅細數下來也沒多少。

這些錢對於世家來說,或許也不過是三年的收成,對於普通的人家,怕是能養活整個陳家村好幾代人。

可這點錢對於沅湘想要建立一個自己了的安穩世界,怕是連座城池也買不了。

她還在空間裡的時候,守在外面的菇娜不斷的給她傳信,快點出來,有人朝這個方向來了。

沅湘心裡一動,難道是徐生?

她用手挖了一下空間裡那片黑色的土地,竟然被她挖了出來,她飛快的出來拿了個盆,又進去裝了泥土。

剛閃身出來,就聽到院子裡有人叫道“少夫人,門口有一車花,說是你定的,是嗎?”

沅湘仔細的靜了手,才出了門。

院門口立著的竟然是韓伯,這位自打成親後見過一面後,這才第二次見面,按說這府里人口簡單,可許多人沅湘竟然發現見過一次,很長時間才能見到第二次。

這府裡有古怪。

韓伯見她盯著自己民愣神,溫和的笑道“少夫人,可是在下那裡有什麼不妥?”

“韓伯說笑了”沅湘笑道“只是覺得有些詫異,這等小事怎麼驚動了韓伯?”

韓伯笑道“少夫人,這可不是小事,門口送花的是京城有名的徐花匠家的小子,這小子輕易不出門送花,今天竟然駕著馬車送不說,還說夫人指定花到了要您親自接收。”

韓伯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沅湘,見她面上坦然,又問了一句“少夫人,可是與這徐生相識?”

沅湘呵呵笑道“韓伯,這年頭,誰還沒有幾個朋友,你說是不是?”

韓伯連連稱是,等沅湘出了院子時,他敏銳的看了沅湘腳上有泥土,他回頭看了一眼錦園,按下心裡的疑惑,緊跟在沅湘身後看著。

到葉門口,徐生看到女裝的沅湘,心徹底放到了肚子裡,這樣貌是長風大哥給自己看的那般,當即笑道“少夫人,安好,這是你要的花,小人給你送來了。”

一馬車的花,只有三種,她看了一眼,開口道“我要的幾盆花帶了嗎?”

徐生小心翼翼的從馬車上搬出一盆花,不好意思道“少夫人,不是小的信不過你,實在是來之前有幾盆同樣的花被李大人買走了,說是養著玩,小人只給少夫人留了一這盆,你先養養看,要是活了,少夫人想要再賣給我都成。”

沅湘見他特意指出李大人,心裡一陣納悶,但礙於自己也剛給他定下規矩,女裝時不要相認。

她只得疑惑的嘟囔了一句“那個李大人,連我們韓府看上的花都敢要?”

囂張跋扈的語氣讓身側的韓伯微皺了一下眉頭,原本就對沅家看不上的他,此時對沅湘也生出一分不喜。

他低聲開口道“少夫人慎言,韓府的人向來低調行事。”

沅湘那會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當下冷笑一聲,不欲多說。

腦子一熱答應韓良德成親這事真是個了極大的錯誤,還不如假死,佔山為王,徐徐圖之……

徐生則笑道“少夫人,這我可不能告訴你,花鋪雖小,卻也懂得為客戶保密的原則。還請少夫人不要計較。”

沅湘哦了一聲,親自抱起那盆花,丟下一句“把車上那些花送到了錦園裡。”

徐生應下,跟著韓伯往韓府裡走,一路上韓伯與徐生閒談著,不著痕跡的打探著與沅湘的關係,到是意外聽到了長風的名字。

徐生把長風交他那套說辭一五一十的說給韓伯聽,真真假假,聽的韓伯信了一分。

他心裡的疑惑更濃了,長風不是主上最看重的小子嗎?怎麼又跟沅湘扯上了關係?

韓伯壓著一肚子的疑惑,按著沅湘的要求把花全放在也錦院那片空地上。才又帶著了徐生前去了結算。

徐生和沅湘之前並不像相識的樣子,但如果中間有個長風的話,這事就能說通了。

給徐生結完銀子,他立馬出府去了練武場,想要找韓良德問一下長風的事情。

這些日子他雖然不在府裡,可今天剛回府,暗衛們便把韓良德這些日子的種種表現說了個遍。

他心裡若說對沅湘沒有遷怒,那是假的,可若按暗衛們的說法,主上對沅湘動了心,打死他也不信。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單單是主上這些日子過得不舒心,他便能明白,主上心有所屬的並非是這位少夫人。

成親前主上還十分正常,成親後反而越發暴躁……他是絕不會讓任何女子再傷害主上。

韓良德並不知道他和沅湘之間矛盾,在他的一干屬下看來了,就是他迫於皇命不得不娶了沅湘為妻,這才這般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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