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湘看了看長風說道“聽你的吧,一壺就一壺,不過等會兒這酒要是不錯,你可要買一罈送我。”

小二見沒人反對,立馬應了一聲,下去了。長風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在這個地方喝那麼多,別說送一罈酒了,就是十壇酒,他都願意送。

見小二走遠,長風開口問道“小姐,你何時學會飲酒了?”

沅湘笑道“什麼事都想要學一學。家裡還有些果酒,等你回去好好嚐嚐,保準你在外面沒有喝過。”

一提起這個,落日插話道“哥哥,過年的時候,我和宋嬸子都喝醉了,還是小姐把我們拖上床的……”

長風目光漸冷,帶著些壓迫感,注視著落日,硬是逼得落日把沒說完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落日拉拉沅湘的衣袖小聲的說道“小姐,哥哥他好嚇人。”

沅湘看著滿是戾氣的長風,開口道“我真的很好奇,你都接受了什麼訓練,整個人都像換了一個是的,想想當初那個靦腆的少年只能存在記憶裡了。今日難得一聚,你還是別嚇落日了,這丫頭平日裡遇到什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你這麼嚇她可說不過去。”

長風看了眼落日,見她確實擺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他收斂了氣場,說道“小姐,我這也是怕你們幾人在家裡出事,我不在家裡,落日更是應該擔起照料小姐的事情,怎麼能自己喝的不醒人事,反要小姐出手照料呢。”

落日抬眼看看長風,又看看沅湘,不滿道“哥哥,你怎麼一照面就訓我,你是不是不疼愛我這個妹妹了?”

“這都那跟那!”長風不悅的瞪了眼落日。

沅湘抿嘴笑看著這個少年老成的長風,一板一眼的教育著落日。

那料長風說完落日,又轉說起她來“小姐,你說你們兩個就這麼出門了,你不怕遇到壞人?路上有個什麼事怎麼辦?下次再出門,你們可一定要傳信給我,我找人去接你們。”

“喲,你現在可以了呀,還派人去接我們,你手裡有可用的人了?”沅湘看著他道“我們有菇娜,它可聰明瞭,有它在,你只管放心。”

菇娜從背婁裡跳了出來,威風凜凜的站到桌子上,一雙異瞳打量著長風,這少年最近變化挺大。

長風指著菇娜衝沅湘問道“小姐,你不是給我開玩笑的吧,它能保護你們?”

菇娜不瞞的發出一聲低吼,可那聲音在長風聽來,不過是一陣貓叫而已,他輕蔑的看了眼菇娜,一手輕釦著桌面,思索著事情。

菇娜傳聲道“這小子在憋壞招呢。”

沅湘剜它一眼“別瞎說。”

菇娜白她一眼,跳下桌子,趴到了沅湘身邊又道“這裡的飯菜還沒有落日的手藝好,這小子怕不是人傻錢多,帶著你來這個地方吃飯。”

菇娜話音剛落,落日夾起青菜放到嘴裡,沒一會兒也跟著說道“小姐,小青菜炒老了。”

她又換了一道魚,嚐了一口,又道“小姐,這魚沒有處理好,有一股土腥味。”

長風和沅湘乾脆放下筷子,示意落日,每個菜都嚐個遍。

落日也不顧忌,每道菜嘗下來,都有各種理由挑出來,不是太淡了,就是菜沒處理好,又或是不夠鮮美,一會功夫把醉仙樓裡的招牌菜損了個遍。

隔壁同樣是點了醉仙樓招牌菜的,菜剛上齊,初聽到有人點評醉仙樓的菜時,三位男子相視一笑,這又是那來的不知所謂的人,在這找死呢。

可隨著隔壁的點評聲越來越大,古懷仲手上的動作也慢了起來,本就不是為了吃飯而吃飯的他,下意識的隨著隔壁的點評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彷彿真缺了點什麼。

清河候世子陸離和他堂弟陸德陪在一旁,見他這翻做態,那會不知他這是把隔壁的話聽到了耳朵裡,事情還沒有談,眼看古懷仲臉上表情越來越凝重,心裡對隔壁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氣不打一處來。

陸離笑著打著圓場,起身給古懷仲倒了一杯酒,說道“懷仲兄,這醉仙樓的酒是一絕,你來一杯嚐嚐。”

豈料他剛坐下,隔壁的聲音又響起“這酒,還說什麼一絕,我看還不如咱們自家釀的果酒,哥哥,你湊合著吃些,等你回去了,讓你好好嚐嚐什麼叫一絕。”

陸離恨不得衝過去捂住隔壁的嘴,怎麼那麼損,自己這邊剛緩和一下,他那邊張嘴就來,這是來拆臺的吧。醉仙樓的招牌菜,到了這人嘴裡竟然成了湊合吃點,誰家湊合吃點一頓吃四五十兩?便是他自己,都沒敢這麼誇大其口過。

古懷仲看著手裡端起的這杯酒一時間竟有些難以下嚥,他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對著陸離抱拳“古某突然想起軍中還有要事,不便久留,陸兄請慢用。”

說著他便起了身,陸離見狀那敢上前阻攔,立馬跟著起了身,眼珠一轉說道“懷仲兄,來都來了,咱們看一看隔壁那位仁兄再走也不遲,若是他們手中有好酒,我定要買一罈送給懷仲兄嚐嚐。”

聽到好酒,古懷仲停下了腳步,跟著陸離來到了隔壁,坐在門口的長風敏銳的感覺到有人看來,抬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陸離和陸德二人。

古懷仲一見長風,不著痕跡的退後幾步,與陸離他們二人拉開了距離,他可不想被這小子回去參上一本,又好奇長風這裡還是誰那般精通廚藝,便立著沒走。

陸離和陸德也沒料到他們的隔壁竟然會是長風,絲毫沒注意到眼下只剩自己兄弟二人立在別人門口,又是這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當下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陸離出言嘲笑道“我當是誰敢口出狂言,原來又是你這傢伙。在這醉仙樓也敢放肆,真是不知所謂。”

這聲音傳到沅湘耳朵裡,她抬頭往外看去,只隱約看到幾個男子站在門口,陸離的聲音傳到耳朵裡,讓她渾身的血液都要凝結了,他總這是般風輕雲淡的把問題都甩到別人身上,自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原以為自己真的能放下一切,只管自己痛快的活一場,那料只是聽到陸離的聲音就有一種刻骨的恨意,還談什麼拿的起放的下。怕是不出了心口那股恨意,此生都難以真正的平靜吧。

她的雙手握了又握,等自己穩住了,才開口問道“長風,誰在外面胡亂攀咬呢?”

長風道“兩個無關緊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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