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好話說盡,怎料寧嬤嬤死活不鬆口。

兩人在門口磨磨蹭蹭了半天,寧嬤嬤死活不鬆口,林娘子只得悻悻地離開了。

寧嬤嬤等她離開轉身,進了前廳進了前天在玲瓏耳邊小聲地說了林娘子的話。

玲瓏聽完冷,哼了一聲,這人慣會做裝模作樣。

坐在一側的古懷德隱約聽到了將軍、林娘子這樣的字眼,低聲問道“娘,怎麼啦?”

玲瓏也不瞞著他,壓低聲音說“你爹一個人在書房裡喝悶酒呢,林娘子前來報信。想表明她的忠心。”

古懷德不屑一顧的冷笑一聲“多好的機會都能放棄,這也算是個狠人。娘以後你要提防著她”

“娘知道。”玲瓏若無其事的給古懷德夾了菜“你妹妹正在興頭上,這種事,別讓她知道。”

兩人自以為說的隱秘,卻不知韓良德一字不差的聽到耳朵裡。

他在心裡轉了一個彎,便明白了玲瓏想要做的事情,這畢竟是玲瓏的和將軍兩人之間的事情,哪怕是作為子女也無法幫他們做出選擇。

況且在邊疆的這段時間裡,他明裡暗裡沒少對古建業進行調查。

調查出來的結果讓他對古建業十分的失望。如果玲瓏能借此機會擺脫了古建業,對她來講反而是一件幸事。坐在另外一邊的古湘看到玲瓏和古懷德兩人低聲細語了,一會兒以為他們二人在說什麼悄悄話。

看了兩眼便把目光收了回來,一心和馮木匠、羅石頭,羅娘子討論著,在邊疆種的適合種什麼草藥,怎麼樣管理。

中草藥這一塊兒,羅娘子十分拿手,她笑盈盈地向古湘自我推薦。

“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馮家的草藥當初都是交給我打理的,如果小姐放心,這荒地,我願意替小姐扛起來。”

古湘欣喜萬分,“你們三人,我有什麼信不過的,只要你們不嫌棄邊疆荒蕪,耐得住邊疆這份清平。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羅娘子和馮木匠,相互看了看,眼神都很凝重。

沉默了幾秒。

羅娘子起身對著古湘認真的說道“小姐,在莊子上便看出,小姐您,心胸寬闊待人和善,那時我和哥哥有心想跟著小姐,卻不曾想小姐突出變故。”

“今日有幸在邊疆再次跟隨小姐,我和哥哥這一身的手藝,終於再次能派上用場,我們兄妹二人不求重振馮家的光輝。只求幫著小姐能夠把邊疆荒蕪的地界,變成大齊最大的草藥產地。請小姐收下我,以此證明我兄妹二人投靠小姐的誠意。”

羅娘子字字清晰,傳進了在座的每個人的耳朵裡。

古懷德打量著羅娘子許久,他又把目光轉向馮木匠,怔怔的看著,沒一會兒,驚呼一聲。“這兩人,看起來好面熟。”

“懷德,你認識她們。”玲瓏問道

古懷德疑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肯定的開口道“馮三,馮紅英”

馮木匠和羅娘子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喊她們的名字,雙雙激動得看著古懷德。“少爺,你認出我們倆了。”

玲瓏的目光在幾人的身上來回的轉轉,按說她這個救命恩人應該能記的,可偏偏沒有一點印象。

不過她沒有對古懷德說過這三人的名字,古懷德竟然開口叫出了馮家兄妹的名字。

這是不是說明她確實救過這三人,只是這些年救的人太多了,記不大清楚了。

古懷德疑惑的看著他們“你們怎麼找到這兒來了?還和我妹妹有所牽連?”

馮木匠抬手擦去眼角的淚“少爺有所不知,我和小姐在莊子上便有所交集,一來二去認可了小姐的為人處事,這次長風找到我們閒聊的時候,長風說,小姐想在邊疆種草藥問我有沒有認識的可靠的人,我們三人商量了許久,決定誓死追隨小姐。”

古懷德看著這三人激動的神情。轉頭對著古湘說道“妹妹,這兄妹二人的命,當初可是娘在前往邊疆的路上救的,他們二人,你大可以放心大膽地收下。”

古湘笑呵呵的說道“原來娘每一次來邊疆,都積德行善,這是天大的緣分,繞了一圈竟然又繞了回來。”

一席話讓眾人呵呵的笑了起來,席間的氣氛變得快活。

古懷德拉著馮木匠聊著他們近幾年的變故,聽著他們這些年四處奔波、謀生的經歷,頗有幾分感慨。

他們這邊兒聊得歡快,古建業一個人在書房,把那兩壇酒喝的乾淨。

藉著酒勁來到了前廳,韓良德察覺到空氣中的酒氣時,起身走了出去,經過古懷德時輕輕的拍了他一下,兩人不約而同地走了出去。

韓良德看著怒火中燒的古建業,兩人相視了一眼,示意古懷德上前把古建業帶走。

喝了酒的古建業生出一股勇猛,一把推開古懷德想要往前廳走去。

韓良德見此情景,走上前去抬起手輕輕的在古建業脖頸處劈了一掌,古建業軟綿綿地往下倒去。

韓良德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古建業的衣服,輕描淡寫地扔給了古懷德。

古懷德被突然扔過來的古建業砸的措手不及,“你輕點兒,這好賴也是我爹。”

韓良德伸手拍拍他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隨意道“又不是我爹。”

古懷德憤怒地看著韓良德,惡狠狠道“就衝你這句話能讓你追到我妹妹我跟你姓。”

韓良德道“別,我對像你這樣大的兒子沒興趣。”

“韓良德,你不要太過分了。”古懷德氣得臉上的肉都有些發顫。

韓良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沉聲問道“馮家當初真的是你們救的?”

古懷德本不想理他,看見他在聽聞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還再三求證,心裡有些嘀咕。

“是啊,當年我娘來邊疆,帶著我一路上救了不少這樣的人。”

他說著看到韓良德臉色越發的陰沉。

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解釋道“當時那些獄卒們可是一邊走一邊吆喝著,十兩銀子一位。馮家更便宜,他們一家老弱病殘,我記得當時一共花了五十兩銀子便把他們都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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