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建業仔細打量著她二人的神色,見二人面上坦坦蕩蕩,心裡稱奇。

那坑地,他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前去探過,裡面毒蟲橫行,到了這二人口中,竟然什麼活物都沒有。

真是怪事。

他壓下心裡的疑惑,決定親自探一探坑地。

“湘兒,你們說的情況十分重要,爹要出去察看一翻,這兩日,你們斷不可輕舉妄動。”

古湘輕嗯一聲,提醒道“爹,上次我和長風去探坑地準備的東西都還在,並未派上用場,爹要不要帶上?”

“不用了,軍中隨時有備著的,比你們準備的要齊。”

古建業抬腿便往外走,坑地直通丘林,還沒了活物,這事事關重大,他一刻也不願耽誤,匆匆出了府。

他獨自一個人帶了東西,快馬加鞭來到坑地,遇到了和長風他們說一樣的問題,馬嘶鳴著,死活不肯再往前走。

古建業只得下馬前行,還未到坑地,他便看到地上爬動的活物,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掉頭便跑,不敢多耽誤一秒。

驚魂未定的他連夜趕到家,喚來古湘,再次追問,她們二人去的那個地方是坑地嗎?

古湘十分肯定的說是,古建業還有些懷疑。

“爹,你別疑神疑鬼的,等我和長風再次去的時候,帶著你,這總成了吧?”

得了古湘這句話,古建業才不再追問。

一家人吃過早膳,便開始各忙各的。

古湘帶著長風出去辦理開荒的事情,兩人一路到了州府,這地方果然是比他們住的地方繁華。

長風熟門熟路的辦齊了手續,看著時間還早,便問道“小姐,來一趟州府,想不想逛逛?這個地方比不上京城,但是比咱們那個小鎮可強太多了。”

古湘看著喧鬧的街,那裡人來從往,雖說還是女子居多,但不時也能見到男子的面孔,還有些異族樣貌的男子,這樣的場景讓她十分新奇。

“那便走走看看吧。”

“等會小姐若是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只管拿,我來付錢。”長風愉悅道“忙碌了這麼久,還真沒愜意的欣賞一下州府的繁華。今天,長風可是沾了小姐的光。”

古湘看著長風張故做感慨的神情,啞然失笑。

她也很久沒有這麼愜意的在街頭逛著,不用擔心會不會衝撞到貴人,也不會擔心會有前來算計。更不用擔心行不端坐不正,被人恥笑。

這裡好好活著都是一件極其用力的事情,那會有人關心旁人的一舉一動。

那只是無憂無慮的人才乾的事情。

古湘和長風走馬觀花的逛了州府最繁華的街,看到一家做當地小吃的店,古湘好奇的看了一會兒。

長風會意,拉著古湘在露天的街邊坐了下來。

“兩碗麵。”

長風點完面,壓低聲音對著古湘解釋道“她家的面是一絕,小姐真有眼光。”

古湘瞭然的點點頭,新奇的看著這樣的吃飯環境。

沒有雅座,沒有包廂,連間像樣的屋子都沒有,幾張破舊的桌子,看出不顏色的板凳,來往的過客到來,也不嫌棄,要碗麵,便埋頭吃起來。

這等隨意的狀態,讓古湘有些歡喜。

在她四下打量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長風,真的是你,你是來州府看我的嗎?”

古湘一抬頭,驚的魂都要丟了。

眼前之人正是她一心二心想要躲避的韓良德。

她抬頭看著韓良德,見他全心思都放在長風身上,心裡有些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長風冷哼一聲,開口道“今天我是陪我家小姐來州府辦事,韓兄不要想多了。”

韓兄?

古湘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迷。

她的目光在長風和韓良德身上來回打轉。

“這位姑娘,你總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韓良德坐下後,盯著古湘問道。

“啊?”

古湘短暫詫異後,開口道“我是誰?”

“長風的主子。”韓良德微微一笑,默默在心裡加了一句“我媳婦。”

古湘問完話,看著一臉笑意的韓良德,頭都要炸了。

“姑娘,怎麼對在下十分好奇?”韓良德笑得如同只狐狸,戲謔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姑娘還需與我保持些距離。”

古湘“……”

他這一臉保持距離的樣子,讓古湘心裡堵是慌。

“有家室,你怎麼到這來了呢?你娘子在那呢?怎麼沒跟著你?”

“我娘子跟我玩遊戲呢,等著我找她呢。”韓良德說完,臉上的笑意越發濃。

長風實在沒眼看,他先前不是這麼說的,怎麼這麼快就改主意,裝的還挺像。

他重重的咳了兩聲,韓良德在桌下中踢了他一腳。

長風壓低聲音道“小姐,前兩天我沒去府裡找你,就是因為遇到他,才耽誤幾天。”

古湘看著長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恰在此時,她們的面上來了,古湘低下頭好認真的吃著碗裡的面,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心亂如麻,她想問長風為什麼不給自己說,當著韓良德的面又開不了口。

“長風,這州府是不錯,我轉兩天,還是想跟著你一起做事。”韓良德邊吃麵邊說道“你不是說你家小姐跟前少個護衛嗎?今天遇到了,幫我說說?”

古湘抬起頭,看著自來熟的韓良德,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長風,你真的這麼說的?”古湘陰森的語氣,讓長風愣了一下。

長風盯著壓力,低聲道“小姐,我這不是想著是熟人嗎,我常常要出去,你一個人我又不放心,雖說這邊沒有什麼危險,可凡事也都要看情況……具體的,我一會兒跟你細說。”

“不行,現在說。”

韓良德含笑看著古湘,自覺起身“我先把賬結了,一會兒,你們走得時候叫我。”

長風擺擺手,見他走遠,才壓低聲音道“小姐,他也是我們車行的兄弟們遇到的,之前多威風的一個人,竟然不認得人了,我等了兩天訊息,他們說你走後,他再出在人前就這樣了。”

“我敢保證,他對你沒有惡意,往你身邊湊也是本能。現在他就是一張白紙,還不是任你揮灑?”

長風說的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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