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夢裡又夢到誰,還這般開心,韓良德黑著一張臉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

見她夢中還能羞紅了臉,韓良德氣不打一處來,腦子裡閃過一張張欠揍的臉。

“醒醒,醒醒”他咬牙切齒的叫著。

沅湘的好夢中斷了,睜開眼看了一他一眼,閉上眼,倏的又睜開“我不是在做夢?”

這一句,徹底讓韓良德變了臉,看著沅湘眼裡的閃過的心虛,他痞笑道“你是不是夢到我了,對著我又摟又親?”

沅湘氣鼓鼓的別過臉,她才不要說自己不僅夢到他,還在夢裡親了他一口呢。

韓良德看著彆扭的沅湘哈哈大笑起來。

積攢了滿腔的怒氣,在這一刻全化為虛無。

他笑著了掀開被子,一股涼氣鑽了進來,沅湘這才後知後覺尖叫起來,聲音穿透門牆,震飛了剛停在樹上的鳥兒,震掉了一隻剛爬上牆頭的灰撲撲的貓仔。

守著的暗衛瞅了一眼摔掉的貓仔,便挪開了視線,各自警戒著。

“主上?”

聽到風逆的聲音,沅湘停了尖叫,一把扯過被子,蓋在頭上。

韓良德的聲音還著一絲戲謔,大聲道“離遠點。”

屋外的風逆道了一聲“是”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韓良德上前掀開被子,看著沅湘笑道“娘子,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你看了,該碰的不該碰的你也全碰了,你可要對夫君我負責。”

縮成一團的沅湘嘟囔道“你胡說”

以往都是她被欺負,難道夢裡自己還夢想成真了不成?

她低著頭聽到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便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沅湘好奇的抬起頭,極具衝擊感的畫面出現在她的面前。

又一聲震天響的聲音衝上雲宵,她捂上眼罵道“流氓”

韓良德一邊慢條斯理的穿著了衣服,一邊笑道“不在屋裡換衣服我在那裡換?嗯?”

等韓良德牽著沅湘的手從屋裡出來接近晌午。

院子裡的十名護衛外加一隻灰撲撲的小貓仔,都在原地石化了。

他們英明神武的主上,何曾這般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

這進度也太太太太太快了吧?

主上英武!

灰撲撲的小貓仔上前走動了一下,又停了下來,伸了個懶腰,徑直爬在原地。一雙藍寶石的貓眼閉了起來,趴在那一動不動。

它在凝神細聽周遭的動靜。

聽到韓良德寵溺的聲音時,它不自然的抖了抖,果然沒有了自己干擾,沅湘還是動他對了心。

聽到韓良德要帶沅湘出門,它猶豫了一下,又趴在原地,它才剛醒,剛剛那一下隱隱有些受傷的感覺,它已經經不起折騰,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院子裡等著吧。

臨出發前,沅湘說什麼也不同意女裝跟他出去,她看著韓良德質疑道“你不是說你家娘子病重在府裡休養,現在又帶著我出門是什麼意思?不怕被人拆穿?”

韓良德笑道“帶你去個地方,你放心不會有事。”

沅湘半信半疑的跟著他上了馬車,狹小的空間裡到處充斥著他的氣息,沅湘看著他上了馬車便倚在一側閉目假寐。

想要問去那裡的話又咽到了肚子裡,微微掀起車簾的一角,透過街兩側的景色來判斷大概的位置。

直到她自己被馬車顛簸的昏昏欲睡時,馬車才停了下來。

“主上,到了。”

韓良德睜開眼,看著有些睡意的沅湘了,道“湘兒,到地方了。”

沅湘抬手擰了自己一把,立馬痛的清醒過來。

韓良德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他率先下了馬車,伸出一手紳士的扶著沅湘下了馬車。

這是一片花的海洋,一眼望不到邊際,她從來不知道京城周口邊還有這麼個仙境。

此時的仙境裡空無一人,顯然這不是尋常人能來的地方。

韓良德不說話,沅湘也不問,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往前走。

這裡才真的百花爭豔,春的氣息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

沅湘心裡默默的算計著這能做出多少瓶香水。

穿過花海,一棟竹樓出現在她的面前,沅湘震驚的看著那棟竹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都要懷疑這是自己空間裡的竹樓。

韓良德看到她的震驚,淡淡的開口道“這是我十五歲之前居住的地方。”

隨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墓,說道“這是我爹孃葬身之處,今天帶你來,就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娶妻了。”

突如其來的鄭重,讓沅湘措手不及,她呆呆看著風逆把祭祀的東西依依擺上,木然的接過韓良德遞來的香,隨著他一起上前拜。

風逆做好這一切,退的遠遠的。

韓良德掏出脖子上的玉佩,說道“爹孃,你們留給兒子的傳家玉佩,兒子替二老送給您們的兒媳了。今日帶她讓二老看看,往後餘生兒子只願與她一人不離不棄相守相依。”

沅湘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她彷彿不認得眼前之人一般,看著他平靜的側臉,聽著他擲地有聲的話語,一字一句都像個烙印,把她的心燙出了一條裂縫,從中噴薄出無盡的火焰。

她抬手拿出昨夜被韓良德帶上的玉佩,那上面帶著身體的餘溫,她低頭看著這玉佩,一時間不敢相信這竟然都是真的。

她真的成功了一小步了嗎?她不是被韓良德娶回家做替身做擋箭牌的,他親口承認她是他的妻。

韓良德拉過她的手,把兩人的玉佩合二為一,他挑眉輕聲說道“娘子,餘生請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沅湘紅唇微張,對上韓良德那雙閃著異芒的雙眸,她心頭一酸,眼框裡的淚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打在玉佩上。

韓良德陰鷙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哭。

難道她不願意?一想到這,他的心就如同刀絞。

他冷著一張臉,強硬道“這個時間哭也晚了,你這一輩子死生都只能是我一人的。”

沅湘擦擦自己的眼淚,看著他蕭瑟的神情,怔怔的沒有說話。

只有風吹亂了花枝,嗚咽著似喜似悲。

兩人各懷著不同的心情靜靜的在墳前呆到夕陽傾斜,韓良德冷淡的道了一句“回府”。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書全家被流放

大風呼呼的

HP魔法世界觀察手冊

月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