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連閣主都被你迷住了,賈先生,你可是頭一個呀。”

雲嬤嬤拉著沅湘往厲塵的方向走去,眼裡閃過一道精光,衝著沅湘笑道“賈先生,我猜你這名也是假的吧,往後該如何稱呼姑娘呢?”

“還叫我賈先生吧”沅湘鬼使神差的冒出了這句話。

厲塵笑著拉開了椅子,很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姿態,白芷看著厲塵,眼睛瞪的死死的,心裡終於升起了一絲對沅湘的敬畏。

這可是韓大人頭號親信,風部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寧可死,都不要落到厲塵手裡,無論男女,只要韓大人開口,他總讓人生不如死。

如今這個人人懼怕的男人,正對著自己的新主子獻殷勤。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厲塵察覺到白芷的打量,笑道“怎麼捨得配人了,我手裡也有幾個不錯的,送你兩個?”

這是什麼愛好,怎麼都愛往自己身邊送人。

沅湘對上厲塵認真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謝謝閣主大人,我不喜歡有太多人圍著。”

厲塵冷笑一聲“上次送你玉牌,你不要,這次送你人,也不要,我以為咱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誰知竟是我自作多情了。”

白芷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少夫人威武呀。

“雲嬤嬤,你們都下去吧,我和賈先生聊些私事。任何人不準打擾。”

雲嬤嬤笑著應下了,衝著白芷道“姑娘,隨我一起喝杯茶吧。”

白芷心裡有些懼怕厲塵,卻記得自己的職責,開口道“我不能離開少……賈先生半步。”

沅湘回過頭,看了白芷一眼,笑道“沒事,你下去吧。”

白芷這才對著沅湘行了屈膝禮,跟著雲嬤嬤離開了。

“這丫頭到是對你還有幾分敬畏”厲塵笑著給沅湘倒了一杯“嚐嚐今年的新茶。”

一杯香氣濃郁、柔軟明亮的茶水在沅湘鼻尖縈繞。

厲塵目光深炯的看著沅湘“嚐嚐。”

沅湘拗不過他,只得端起杯,淺嘗一口,入口甘醇,她放下杯笑道“果真是好茶。”

“美人必須配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比如你”

厲塵一邊說,一邊掏出一枚黑玉,他開口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熱衷於錢財,之前我還想著有一天要找你問個明白,可最近,我想明白了,你想要做什麼,做為朋友的我,都應該無條件的支援你。”

又是一枚墨玉,這東西這麼不值錢了嗎?

她身上還帶著韓良德塞給她的一塊,厲塵又拿一塊給她。

朋友?她們算朋友嗎?

面對厲塵突然釋放的善意,沅湘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道“閣主,我今天來,只是來拿我應該拿的那部分,如果每次你都要這樣,那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再合作下去的意義了。”

厲塵看著了沅湘“沅小姐這是要翻臉?”

“你都知道了?”

相比沅湘的驚訝,厲塵顯然淡定多了“這下能好好談談了吧?”

“談什麼?”沅湘冷笑一聲“談怎麼解除合作?”

“我說過,我想要做你的朋友,而非你的敵人,你想想如果以後遇到難事,你還能指著長風還是指著落日?”

厲塵每說一句,沅湘的心便收緊一分,這人到底是誰,真是太可怕了。

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查的清清楚楚,沒了一點隱秘可言。

沅湘道“閣主大人,你口口聲聲說要做我朋友,可你的舉止卻並不像對朋友”

“你看出來了?”厲塵俯身湊近沅湘“我原本是想要你這個人,那料又被韓良德搶先一步,不過沒關係,我看的出來你,你所圖不小,以你自己是難以擺脫他的魔掌,但有了我就不一樣,怎麼樣,我這個朋友對你夠不夠坦誠?再給你一個選擇,我們不做朋友,我帶你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怎麼樣?”

厲塵撥出的熱氣噴在沅湘臉上,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沅湘心裡升起一抹恐懼,韓良德不是說這人是他朋友嗎?怎麼會做出搶朋友妻舉動?

沅湘往後退了一下,那料厲塵並不放棄,跟著上前逼著著她,讓她無法逃避。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沅湘後退了一下。

厲塵突然笑道“哦,你是想選第二個呀,我滿足你。”

“不……不……我們是朋友,朋友,朋友”沅湘急切的說道。

“朋友——”厲塵魅惑的看著沅湘“這枚玉牌收著吧,這是正通錢莊的牌子,他們只認牌子不認人,你收好了。”

沅湘顫顫巍巍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墨玉牌,看了一眼,那上面刻著一隻怪鳥。

厲塵在沅湘耳邊說道“你可要收好了,最好讓阿德看到,看看咱們的關係是多麼的親密。”

沅湘直覺得此人怕是瘋了不成,不過是一塊玉牌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厲塵見她握在手裡,笑道“那首曲子十分火爆,這些日子沉香閣的生意翻了幾翻,你什麼時候出新曲?”

見沅湘眼神閃躲,他笑道“你別想著逃避,錢已經給你,想取多少隨你,以後不用再談錢的事,咱們只聊風花雪月。”

“兩個月”沅湘遲疑了一下伸出二根指頭。

“你逗我玩呢?兩個月,你不會捲款消失吧?”厲塵銳利的看著沅湘,一字一頓道“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當時你找上門的態度?那時候好像是十天左右就能出一首曲子吧。”

“一個月”沅湘討價還價道“一個月,我肯定送曲子過來。”

“人也要到,不然我找上門去。”

看著厲塵威脅的眼神,沅湘又驚又怒,不就是收他一枚玉牌嗎,還找上門去,她到要看看當著韓良德的面,還能把自己怎麼了。

想明白這一點,她冷笑道“閣主大人,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別說找上門,你就是堵在門口,我做不出曲子還照樣做不出曲子,再者就合作的事情,阿德又不是不知道,偏你要做出這副曖昧的樣子,噁心誰呢?”

說著她起身,舉起手裡的墨玉,認真的說道“這裡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你放心我只取我自己應得的那份,我行的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你不怕做跳樑小醜,只管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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