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盼了,還不是程婉兒她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沅湘委屈的看著韓良德“你在胡說什麼,我只想問清楚,我可不要別人用過的男人。”

韓良德心頭一滯,他想起五年前那個瘋狂的晚上,他試探道“要是中了藥,神志不清的情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沅湘譏笑道“韓大人,你莫要開這種玩笑,若你不願意誰能給你下藥?”

說完她立馬閉上了嘴,前世韓良德能遭人暗算,聽程婉兒那意思,就是身邊人給他下的藥。

別人肯定是近不了他身的,可身邊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卻不一樣了,他不會有防備。

韓良德定定的看了沅湘一眼,說道“不管之前如何,今後你大可放心,我只屬於你一個人,你也只能是我的。”

沅湘噗呲一聲笑道“你這人太霸道了些,當初那些約定可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列那麼多嫁給你的好處,讓我信以為真,這才過了幾個月,你怎麼就變了?”

“那天看著你血流不止,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恨自己沒有早一點明白自己的心意。今天晚上我去了一趟皇宮,更想明白了,不管是誰都休想把你從我身邊分開。”

韓良德聲音很輕,又帶著一抹不容質疑,讓人聽得膽戰心驚。

沅湘看著他,聽他親口說出他沒有其它女人,心裡是樂開了花的,只是這廝真能信守誓言?

有了第一次撕毀約定的前例在,沅湘並不完全信他說的話。

韓良德低頭看著沅湘,見她眼珠滴溜亂轉,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主意。

他扯過一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帶著一抹寵溺,輕輕說道“別想那麼多,睡吧。”

沅湘最近已經有了經驗,自己掙扎的越厲害,反而會讓他越發瘋狂,順著他的心意,反而什麼事也沒有。

他不是心悅自已嗎,心裡對韓良德也不討厭,不如多看看再說。

她安靜的躺在韓良德懷裡,不知何時竟也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沅湘醒來,一睜眼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衣服都在,昨晚不是做夢的吧?

她疑惑起了床,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有一絲韓良德的痕跡。

她把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換下,收拾利索才來到院子裡,招來暗衛問道“韓大人昨天有回來嗎?”

暗衛冷著臉看著沅湘,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少夫人,小人剛換班,不知道大人昨天有沒有回來。”

“那你早上見韓大人出去了?”

沅湘換了個問法,盯著暗衛,見他不回加思索的搖頭,心往下沉了沉,揮揮手讓暗衛離開了。

真可笑自己竟然會做一個那樣真實的夢,難道菇娜說的對,自己在很早之前就對韓良德有不一樣的想法?

不然怎麼解釋早上醒來看到只有自己一人時的那種失落?

一想到夢中那句“我心悅你”沅湘感覺整個人都傻透了,還想著怎麼面對他,結果只是自己一個夢而已。

真是羞恥了。

她在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走動著,把暗衛都看傻了。

守院子的幾名暗衛相互打著手勢,問著沅湘這是怎麼了。被沅湘點名的那名暗衛也一頭霧水,如實的向夥伴們說了沅湘的問題。

難道少夫人是想主上了?

幾名暗衛面面相覷,生怕會錯了意,表錯了情,惹的韓良德不快。

近中午時候,風逆提著食盒進了院子。

最近總哭喪著的臉,竟然放晴了,整個人喜氣洋洋的。

暗衛們看的眼都直了,朝他打了枚石頭,風逆停下腳步,狐疑的看著他們,暗衛提醒他:少夫人心情不好,別惹她。

風逆笑道“你們怕不是看錯了吧,主上一早滿面春風,整個人一掃之前的陰霾,由內而外散發著喜悅,不是少夫人的功勞又能是誰。”

風逆舉起手中的食盒,高聲叫道“少夫人,少爺讓我給你送吃的來了。”

沅湘聞聲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著風逆,接也過來,問道“風逆,昨天晚上你和韓大人不是回府也嗎?我的花呢,是不是忘記了?”

風逆笑道“少夫人,您的事,少爺記著呢,昨天晚上少爺拿花了,只是出了點狀況,屬下去處理了,少爺一人抱著花去了別的地方。”

“那我的花呢?”

“這個你得問少爺,屬下不知。”

不知?連風逆都不知道他的行蹤,怕自己昨天晚上就是做了一場夢而已,沅湘目光漸冷。

風逆在沅湘的審視下,漸漸低下頭。

“我什麼時候回府?”

“啊?”風逆抬起頭“少夫人,你怎麼又想著要回府了呢?這無拘無束的,不好嗎?”

沅湘一改態度,笑道“這那有什麼好的,每天盯著沅家,還不夠鬧心呢。前幾天,我記得韓大人還說要回府,你不是還回府裡傳話了嗎?怎麼最近不提這一出了呢?府裡難道有什麼不能見人?”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風逆冷汗都冒出來了,他無比後悔沒有聽暗衛兄弟的提醒。

這少夫人一旦動起腦子,還有他們什麼事?

這該死的女人直覺,怎麼就這麼準,眼下明慧郡主在府裡住著,一時半會兒是不不會走了。

少夫人要是再回去,這畫面不敢想像。

沅湘看著風逆閃躲的樣子,笑道“風逆,逗你玩的,看把你嚇的,我只是有些想落日和桃花了,你那天回府,給她們兩個買個龍鳳呈祥的糖畫吧。”

“別改日,屬下現在就去。”風逆一邊說一邊開溜。

沅湘看著風逆不要形象的往外衝,勾了勾嘴角,拎著食盒回了屋裡。

用過午膳的沅湘,換了衣服,徑直出了門,這宅子除了離沅府近外,一點不比在指揮使府住著差。

經過這半月的休養,她的傷已經沒事了,只是想起菇娜總會感覺到一陣心疼。

沅湘沿著街,朝城北方向閒逛著,走累時看到一處茶樓,便要一碟點心,一壺茶,坐在大堂中,聽著四周人的談論。

茶樓裡還有位說書先生,正在講著昨天晚上沉香閣裡發生的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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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