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皇城司高手亦來

二狗能夠輕鬆殺死慧風慧性兩個大和尚,還真不是他的武力有多麼強橫,實際上若是正面對戰,任一個拿出來都能讓二狗吃不了兜著走。

壞就壞在這兩個人失去了鬥戰之心,一心只想著逃跑,便是有千般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來一分,卻只好被二狗輕鬆撿了人頭。

撿人頭自然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當然更讓人上頭的卻是撿拾戰利品,尤其是大和尚們騎乘的戰馬,幾乎無一不是真正的精品。

就比如慧風和尚的花斑豹。

花斑豹是一種很聰明且忠誠的戰馬,縱然慧風和尚並不能真正御使花斑豹,但這匹寶馬仍然用自己的方式為保護騎乘者盡了一份心力。

好在花斑豹並沒有真正認可慧風,否則這大和尚一死,花斑豹也必然會隨之殉葬。

一般人想要馴服這種剛剛失去了騎乘者的花斑豹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但這其中絕不包括靈能者,尤其是那些擁有心靈溝通能力的靈能者。

二狗的的靈能恰好就擁有這種特性,或者說二狗的靈能特性實在是太靈活,太全面了。

縱然花斑豹再怎麼有“節操”,耐不住二狗用靈能對它進行pua,相比於當初的嘶風獸,花斑豹的抵抗只多延續了三分之一秒,便自投了gg。

當二狗騎著花斑豹迴轉之時,卻好遇見正試圖捕捉照雪的焦動,照雪是六位佛門高手所乘的坐騎當中顏值最高的一匹馬,單論腳力倒也算不是頂尖。

對於這樣足夠吸睛的駿馬焦動自然是不肯放過的,奈何他並沒有二狗那般的本事,卻只好攏著韁繩與馬兒對峙,以至於連慧性的屍體都來不及處置。

見得二狗騎著駿馬,提著和尚的腦袋和銀瓣錘歸來,焦動只覺得有些臊性(尷尬、羞愧),卻又捨不得放開照雪的韁繩,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二狗倒也不曾理會與他,只策馬來到慧性的屍體近前,補刀斬首一套流程走得甚為流暢。

他收攏得慧性的首級,又將其遺落的描金畫杆禪杖撿拾了,然後才對焦動道:“焦道長,聽我一句勸,這白馬長得太俊秀,娘氣過重,實在不適合你的氣質,你把握不住的.”

焦動有些尷尬的苦笑一下,道:“主公卻來取笑俺,這般好馬良驥,但凡愛馬之人,誰個能視若無睹耶?俺倒不曾多貪,就想著馴服了獻與您作個耍子。

只這等神駒最是桀驁,恐主公降伏不得它!”

二狗淡然道:“區區一匹馬兒,想要馴服它又有何難!你且退開,看我來降它!”

焦動有些不信,卻也不曾違逆二狗,自鬆了照雪的韁繩,然後騎著烏騅馬守在旁邊。

那照雪馬但有不協,他也好近前補救一二。

只可惜二狗並未給焦動任何表現的機會,他只在那照雪馬的面上輕拍了兩下,那馬兒便自乖巧的從了二狗,卻將秀氣腦瓜子直往他懷裡送。

對此焦動只能用“寶馬良駒唯有德者能居之,二狗主公德行堪比先賢,自能得靈秀之寶駒的青睞”來安危自己。

待得兩人迴轉,卻發現了真與地問居然還活蹦亂跳的跟自己的同伴們廝殺爭鬥。

了真且不說,他的實力與薛道光堪稱伯仲,兩個人廝鬥起來,俱都是以快打快,兇險莫匹,別人幾乎都插不上手。

唯一有能力插手絕巔戰鬥的李助卻又深陷與地問的惡鬥。

地問禪師的武力同樣很恐怖,幾乎已經一隻腳邁進了絕巔之境。

李助奮力搏殺竟然亦與他難分勝負,稍後李守真揮動銅鞭加入圍攻,卻依然戰不倒地問。

至於薛道原卻心憂薛道光與了真的惡鬥,一時卻無有心思去助戰李助和李守真。

最後就剩下一個劉堡,這廝武藝太差,兩個戰團他都只能幹看著,便是想插手戰鬥一時半會兒卻也有心無力。

當然這倒不是說人多就沒有用,實際上這場廝殺若得就這麼持續下去,地問和了真的結局基本上已經註定,他們耗不過薛道光和李助等人。

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了真能夠速殺薛道光,不然待得地問力竭被殺,就算他能拼死薛道光,若得體力消耗過甚卻也難逃一死,區別只在於他能在臨死前帶走幾個對手。

可惜戰局的關鍵點不但了真明白,薛道光同樣也很清楚,故而他在廝殺過程中一直都比較保守,雖不能說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面對了真幾次故意露出的破綻,他卻也都能忍住誘惑視若無睹,只一門心思的消耗了真的體力。

當然唯一讓薛道光感覺糟心的是,愚蠢的兒子這個時候不趕緊去幫忙圍殺了地問那廝,卻在一邊傻不拉幾的看他的熱鬧,這是何等的沒有腦子!

簡直蠢得不可救藥!

好在沒過多久二狗便與焦動結伴歸來,他們帶回來的坐騎,武器還有和尚的首級,卻是無不表明敵人伏誅的事實。

這種結果不但二狗的小夥伴們感到些意外,了真更是有些無法接受,唯有地問忿然大呼道:“了真愚蠢,慧性等人懦弱,此等豎子皆不足與謀!吾此番受難,皆爾等所累也!”

地問說罷,卻竟丟棄了武器,直要引頸受戮。

李守真卻是毫不手軟,揮動竹節銅鞭就要打碎地問的腦袋,唯李助有些念頭,他揮劍擋住李守真的攻擊,卻道:“此人既然束手,不若暫且留他性命,且待主公處置便是.”

李守真道:“禿驢狡詐,若留得他,只恐其耍詐行惡,伱我不及制止.”

李助卻笑道:“這個簡單!且看吾手段!”

說著李助便揮動金劍,卻將地問的手腳筋都給挑了,讓這廝便是有心思卻也動不得手腳了。

李助笑道:“這和尚若得悔改,自有主公為他復原傷患,但他死不悔改,到時再補一刀殺了便是.”

李守真卻忍不住讚歎道:“汝這法子卻好!劉堡,且看住這和尚,但他有些不對勁,直接一刀砍了便是!”

那劉堡對於自己無甚出力早就心懷愧意,只道自家無能為二狗分憂,此番得了李守真的吩咐,卻是心中歡喜,他一手提著卜字戟,一手抄著短刀,卻湊到近前與二人說道:“道長且放心,我會緊緊盯著這禿驢,絕不會讓他有作怪的機會.”

解決了地問,最後就剩下了了真和尚。

這位頂尖的阿羅漢使得一對鐵如意當真是陰毒而又凌厲,一般實力不足的人若貿然湊上前去,不但不能對他形成有效的威脅,反而會助長其兇性。

正如薛道原在旁邊觀戰了許久,卻始終找不到出手的機會。

佛門的阿羅漢慣以耐力悠長著稱,正如某位盾牌達人所說,“我可以戰鬥一整天”,二狗他等若想靠著消耗體力對付了真,卻得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二狗當然不想這般耗功夫,他卻與李助、李守真說得些話,然後提槍在手,對著戰團中的兩人就極速戳了過去。

二狗的速度絕對是絕巔級別的,只他這一槍便讓了真感覺到了壓力,槍勢來的太快,他來不及躲避,卻不得不揮動鐵如意去格擋戰槍。

另一邊的李助卻也趁機刺出兩劍,直接照著了真的要害刺去。

了真剛剛格擋住二狗的戰槍,卻才發現另一個不講武德的道人的劍路也不可小覷,他急忙揮動另一支鐵如意去抵擋李助的快劍。

了真卻渾然忘記了,真正對他擁有致命威脅的卻是先前一直表現的不溫不火的薛道光。

薛道光先前在戰鬥中一直表現的比較保守,卻就給了了真一個錯覺,他以為薛道光會一直保守,至少暫時是這般認為的。

可惜薛道光並不缺乏冒險拼殺的勇氣和能力,他瞬間便把握住了二狗和李助提供的機會,一雙鴛鴦鉞卻驟然變化角度,側端小枝徑直扎入了真的小腹。

薛道光只把雙鉞一挑一撅,立刻便將了真的腹部破開,內裡的腸子等物稀里嘩啦的往下流。

了真被開了膛破了腹,一口氣息當即就存不住了,手上的鐵如意一亂,卻在眨眼間便中了三槍四劍。

不等他再鼓起餘勇作那困獸之鬥,薛道光的鴛鴦鉞卻又攀上了了真的脖頸,直接將他的脖子幾乎撕扯的稀爛。

了真的死亡代表著這場廝殺的徹底終結。

如此六名佛門高手一叛一降四死,汴梁城裡的佛門高階戰力可算是真正的傷筋動骨了。

莫看近百年來大宋境內總體上太平安定,尤其是作為都城的汴梁城,更是少有事端發生,但佛門與道家之間的衝突,在汴梁城的暗面裡卻從未有一刻稍息。

當然汴梁城畢竟是大宋朝廷的主場,道家與佛門的爭鬥大都侷限於明面上的文爭和暗中的武鬥兩個方面。

文爭且不說,不外乎各逞手段爭奪信眾和香火。

唯有武鬥可分作三個層面,低端的劍姬與菩薩尼之間的爭鬥,中端的各廟宇道觀的主持(大武僧)、觀主(準天師)之間的爭鬥,還有就是最高階的阿羅漢與大天師(巡路天師)之間的對決。

不過佛道之間的高階對局一般很少出現,阿羅漢和大天師大都只做為各自鎮壓教派氣運的重器而存在,誰家若是折損一個,那絕對是痛徹心扉的損失。

幾十年後的魯提轄犯事兒出家,縱然連番破戒,更贏得了“花和尚”的諢號,五臺山和大相國寺的和尚們為何對他優容有加,不就是因為那廝天賦卓絕,只在五臺山上修行半載便邁進了阿羅漢的層次(當然他入門時就已是大武僧層次的高手),且戰鬥力更是直接拉滿,打的文殊院上下群僧束手。

佛門的大和尚們傻了才會把這般的好打手往外推呢!

也就是魯智深不瞭解佛門的深層內幕,一招惹了高俅就直接跑路了,否則只佛門的底蘊,你看高太尉敢不敢動魯大師吧!

真當大相國寺裡的和尚們是吃乾飯的啊!

不過這一回汴梁的佛門勢力卻在二狗的手底下吃虧吃大發了。

在京師的菩薩尼主要分作五個道場(歸屬道門的【木蘭姬】只有三個劍姬道場),其中華嚴尼寺卻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

二狗離開汴梁之前,卻把菩薩尼最重要的道場華嚴尼寺的根底給撅了個乾淨,直讓佛道雙方的低端武力對比出現了些許失衡。

須知菩薩尼可不是那麼好培養的,佛門想要重建華嚴尼寺的靈能者體系,讓其恢復舊觀,沒個幾十年時間是不可能的。

這般損失雖然讓佛門感到十分的肉痛,倒還沒有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但是封丘城外的這一戰,佛門卻直接折損了兩個鎮運羅漢,四個坐鎮一方的大武僧,甚至四個大武僧中還有兩個頗有阿羅漢之資的優質股一叛一降,雖然他們當中的一個未來註定也會背叛佛門,但這般損失可實在太大了。

別的不說,至少在未來的幾十年裡,道長佛消將會是京師宗教界不可逆轉的趨勢。

當然,歷史上的道門藉助那位腦瓜子長得比較特別的人類歷史最高階別牧羊人的權勢,卻也將道門的影響力全面蓋過了佛門,但那都是經過了重重博弈,甚至給傻缺書法家許下了無數虛假的諾言方才實現的。

但有了二狗這一番干預,便是沒有道門後來的那些個騷操作,諸如封大書法家為道君皇帝之類,佛道勢力的徹底失衡也將徹底出現。

可以說,京師道門勢力的春天即將到來!

而了真被殺死後,唯一剩下需要處置的就是來自地湧佛寺的地問禪師了。

或許有些人會感到疑惑,如毗陵、地問、六如等和尚,為何與大相國寺的和尚們的名號不一樣。

原因很簡單,如慧、智、難、通等按照特定字輩起法號的和尚,乃是佛門正脈嫡傳的弟子,上可溯源,下可究底,主打的一個根紅苗正。

而毗陵、地問等禪師都是自身或者往上數一兩輩,卻是遊僧出身來歷不清,就算對方提供了來處,也不好進行確認,其來大廟掛單,若得本事平庸,只與個雜役打發了便了。

若得遊僧並其弟子資質高絕,便是嫡系和尚們也捨不得棄之不顧,只好與他個禪師號,然後贈一座寺廟供養者。

毗陵和地問皆是此類,六如禪師則是師輩出眾,他們都曾為佛門立下了汗馬功勞。

地問的地湧佛寺並不是那等香火鼎盛的廟宇,只那處有數畝荷塘,內裡多生金紋荷花,但得荷花盛開時,滿目金蓮湧現,故名地湧佛。

地湧佛寺多有文人墨客來遊訪,故而和尚們若得想要坐鎮此處,須得有很好的詩詞文賦功底,而地問正是這麼一位文才不凡的大和尚。

在薛道光看來,這地問還是勸降得為好,因為地問在京師的世俗界名聲極好,僅次於堪稱大相國寺鎮寺第一人的佛印禪師。

只不等薛道光說話,地問早見得二狗,卻自說道:“陳二狗,近些時日貧僧多知你名號,京城中人都道你詩詞無雙,稟賦天成,但我卻不怎麼信服。

陳家子,我卻與你作得一賭,你若能如曹子建一般,在七步之內作得一首好佛揭,再作一首修道蘊詩,我便破釋入道,誠心歸服。

若得你做不出,我也不求你放過貧僧,貧僧但求一死,只你日後不得再言詩詞之事。

汝可敢應否?”

且不說二狗應不應他,卻說那封丘縣城中,大和尚慧我與六如禪師正於一小廟裡吃酒啖肉,他等雖吃得汁水淋漓,酒漬滿懷,卻又不停的牢騷這封丘小縣酒釀不醇,肉味兒不肥厚,端的是偏僻小縣之類的話語。

只那處廟宇原本色僧眾一邊苦著臉悉聽上僧批判,一邊盯著那些個酒漿肉餚直流口水。

忽然,廟宇的大門被人暴力破開,便有十數個勁裝漢子提著精良的刀槍劍戟衝撞進來,各自目含兇光的圍住了和尚。

卻有一個手提雙鞭的長鬚大漢上前喝道:“好個不守清規戒律的賊和尚!哼!且把你等所知追緝之事詳細說來,若得有半點隱瞞,便送爾等去見佛祖!”

慧我和尚與六如禪師看得那人模樣,卻俱都驚呼道:“呼延雙鞭!汝怎得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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