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淵那副“我明明就很強”的表情,焱妃也不禁想起這傢伙在那方面的表現,臉色羞紅地輕輕打了白淵一下。

“我當然知道你的身體沒有問題,而凝煙她們的身體肯定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不然你肯定早就給她們想辦法醫治了.”

“因此問題只能是出在其他方面!”

白淵聽到這話,見到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並未受到質疑,這才點了點頭。

焱妃沒好氣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猜原因可能是因為你的個人實力太過強大,體內陽氣過盛,而我們實力不足,導致陰陽無法調和,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因此我才特意從陰陽家找到了相關的秘法,可以在行房之時幫助我們達到陰陽調和的狀態,增加懷孕的機率.”

白淵聽著焱妃的話,表情有些古怪。

“陰陽家還有這樣的秘法?”

當初他在陰陽家也看了不少秘笈,連魂兮龍游都被他學走了,但是他對焱妃所說的秘法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焱妃臉色微微泛紅。

“說是陰陽家的秘法也不太準確,實際上這門秘法應該算是房中家的東西,不過與我陰陽家的理念相合,後來就被陰陽家收入囊中了,不過在陰陽家,這本秘法也鮮有人知,我也是偶然間翻閱到的.”

聽到這個解釋,白淵立刻恍然大悟。

房中家也是諸子百家之一,只不過並非主流門派,他們屬於方術一派,都追求以方術成仙。

但是房中家早已沒落,在江湖上鮮能找到其傳人,因此各種秘法理論也大多已經失傳,少部分則是被其他門派收錄了。

就像道家,因為房中家的學說也和道家的理念有關,因此也收錄了一些房中家的經典,例如《彭祖傳》、《容成子》等書籍,白淵也是在心齋之中見過的。

只不過這一部份經典對白淵看了之後發現對自己沒有什麼作用,那些理論知識和故事或許能夠讓那些未出閣的女子看得面紅耳赤,滿面桃花,但是對白淵來說,還沒他看過的小電影精彩,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可以說房中家會沒落不是沒有原因的,它留下的很多秘笈、經典的實用性和理論性都不高。

說是以方術求成仙得道,但實際上它的這些方法別說成仙得道了,就是其他方面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甚至連助興都做不到,十分的雞肋,也難怪會被人嫌棄。

因此,白淵其實對於焱妃口中的秘術是抱著懷疑的心態的。

“你確定你找到的秘術會有用麼?”

焱妃聽到白淵的問題,表情也沒有那麼自信,玉指捏著衣裙。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門秘術也經過歷代陰陽家高手的改良,多少應該會有些作用吧?”

焱妃自己也還沒有試過這個秘術效果如何,畢竟之前她還只是一個一點經驗都沒有的黃花大閨女,根本不會去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而她嫁給白淵之後,想起這門秘術的時候白淵也不在身邊。

因此白淵問她這秘術有用麼,她也不敢保證。

白淵一隻手摟著焱妃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焱妃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不禁被焱妃這可愛模樣給逗笑了。

“到底有沒有用,光是嘴上說的可看不出來.”

焱妃看著白淵那炙熱的眼神,櫻桃一般的小嘴微微啟張,口吐香蘭。

不管這秘術效果如何,焱妃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白淵,食髓知味,對於白淵的懷抱她也想念的緊。

“既然如此,夫君你還在等什麼?”

焱妃貼在白淵耳邊,柔聲細語,宛若春風化雨。

感受到耳邊的溫潤細語,白淵哪裡還能忍受?一夜的時間可算不上多長,而秘術一般都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他自然需要抓緊時間。

於是白淵左手摟著焱妃的香肩,右手穿過焱妃的腿彎,直接將焱妃橫抱起來,快步朝著房間走去。

焱妃手裡則是緊緊攥著一卷記錄著秘術的竹簡,居然像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心裡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

而焱妃越是如此,白淵就越發感覺食指大動。

隨著房門關上,他也開始在焱妃的指導下,修習那經過陰陽家先輩改良過的秘術。

不得不說,陰陽家在別的方面不行,但是在研究這陰陽之術上的確是有非同一般的造詣。

作為以術追求大道,追求天人極限的門派,和術有關的一切,陰陽家先輩都不留餘力地去研究。

而這門原本並不被白淵看好的秘術,的確是給他帶來了一絲驚喜。

不像白淵曾看過的那些典籍,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焱妃特意找來的這份秘法並不是單純的理論吹牛,是實實在在地發揮了作用,

隨著白淵按照秘法口訣去運轉內力,丹田處真真切切的出現了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當然,這秘法究竟能不能起到提高懷孕機率的效果,也不是一個晚上就能看出來的。

畢竟這只是一門法訣,又不是什麼仙術,效果也沒有那麼誇張。

好在白淵對此其實也沒有什麼硬性追求。

其實按照他的觀念,也並不想這麼早就為人父,他還想多和凝煙她們享受享受生活。

不過凝煙和焱妃等人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特別是早就和白淵有了夫妻之實的凝煙幾人,她們受到這個時代的影響,甚至比白淵還要更加看重血脈傳承。

白淵也不能無視她們的訴求,只能多多努力。

第二天,白淵早早地便在焱妃的服侍下起床穿衣洗漱。

一夜勞累並未讓焱妃累的下不來床,因為修煉秘術的緣故,反而讓她精神奕奕,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白淵趁著心情不錯,也順勢將今日的詞條給抽取了。

【南方小土豆(綠)】:雖然身高不高,但是長得可愛,帽子一戴,人見人愛,襖子一穿,魅力翻番,有了它,即便是個子不高真君來到北方也不用再懼怕寒冷,因為會有無數大漢給予你想象不到的溫暖。

注:該詞條女性佩戴效果翻倍,男性佩戴,屁用沒有,公土豆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啊!

看著這個奇奇怪怪的詞條,白淵突然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於男人的惡意。

憑什麼對男人沒用?

雖然就算有用,白淵也絕對不會去使用。

畢竟他對自己的身高很滿意,並不想變成抬頭不見低頭見真君。

讓別人仰著頭和自己說話與讓自己仰著頭和別人說話,白淵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今天又沒有刷出好詞條,白淵也沒有氣餒。

畢竟刷不出好詞條才是常態,但只要他持之以恆,遲早會有運氣爆發的那天。

吃完早飯,月神因為在大秦擔任了國師之位,因此入宮去向嬴政彙報一些事情去了。

焱妃等人在府上休息,念端和端木蓉師徒二人則是照常前去出診。

白淵閒來無事便與二人同去。

按照之前的流程,念端每日都會先去之前的那家客棧檢視盜蹠的情況,適時為其調整藥方。

而這就不得不提念端之前發現的一些草藥,在治療癲癇這方面居然真的有奇效。

因此念端給盜蹠重新配了一副新的藥方。

原本預計盜蹠至少還需要再調養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才有可能穩定病情,不再發作。

但是經過念端最近的預估,再有兩個月,盜蹠恐怕就能徹底恢復正常了。

不過這一點念端倒還沒有和盜蹠說。

三人剛剛抵達客棧,白淵就敏銳地感知到客棧裡有好幾股較為強大的氣,眉頭不禁微微一蹙。

這幾股氣息都停留在盜蹠身邊,和盜蹠身上的氣有些相似。

白淵幾乎是瞬間就猜出來了這些是什麼人。

不出意外,肯定是墨家的人,甚至是六指黑俠親至。

房間裡,盜蹠正和墨家眾人聊著天,詢問著燕趙戰事結果如何,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眾人頓時停下不語。

盜蹠撓了撓頭,趕緊跑去開門:“看來是念端先生她們來了.”

聽到是念端來了,六指黑俠握著墨眉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來的並不只是念端和端木蓉,還有一個白淵。

盜蹠臉上的笑容那是肉眼可見地消失不見了。

他對白淵顯然不怎麼歡迎。

不過顧及念端的面子,盜蹠也不會說什麼就是。

而六指黑俠看到白淵的時候,心裡也感覺十分複雜。

這種複雜的情緒主要是來源於陰陽家。

對於道家和白淵個人,六指黑俠其實都抱有很大的好感。

道家不理世事,很少得罪人,而白淵此人其實頗有俠氣,也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關鍵是和醫家的關係不錯。

唯一讓六指黑俠有些芥蒂的,就是白淵前不久娶了陰陽家的東君和月神二人為妻。

墨家和陰陽家可是死對頭,雙方爭鬥了上百年,屬於是一見面就要掐起來的那種。

而白淵卻娶了陰陽家的兩位貴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白淵也算是半個陰陽家的人了。

因此這時看到白淵,六指黑俠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面對他。

而相比墨家的其他人,荊軻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看到白淵的時候,眼睛都亮了,毫不客氣地上前摟住白淵的脖子。

“白淵兄弟,好久不見!上次的事情多虧了你的提醒,我可是欠了你好大一個人情!”

眾人聽到荊軻這番話,都是雲裡霧裡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白淵卻是清楚荊軻說的是當初在新鄭,他提醒荊軻秦國要攻衛,讓他提前去救人的事情。

顯然人是救到了。

白淵拍了拍荊軻的肩膀,笑了笑:“不必掛懷,這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荊軻擺了擺手,神情卻是十分認真。

“對你來說可能就是幾句話的功夫,但是對我來說卻意義非凡,若非你的提醒,我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不說別的,今天我請客,等會兒我們好好喝兩杯,正好這麼久沒見了.”

而說到這裡,荊軻突然一拍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

“哦,對了!我還聽說你已經成婚了?這喝喜酒居然都沒叫上我,你這就有些過分了!”

荊軻笑著,開玩笑似的說道。

白淵搖了搖頭:“這也不能怪我,畢竟你這天南地北到處跑,我是真不知道你在哪,想給你寄請柬都寄不了.”

白淵當初送出去的請柬基本都是知道人在哪的。

像念端和端木蓉基本就待在鏡湖醫莊,稍微調查一下就知道在哪。

可荊軻和墨家這些人天天不是支援這個國家,就是去幫助那個國家,白淵也沒法給他寄請柬。

至於為何不直接寄到墨家機關城去,那自然是因為白淵也不知道墨家的這個機關城在哪。

機關城作為墨家大本營,藏在群山之間,安全性和隱蔽性都是嘎嘎好,平常都是用機關朱雀進出,外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

荊軻聽著白淵的解釋,撓了撓頭,表情有些尷尬:“好像是這樣哈.”

“哎呀,不管了,反正今天你可不能跑了,你的喜酒我沒喝上,今天你可得多陪我喝兩杯.”

荊軻不管三七二十一,勾著白淵的脖子說道。

白淵有些無奈地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這時卻有人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你身上應該還有傷吧,不能喝酒.”

念端作為醫家大師,救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一眼就看出了荊軻身上還有傷。

作為醫者的節操讓她無法無視這一點,於是出聲阻止。

荊軻一聽頓時癟了癟嘴。

“念端先生,我這可是一個多月滴酒未沾,如今我身上也不過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白淵也替荊軻說了些好話。

“我會看著點的,念端先生還請放心.”

他自然也看出了荊軻身上有傷,但的確不是什麼大問題。

見到白淵都這麼說了,念端也不好再勸,只能由他們去了,反正後面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念端是不會管了。

白淵和荊軻兩人這一番鬧騰,房間裡的氣氛也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

原本對白淵還頗有微詞的墨家弟子,因為荊軻的關係,對白淵也有些另眼相看。

荊軻在墨家內部顯然人氣不低,因為他那一身俠肝義膽,為人熱情仗義,墨家不少人可都是把荊軻當做榜樣。

因此他們可以不相信白淵的為人,卻不會懷疑荊軻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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