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番難得柔軟的語氣中,蘇夏只感到有隻大掌輕撫了下她的頭,那種感覺,是那麼的令她熟悉。

蘇夏當即愣在了當場。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見男人的身影早已走遠,只餘胸口那心跳的速度,昭示著她那不平靜的心。

等赫湛北走後,林荷就拉著蘇夏一臉神秘道:“夏夏,不是媽不心疼你,可今晚這個機會實在是難得,如果你錯過了,那還真是有點可惜……”

“媽,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看著林荷那一副欲言又止地古怪模樣,蘇夏只能直接開口發問。

“你這個傻孩子,怎麼就不明白做父母的用心呢?你想想啊,你和湛北都結婚一年多了,可至今,你的身份都沒對外公佈過,難道你就一點不擔心嗎?”

既然話題已經被挑起,那有些一直憋在心裡的話,林荷也就不打算再藏下去了。

蘇夏聞言先是一怔,畢竟她根本就想過林荷會對她說這些……

但很快,她就掩下心思回道:“不對外公佈,是我和湛北只想過平靜的日子,不想太過高調而被別人打擾,這有什麼好令人擔心的!”

蘇夏嘴上這麼說著,可心中卻明白,林荷的擔憂,是對的。

因為她和赫湛北的婚姻關係,早就出現了問題!

“是,這話這麼說是沒錯,可就算你和湛北夫妻同心,可難保旁的不知情的人會起什麼妄想啊!”

可林荷也不是那麼好說服的。

對於蘇夏的這番託詞,她並不完全買賬。

“剛才我和你爸在會場一路走來,那是沒看到,多少人家的女兒都打扮地花枝招展,你說她們今晚是為什麼而來,不就是為了湛北而來嗎?”

……

遠處,鬧哄哄地走過一群人。

蘇夏聽著林荷的話,整個人卻陷入了沉默。

她當然知道,外頭不知多少人,想要攀上赫湛北的關係,可她能怎麼辦?她除了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不能做。

因為這選擇權,始終握在赫湛北的手中!

而一旁林荷見此,只能伸手握住自己女兒的手,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夏夏,媽知道,你相信湛北,湛北也是真心愛護你,可這世上的很多東西,都是需要你去站出來守護的。”

“夏夏,我和你爸都幫你想過了,如果你能在這次的年會上,以湛北女伴的身份出席,想必以後不會再有人敢怠慢你,同時也能消了旁人那些蠢蠢欲動的心思!”

……

這邊,蘇夏正愁著不知該用什麼藉口,才能斷了自己父母讓她去爭女伴的想法,另一邊的會場內,柳茵茵卻因為女伴這個位置的唾手可得,而心情大好!

“遭到赫總親口下達革職命令,依我看吶,這次方經理怕是沒戲再唱了,這秘書部經理的位置,鐵定是要空缺出來了的。”

“按照公司慣例,如有職位空缺,一般都是從公司內部提拔,茵茵,我看這次這經理一職,怕是要落在你頭上了!”

“是啊茵茵,你看我們平時都得過且過的,就你工作最努力盡責,赫總為此還表揚過你,再加上這次你為了蘇夏挺身而出,無論從能力還是品德上,你都是最合適的那個繼任人選,說不定,今晚赫總還會欽定你做他的女伴呢!”

……

會場一角,秘書部的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而被圍在最中間的柳茵茵,則顯然成了話題的中心。

“你們就別開我玩笑了,就算公司真要從內部提拔人上去做經理,那機會也是人人均等的,怎麼可能一定是我呢?況且我這腦子到現在還亂哄哄的,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哪還有心思去想這些……”

柳茵茵輕嘆一聲,似是完全沒將幾人的對話聽入耳中。

可心裡,卻是忍不住地雀躍!

她的能力一向受人認可,現在又沒了方瓊在頭上壓著,這秘書部經理的位置,她自然是有八九分把握能拿到手的。

而且她等了那麼久,努力了那麼久,也總算盼來了可以與赫湛北並肩而立的機會!

悄悄揚起眉梢,柳茵茵只覺此刻連四周的空氣都在為她燃煙慶賀。

……

醫院。

“媽,我知道您和爸都是為我好,可不是我不想以湛北女伴的身份出席年會,而是我現在這情況,真的不允許……”

蘇夏說著,就將腳抬起,露出扭傷的腳踝。

林荷疑惑的著目光看去,卻見那玉白足間,竟明顯腫脹起一片。

“這,這怎麼會變得這麼嚴重,剛還不是好好的嗎?”

林荷訝然出聲,眼底隨之溢位心疼之色。

蘇夏見此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開口道:“你也看見了媽,不是我不願意聽你們的話,是我這腳傷太過反覆,我剛才不過稍微走了幾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如果我硬要做湛北的女伴,那到時,以我現在這個狀態,怎麼能陪湛北四處應酬?更不要說和湛北跳開場舞了!”

“可是……”

視線凝在蘇夏的腳腕處,林荷神情間很快有了鬆動。

“要我看,這次還是算了吧,等我過兩天養好了腳,以後這種機會還多得是,總不能真的因為我,去搞砸這次湛北精心籌劃的年會吧?”

伸手握住林荷的手,蘇夏乘勝追擊道。

她不能做赫湛北的女伴,更沒法要求赫湛北在別人面前力證她的身份,終有一天,他們會連這僅存的一絲羈絆都不再存有。

“也罷,你說得也沒錯,這次年會茲事體大,如果真讓你強撐著上場,恐怕要落得兩頭不討好,還是先把腳養養好,可別落下什麼病根,你這孩子,就從沒讓人省心的時候!”

在蘇夏分神的剎那,林荷也終於打消了心中那個念頭。

畢竟沒什麼,比自己女兒的健康來得更重要。

蘇夏聞言,心底總算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的腳傷,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嚴重。

是她,剛剛故意用崴傷的那隻腳來回著力單腳受力站著,折騰地本以有些消腫的腳踝處再次腫脹起來!

目的,就是為了加重自己的腳傷,迫使父母放棄讓她去做赫湛北女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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