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0221:77,太欺負人了,我也要去大周找公子!(二合一,求訂閱!)

王媽年紀大了,後半夜有起夜的習慣。

昨晚,不知道四更還是五更天了,穿衣出門,就聽見後院傳來動靜。

好吧,王媽得承認,白老爺哪裡都好,就一點,不知憐惜自家娘子。

寧夫人:“唔唔唔!……”

白老爺:“娘子,聽話……”

王媽聽不下去了,轉身回屋。

……

然後,聽完了王媽的話,南宮娘子也進屋了,叫一個氣啊,丟人都丟到外面去了。

王媽只是一個老媽子,家裡的活幹的也不錯,她沒理由沖人家發火。

但等楚白從書院回來,立馬被捶了滿頭包。

他大呼不敢了。

依舊挨捶。

晚上也沒能住進主屋,白龍開始守門了。

……

嗯……怎麼說呢,楚白不吃虧。

不過確實有些操之過急。

他是修陰陽大道的,嘴巴在北涼又被大裴裴給養叼了,一個多月過去,除了啵啵、抱抱啥都沒有,其意志已經可以說是堅硬如鐵了。

所以昨晚就沒忍住,半哄半強迫在白玉虎口上面蹉跎了兩個時辰。

才兩個時辰,他很照顧小姨娘的面子了好不好。

床榻之上的海圖也跟他沒關係,是!……

“誒,別打了、別打了,都前天的事了,我也認過錯了,你再打我就要找秋宗主告狀了!”

那之後的兩天,

楚白見面捱打,上班回家捱打,晚上要分房睡,有一丟丟想入非非被瞧出來還是要捱打。

不過突破一重界限的好處就是,南宮小姨娘的怒氣削減一些之後,楚白再有啥手腳上面的動作,不會再挨瞪,更不用怕白龍突然殺來。

差點就那什麼過了,這些問題便都成了小問題。

而在桃李書院,楚白儼然已經成為四大閒漢中的大哥。

莫得辦法,五百兩仨秀才是真沒有。

有那個錢,買個小官噹噹不比在書院裡混吃混喝來的強。

經過了兄弟之間的交流,楚白知道,他的本家楚天佑,妻子是大儒之後。

沒錯,就是天南太守周玄一那樣,能跟元嬰打架的大儒。

不能怪他在家裡各種從心。

費如鶴費秀才就不一樣了,出自山西皇商費家,當然是庶出,邊緣化子弟,否則桃李書院指定不敢收。

最後一位李秀才李九河最狠,與李相同出一個李,不過是不同的支脈。

按照輩分,李九河應該稱李相爺一聲叔父。

實際上,從小到大他都不記得自己見沒見過這位相爺叔父。

得知這些,

楚白不禁吸了口氣,因為這桃李書院有那麼點往來無白丁的趕腳。

“所以,觀其德行才學都是瞎扯,家世才是第一位?”

楚白號稱來自天南,誤打誤撞撞上了天南行省的一大族。

不過天南離京城太遠了,按理來說幫不上李傢什麼忙。

“難道是我太帥了,李山那老頭兒把我招進來,想提升一下書院教職工隊伍的平均顏值?”

楚白沒想在桃李書院內搞事情,所以不在乎。

哪怕被查出他是青雲宗的楚長歌,又能怎樣?

化凡煉心並非元嬰巔峰專屬,大不了被趕出京城。

正這時,

家中真有悍妻的本家楚天佑湊了過來,說道:“白兄,本月十五梧桐詩社有一場踏青之行,敢問白兄有沒有興趣?”

春暖花開了啊,甚至距離夏日已然不遠,正是才子佳人吟詩作對、泛舟湖上的好時節。

楚白放下手中的話本問:“可帶家眷?”

另一邊的費秀才回答:“自然帶得。”

“那就算我一個。”

因為那啥啥啥,天天挨捶,哄都不好哄,楚白抽空便在思考應對的方法。

踏青好啊,在家楚白是弟位,走出家門,南宮娘子還是很給相公面子的。

最好來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文的楚白詩詞歌賦樣樣都能抄上幾手,武的,呵呵,他現在一口氣就能吹死幾百個。

李相爺的遠房大侄子李九河說:“三位兄弟,咱們好多天沒有吃過酒了。”

╭( ̄▽ ̄)╭。

他那叫吃酒麼,那叫吃雞。

費如鶴暗自啐了一口,說:“這回我請客啊,誰都不許跟我搶!”

楚天佑還是以大哥為主,問:“白兄,你怎麼看?”

楚白:“我回家要讀書。”

he……tui*3!

他說回家跟娘子造孩子一天一夜都有人信,讀書?

經史子集擺在他桌上半個月了,他翻過一頁麼,沒有!

不過楚白是三人的好大哥,聞言三人立即抱拳拱手:“白兄用功讀書,明年必定高中,我等也當效仿白兄,挑燈夜讀!”

……

回家路上,楚白準備給南宮小姨娘物色一件小禮物,然後再丟擲踏青邀請,就妥了。

迎面遇上一名老乞丐。

楚白很無奈,做出掏錢的動作,同時說道:“肖老頭,你有意思麼,扮啥不好扮乞丐,這世上還有比你還邋遢的洞虛?”

老肖笑呵呵地搖頭,說:“那可不一定,老奴今天不要錢。”

自從身份說開,肖老頭便自稱“老奴”。

楚白:“不要錢你幹什麼來了?”

糟老頭子繼續做出乞討的動作,“老爺行行好,去春滿樓坐坐吧。”

楚白:“……”

聽過乞丐偷錢搶錢騙錢的,沒聽說過乞丐給青樓拉客的。

“我說過了,我有要事在身,還得在京城呆上一段時間。”楚白道。

肖老頭:“自然是老爺的正事要緊,但老爺偶爾也要放鬆一下。”

楚白:徹底無語了……

他繼續往前走,又遇上老肖。

繼續往前走,老乞丐又在他前面跪著。

肖老頭:“老奴賤命一條,小姐收回雪鷹堡的那一天,我就該去死了。

可二十多年過去了,雪鷹堡的人丁才漲了幾個,還請老爺多多努力。”

這一回,

楚白算是聽明白了,老傢伙是想抱孫子。

這麼說不嚴謹,畢竟他是雪鷹堡的叛徒。

不過站在雪鷹堡大管家的角度看,靈兒小姐的孩子就跟他的孫子沒兩樣。

楚白無奈道:“是我不夠努力麼,回去問你家小姐去。”

大裴裴的逃睡記,在北涼城的高層還是很出名的。

魅魔之恥啊,居然因為承受不住鞭撻離家出走。

肖老頭卻說:“小姐那邊老奴自會督促,不過雪鷹堡不止小姐一位適齡女子。”

楚白認識的女子當中,不光有駱靈,還有駱蘭和駱嬋兒……

……

又特麼是第一次,第一次聽說洞虛境大佬拉皮條的。

對面的糟老頭子也當真是一點臉不要,跪下、磕頭絲順理成章。

他請楚老爺去春滿樓放鬆一下,比如臨幸臨幸駱家的通房大丫鬟。

在傳統觀念裡,家中老爺能看中丫鬟是後者的福氣,若能誕下一兒半女便可升為侍妾。

楚白管嬋兒在外穿什麼,說心裡面沒有一點想法,那是謊話。

但究竟該怎麼操作得看他,而不是被人威逼利誘。

他打不過肖老頭,說的極端點,把南宮小姨娘從家中叫出來,兩人一起打,肖老頭就在那兒站著,照樣傷不到人家一根汗毛。

大能就是大能,相傳在大劫前,合道境屬於陸地神仙,而肖老頭距離這個地仙之境僅一步之遙!

這一邊,

老頭子不停攔路不讓走,楚白忽然笑了起來,“好,我惹不起,我去,去特麼還不行嘛!”

距離上官青陽之死已過去月餘,楚白的小日子過得可謂有滋有味。

每日化凡,大陰陽金丹動靜的次數越來越多,先天火靈脈轉化為極火靈脈的進度亦是步入了真正的正軌。

再加上與傲嬌的南宮小娘子的感情增速,楚白又有點飄了,忘了自己的修為不過金丹初期。

……

春滿樓,

某間裝潢樸素的閨房之內,已恢復常服的嬋兒盤坐在床,入定修煉,相當於在鬧市中讀書,鍛鍊道心。

近幾日,楚公子沒有再召見她,嬋兒也不算難過,以她的性格直接在這張床上修煉個三年五載都不在話下。

煩人的是那個肖老賊。

嬋兒鄙視叛徒,修為再高又能怎麼樣,關鍵時刻反戈一擊,比強敵來襲可怕一百倍。

反正若她是聖女殿下,早把老賊給殺了,根本不會給他再修煉到洞虛的機會。

老賊說楚公子是個不錯的人,將來定能成大事,要她把握住此次機會。

嬋兒會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無恥老賊,當真該死!

床榻之上,

嬋兒繼續修煉著,若楚公子來了會有人向她通報。

正這時,閨房之門就被狠狠地推開了,楚公子帶著風而來,揮手讓門重新關上,然後直接將嬋兒按倒。

嬋兒:(.)

她不知道發生了啥。

可還沒等她問出來,身子就被翻了一番,緊接著便是劇痛。

“公!……公子?!……”

毫無徵兆,楚公子怎麼可以這樣?!……

嬋兒是認命了的,就像肖老賊說的,楚公子是個不錯的人,從他願意獨自扛下殺死上官青陽的罪責就能看得出來。

以他與聖女殿下的感情,即使不說,殿下也會拼盡全力護他周全,哪怕是與上官家全面開戰。

而楚公子卻是在第一時間寫下了那六個大字:殺人者,楚長歌。

可……可是……

公子為什麼突然對自己如此殘暴?!

“唔!……”

……

聖女府內,

合歡一脈的祝美婦來了。

小蘭也不太待見合歡弟子。

她又不傻,自從聖女殿下放鬆語氣,合歡宗上下的女弟子都憋著壞呢。

小蘭還知道,有不要命的偷偷朝丹寶堂求取丹方。

就是那種大幅提升受孕率的丹方。

祝曉薇最近隔三差五往聖女府跑,正是為了補救。

不要命的已經死了,這位祝脈主怕此事牽連到其她弟子。

楚公子是正經人,哪怕合歡宗用手段,公子依舊沒有上當。

至多就是逗弄一下她這樣的小丫鬟。

她本就是通房丫鬟。

“小蘭小姐,殿下和楚先生都不在北涼,您有什麼用得到合歡一脈的,千萬不要吝惜。”熟美風情、豐腴身段的祝美婦笑道。

小蘭:“沒有。”

根本就不給好臉色。

小蘭還還知道,合歡宗弟子視她和姐姐為眼中釘、肉中刺。

因為聖女殿下之後就該輪到小蘭和嬋兒了,她們兩個死抱住楚先生不撒手,就很難輪到別人。

就這,小蘭能給好臉色才怪。

突然!

一股劇痛傳來,疼得小丫頭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貓,直接跳了起來。

來不及多想,小蘭命人送客,自己則是在人離開後往後宅走去。

“姐姐,又是姐姐,姐姐你太過分了!”

上次就是,小蘭還玩呢,就莫名其妙被蹂躪了一頓。

分明她是乖的那一個。

這次更過分,竟然!……

“唔……好疼……”

小蘭小臉十分糾結地道。

姐姐一直都是姐姐,照顧小蘭,也心疼小蘭。

小蘭一直把姐姐放在聖女殿下之後的第二位。

萬萬沒想到,她的親姐姐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居然用。。勾搭楚公子!

由於****,小蘭沒辦法集中精神凝聚法力,所以她真的是用走的。

不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

小蘭的汗越來越多,上半截的白筒襪都被汗師了,越走越慢,嘴唇緊咬,眼眶也跟著紅了。

姐姐實在太過分了,明知道還有妹妹,竟然做出這種事。

“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我也去大周找公子!”

……

“三位客官慢走,下次再來玩啊!”

依舊是春滿樓,依舊是那名水桶腰的老鴇。

費李楚仨秀才來喝花酒,紅牌來陪沒有了,“貴客”也變成了客官。

很明顯,有錢就是貴客,坐在大廳裡吃酒的只能是客官。

當然,再把紅牌送來,他們也不敢要了。

五百兩啊,同道中人都得要差不多一百七十兩。

再說了,人家姑娘也不願意啊。

正這時——

“白老爺,您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沒叫我一聲?……招待不周,您多多包涵。”

從樓上走下一名風度翩翩的書生,老鴇諂笑著往上湊,但又被瞥了回來。

“白兄?……”

費如鶴尷尬道。

剩下兩個秀才分別尷尬地拱手。

楚白也很尷尬啊,因為他們四個今晚都該在家挑燈夜讀。

楚白超老鴇招了招手,問:“我剛才給銀子給多了吧?”

老鴇:“是是是,您給的太多了。”

春風樓的這位媽媽啥都不懂,只知道楚白是東家都惹不起的大人物,點頭就對了。

“我這三位兄弟明顯沒有喝好。”楚白道。

老鴇秒懂,立即放大招,“湘君、湘玲、如萃,來迎貴客!”

仨秀才:“不不不,不可,白兄!”

“白兄的好意……誒,姑娘,你別拽我,白兄,白兄!!!……”

三位紅牌上場,哪裡還有讓他們逃掉的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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