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杯子放在桌子上，就想去上廁所。
助理出了辦公室，石麗菊跟著去。
半路問她：“你是真想走還是故意？嗯，做個樣子讓別人挽留你，你看現在新員工都招到了，是不是騎虎難下？”
“我真的想走啊，我為什麼要給她做樣子？那邊工資高福利好，還有升職名額。”助理不解地問。
“那你是不是傻？你這樣用心教那兩個笨蛋，老是吼他們，把他們吼的傻傻的。你要換一個方向，誇她們，小孩子嘛，都要誇。鼓勵教育比批評教育效果好。”
“這話是什麼意思？”
“無論他們學的好壞，你都說就是這樣，對，會了，好，就是這樣，讓她們自以為自已學會了，讓曉晴以為你教會了。等你去了別的部門天高皇帝遠，你藉口工作忙也不回來指導就可以。出了這個門就不認她們了，那時候再翻臉不遲。你現在就像教自已孩子一樣這麼用心，老是罵她們兩個，把他們都罵笨了，你還能走得了嗎？”
思索一番，助理一拍腦袋：“對呀，石姐，還是你腦子聰明，轉得快，你這樣一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女孩子手拉手去上廁所太正常不過了。
助理：“石姐，要不要我扶著你上廁所？”
“我是女的，傷的不嚴重，不是男的你不用扶，沒東西讓你扶。”
“你呀，你這個lsp，結了婚還是這麼壞，你老公現在還和當結婚前一樣對待你嗎？”
“那當然，我現在肚子裡懷孩子了，但是我手沒受傷呀。”
上完廁所洗了手，助理風風火火的朝辦公室過來。
“來我看一下，你們兩個操作一下給我看一下熟悉了沒有，這個很簡單的，賬號名和密碼都知道吧，以後電腦不重新申請的話會告訴你們的。對，就這樣，你們這兩個孩子太聰明瞭，一學就會。對，你看多棒。”
兩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再看看這個助理，難不成她上廁所去把討厭他們兩個人的東西都尿掉了嗎？真不敢想同樣一個人，前後說話差別這麼大。
“不要看我，你們兩個先練習一下，今天就學這麼多，怕教太多了，你們忘掉了。明天再教一點，後天再教一點，這麼聰明的孩子，一學就會。放心，我不會看錯人的主管挑的人不會有錯的。累的話去喝水休息一下，廁所在另外一棟，那邊有女廁所，咱們這邊也有女廁所在對面那裡，不過那個不怎麼幹淨，上的人太多了，另外一邊那個廁所是新裝修的乾淨，我們都去另一棟。”
這也合理的解釋了石麗菊為什麼會受傷，其實本棟外面也有女廁所，只是大家習慣性去另外一棟上廁所那邊乾淨。再說那邊男員工少，主要是女生宿舍下面，不像這邊男生從廁所門口進進出出，偶爾有睜眼瞎男生會進女廁所，嚇得人大呼小叫。
“曉晴啊，你看你眼睛有光，挑的這兩人學的這麼快，她們這個申請系統學會了。很簡單的，本身別人都有電腦基礎，一學就會。”
查曉晴抬頭問：“真的嗎？你別騙我，我還沒學會。”
“要不要我教教你，你卡在哪一步了？”
“不用，我慢慢摸索。”
其實是查曉晴在看這個系統，還有別的什麼自已平常不用的東西。特別是一些不常用的感覺，是一個很全面的系統，畢竟包括車間都在用。
“吃飯了，走，你們在餐廳1樓吃飯，我帶你們過去，我今天也在餐廳1樓吃下牛肉拉麵，聽曉晴一直唸叨這個拉麵很好吃，我也嘗一下。”助理這樣說。
其實他都想好了，明天開始整理個人物品。將辦公桌清空，需要的工作交接好，對了，還要寫一個交接申請。
一團和氣，喜氣洋洋，賈東京看著這一夥女人在自已面前表演，總覺得有點虛假，就像舞臺上戲曲一樣，無論演員自已是否悲傷是否高興，都要上演同樣的水準，至於什麼水準就是人們規定的那個標準。
查曉晴在三樓吃飯。自從升職以後，她經常在3樓吃飯，偶爾去2樓，1樓不怎麼去了，除非下午吃牛肉拉麵時才去1樓。
再看看後邊，這石麗菊他們也沒有跟上來，都在1樓吃飯。
這樣看來，他們是快要分開了，想多相處一會兒也理解。
這兩個女員工學的怎麼樣了？自已得檢驗一下。
想當初自已去場外電腦培訓學校學習時，那每個課後作業都要做好幾遍，要不然不熟悉也多虧當初謝不凡那小帥哥的電腦。要不是他的膝上型電腦自已指不定得多抓瞎。現在想想，自已想到謝不凡的母親是經理妙姐，就一陣心怯，儘量減少和她單獨碰面的次數。
別的不說，辦公室電腦是真的卡，學個東西開啟一個系統，慢的就像蝸牛一樣。
將來最好能給辦公室申請電腦，別的不說，就視窗辦離職時那查人事資料也得快速一點，要不然每天隊都排的老長了。
這樣想著喝了一碗魚頭豆腐湯，吃了一碗半米飯，感覺渾身的力量又起來了。
是的，免費的米飯她是用魚頭豆腐湯的塑膠碗裝的，沒有在不鏽鋼餐盤裡裝。在趙小琴看來，吃飯不用碗，在餐盤裡刨，總覺得不是很好。怎麼看怎麼古怪，就像家鄉牛羊或者豬在草裡拱食一樣。
回到辦公室：“你們兩個記住，我們吃飯是一個小時，就是打卡吃飯就是下午6點打下班卡的，6:45以後才能打上班卡，就是7點往前推15分鐘不能多超，超的話要算加班。你們兩個把你師傅剛教你們的給我操作一遍，我看你吃了一次飯，你們有沒有忘記。”
首先是周楠楠，她操作了一遍，查曉晴點點頭：“不錯，這個系統操作的很流暢，你師傅教的很好。那個嚴雪梅你來操作一下，我看一下。”
這閆雪梅操作的打頓，就像小孩背誦課文時不停的卡頓。
“也不錯，加油，你是有點不太熟練，多操作一遍。這個周楠楠你在旁邊給說一下，輔導別人的時候也就是加深自已印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