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

一夥人跟著高中放歌,彷彿是午夜中的KTV。原來,吃飯可以吃的這麼嗨。

那服務員小哥哥面露難色:“就一下,不可以過分。”

只見他揭起圍巾,查曉晴與一幫鹹豬手在人家肚子上檢查肌肉。

“來,小哥哥,這邊,不行,你偏心,我也是顧客,為什麼她可以,我不可以?”一個男顧客喊。

“可是,你是男的。”

“你他孃的,老子是男的怎麼了?男的就不可以摸你腹肌了嗎?老子是看得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過來——”一名男顧客氣勢散發出來。

“大男,你手腳輕點,我還在端菜。”

“你又不是紙糊的。來,給你小費。”那男顧客將一張20元開啟放到服務員小哥哥衣兜。

“謝謝哥。”

“過來,高興點,不要像死了娘一樣。”

服務員歡快地笑著:“哥,您是個敞亮人,需要秘書不?”

“你電話多不,我打過去,晚上聊。”

我去,難道是託?

這是查曉晴的第一個想法。

怎麼辦,怎麼辦,看著自己喜歡的小帥哥被別人給點走了。

“你,過來,我看看肌肉。”查曉晴對另一個國字臉的服務員說。

是,這服務員肌肉明顯比第一個好。只是,臉沒有人家的好。

臉不好,一臉毀所有啊。

這人,是男子漢那種,像梁山好漢李逵一般;而第一個服務員,人家長的陰柔,和韓國練習生一樣。

“小姐姐,你看,我肌肉怎麼樣?”他將圍裙搭在肩膀,左一個動作,右一個動作。

他們都是有合同的,是老闆從健身房花錢請來的,一天50元,就是這麼一小會兒。等三天後,就是人家正經服務員上班了。

這也就8小時50塊,是他們理想中的工資。

“轉過去,看看後背。”

“怎麼樣?我帥嗎?小姐姐喜歡嗎?”

“超喜歡,比他的肌肉明顯,還飽滿,你是八塊腹肌,他才六塊。來,給我的小費。”查曉晴掏出5元。

“謝謝,我好喜歡。”健身小哥嘴角一歪,咬住錢。

“哇,好帥,我也要看——”

無形中,查曉晴成了餐廳的託。

沒想到還有小費。

人家老闆說了,誰收到的小費就是誰的,這個看個人本事和魅力。

這一下,這綜合餐廳的人沸騰了。

“帥哥,過來,我給你50塊小費。能不能給我跳個草裙舞?對,主要是擺臀,對,動作幅度要大一點。”

顧客相互提出自己千奇百怪的要求。

看著閃爍的霓虹燈,邊上的三弟納福問:“查姐,我們要回嗎?”

“不急,急什麼,這麼美妙的地方我想再停一下。”

“好,服務員,來兩瓶啤酒。”

“不要喝酒。”在查曉晴看來,這餐廳的啤酒貴,一瓶要賣4塊。

想喝的話,還不如去超市買,兩塊錢一瓶,多好。一樣的啤酒,這餐廳明顯是宰客啊。還說是什麼加了服務費。明明是酒水賺錢。

唉,只買貴的,不買對的,果然,現在的人消費信條不一樣。

“我請客。你都給服務員小費了,還捨不得請我喝啤酒。”

“那不一樣。騎腳踏車逛酒吧,該省省該花花。人家有讓我摸腹肌,你呢?”

“我這個不要錢,腹肌隨便你摸。”

“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你,不要拿豆包不當乾糧。我在家鄉從山下挑水,山上砍柴,挖地,挑糞,啥活都幹。不信你看。”

下一刻,三弟納福扔了襯衫,秀自己的腹肌。

“不錯,不錯。”

“帥哥,你過來和我坐一塊兒,讓我摸摸這勞動人民的腹肌。我就喜歡這黑面板,滿滿的成就感,好滿/意啊,太滿/足了。”

“好啊,我可以喝一杯嗎?”

“來,這一瓶都是你的。”

咔,那客人開啟一瓶啤酒。

仰頭一大口,半瓶喝下。

“小兄弟,你太優秀了。來,再喝一瓶,想吃什麼,我請你。”

見他這麼受歡迎,查曉晴一下子手足無措。

自己這是帶了個什麼來?人家都是來消費,他來賺錢?

見客人這樣,老闆也帶頭送過來骰子。

開心,還是開心。

看看門外,一般熱鬧,鞭炮,花籃不斷;門內,是一片酒色財氣,秀肌肉,啤酒氣泡味。

喝了一口冰凍的啤酒,一股涼意下肚。

此時此刻,查曉晴意識到,這酒不適合華夏寶寶的體質。還是白酒好點,不過,不能貪杯。這啤酒屬寒,喝下去之後,開始存在胃中;最後積累到肚子上的肥肉;時間久了,慢慢成了風溼。年紀越大,腿腳越不好。

“美女,一個人玩啊?還想吃什麼,哥哥請你。”一箇中年男子過來搭訕。

“不用,我吃飽了。”

“別給臉不要臉。”

氣勢讓人不得不服。

看來,他憑藉這一手,成功拿下過許多女人。

“哥哥手好厚啊,一看就是個有福的人。”查曉晴握過他的手。

兩人在外看來,就是初次見面的好朋友一般,在握手。

“放手,放手,我讓你放手,你聽到了嗎?”

“來啊,我們掰一下手腕。”

透過測試,查曉晴知道眼前的男子身子虛,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手心厚,沒有老繭。

“好,好,放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咱們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那中年男子買了單,對老闆說自己幫查曉晴也買了單。

見有人給自己買了單,再看看邊上那個玩的開心的貨,真是豬八戒進了女兒國,這傢伙收不住自己了。

“納福,走了。”

“美女,帥哥,我姐姐讓我走了,我得回去了。”

“老闆,幫我們和這帥哥那一桌一起買單。”

“美女的單有人買過了,就剩他一碗黃燜燒雞飯了。”

“好,來,給錢。小弟弟,玩的好開心,記住我電話,下次再出來玩。”有女人喊納福。

“姐,等一下我,我鞋還沒穿。”

“你,你好丟人啊。咱們這是餐廳,你脫鞋做什麼?”

“姐,我衣服掉地上了。”

提著鞋子和衣服,納福跟在查曉晴身後追。

“限你三分鐘,立馬給我穿好。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別人約你你就去?你啊,真的是養不熟的貓,有更好的主人就跟著別人跑了。”

納福嘟囔著:“不是,你是去花錢的,我是去掙錢的,咱們誰高尚?不是說勞動是光榮的嗎?你看,那桌客人一共給我了50塊,我厲害吧?”

“你啊,好丟人啊。那你把鞋脫了做什麼?”

“客人幫我脫的,說想知道我腳臭不臭,給我鞋子裡放了錢。不行,等下,我將錢取出來,不然,一會兒穿爛了。我汗腳。”

“那你扔衣服幹什麼?”

“不扔衣服你能看到我腹肌?再說,你不知道,地上有10塊錢,我把衣服扔下去蓋住了,用腳夾著錢放進了口袋。這樣一算,我一共賺了60塊錢,我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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