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知道這件事情是因林向華而起,所以不管夏明遠能不能醒過來,我希望你們能夠嚴懲他!”

“第二,我這次過來是給夏明遠辦理退伍的,當然,如果能辦到病退自然更好。”

江悅的2點要求非常簡單,說的通俗易懂一點就是嚴懲始作俑者,並且她還要帶回夏明遠。

對於江悅提的第一個要求,李團長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

“林向華執行任務的時候臨陣脫逃,導致暴露了目標,害得跟他一起執行任務的戰士陷入了危機。”

“這件事情就算你不說,部隊的領導也會嚴懲他的。”

“至於夏明遠辦理退伍或者病退,我的意思是不是不可以辦理,但是希望你不要急於一時。”

“畢竟夏明遠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就算從醫院離開,恐怕也不適合長途奔波。”

“不管是出於哪種原因,我都希望你先放下這個念頭,至少等到夏明遠的情況穩定,甚至是有甦醒的跡象你再把人帶走會好的多。”

李團長也是站在江悅的角度去分析這件事情。

他可謂是苦口婆心,用心良苦。

李團長平時沉默寡言,今天為了勸說江悅,幾乎說幹了自已的口水。

換做平時別的戰士早就對他這些將心比心的話語感動的五體投地,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但沒想到江悅就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簡直是又臭又硬。

不管他怎麼勸說,江悅依舊我行我素,完全不把他的意見和建議放在眼裡。

李團長急的抓耳撓腮,頓時黔驢技窮,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了。

“李團長,你以前不認識我,所以不知道我的脾氣和性格,我覺得這很正常。”

“我現在就簡單的跟你說一下,我江悅性格執拗,意志相當堅定,一旦做了決定,不管別人怎麼勸說都不會改變主意。”

“所以你與其把時間花在勸說我上面,不如好好的想一想,什麼時候跟我一起把夏明遠的退伍手續給辦了。”

“你說這件事情是你的錯,你說這件事情你是無心的,你說的沒錯,我認同你的話。”

“但是,有一點,不管你給我多長的考慮時間,我都不可能會改變我做出的決定。”

“所以我勸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這樣除了讓你說幹口水其實並沒有任何作用。”

“這件事情我不想怪你,但你也不要給我添堵,求你順著我的意思,別繼續逼迫我行不行?”

“周光勇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非要說要家屬過來才能辦手續。現在我挺著大肚子過來了,你別又跟我整什麼么蛾子。”

“你現在要是敢跟我說一句不可以,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坐在這裡不走了?”

江悅現在直接是軟的硬的,十八般武藝全上陣。

她現在開了服裝廠,服裝廠的生意也很不錯,經濟上完全可以獨立。

不管是別人給錢也好,說好話也罷,江悅想聽就聽,想不聽就拉倒。

李團長還沒有吭聲,江悅頓時捂著肚子喊疼。

哎喲哎喲,我好生氣啊!肚子被氣的好疼啊!

“李團長,你身為一個部隊的團長,難道非要要跟一個懷了孕的弱女子計較嗎?”

江悅耍了一通無賴之後,李團長臉色難看的動搖了。

“病退不是小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決定,我需要明天上午或者下午跟部隊的高層領導開個會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只有大家的意見達到一致,才有可能開這個病退證明,不然別說病退,就連正常的退伍都是不行的。”

李團長說出這一段話的時候緊張的心臟狂跳。

他也知道自已這話裡有威脅的意味。

但是如果他不這麼做,江悅真的鬧起來他承受不住。

“開會討論?上午還是下午?會議預計幾點能進行?打算邀請哪些人參加?”

別人對她擺拖字訣的時候,江悅就要儘可能的把資訊具體化。

這樣別人想要推脫是不可能的。

李團長說他開會其實只是他隨意杜撰的,能不能開得了還不知道。

正常人聽了這些話不應該是暫時被敷衍過去,過幾天再來詢問這個問題嗎?

這個江悅怎麼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李團長原本跟她說話就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現在頭上的汗水更是嘩嘩的直流。

“暫時,暫時還不知道。”

李團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抖。

“所以李團長說了這麼多就是在敷衍我嗎?”

“我跟你說,我過來一趟不容易,如果這次不能把事情辦成,我就留下來不走了。”

“夏明遠之前住哪個宿舍?他現在的床位還空著吧?你給我安排安排,事情沒有答覆之前,我暫時就這樣住下來了。”

“哦,對了,我家裡還有一對6歲多的雙胞胎兄弟還在盼著我回家。”

“我要是不回去,他們若是被餓出個好歹來了,到時候李團長應該會負責吧?”

“孩子們就是我的命,我要是沒了他們我也活不下去了,到時候我豁出去這張臉往地方告,往省會告,往中央告。”

“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你有理還是我有理,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就這麼難以滿足嗎?”

江悅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她的每一句話都很斯文,但卻都帶著威脅。

而且這些威脅還是軟軟的,讓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李團長在部隊待了這麼多年,見到的都是老實耿直,直來直往的戰士。

像江悅這樣遇到大事不哭不鬧,但卻句句都能把人拿捏的人他真是聞所未聞。

他忽悠不了她,打發不走她,現在只能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僵持著。

最重要的是他說不過她,又不可能動手打她。

江悅現在破罐子破摔,態度非常強硬的讓他必須給出一個結果。

李團長急得抓耳撓腮,腦袋上的頭皮屑都被他摳出了一大坨。

他頭皮都快摳出血來了,耳朵也被撓紅了,他的腦子飛快運轉,就是想不出一句能回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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