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松又懵了,這是為何?

但他還是恭敬應下,表示會辦好的。

閻初把玩著手裡的鋼筆,戲臺已經搭好,鈴木原若還畏畏縮縮的,這遊戲他就不用玩了,直接去死算了。

辦公室內有一瞬間被恐怖的精神力籠罩,餘松看著閻初手上彎曲的鋼筆,臉色泛白,額頭滿是冷汗。

01:“主人,小小姐給您發了影片。”

閻初冰冷的神色緩和下來,“接通。”

餘松也鬆了好大一口氣,連忙告辭離開去辦事了。

只是,他有點不明白,指揮官不是跟那位小公主和好了嗎?

之前不是還心情特別好的嗎?

怎麼這兩日指揮官有點暴躁呢?

額,該不會?

慾求不滿的男人確實會這樣的!

咳咳……

餘松趕緊壓下自己腦子裡要命的想法,省得直接被指揮官給發配到無人星去拓荒。

不過,拜爾德王室這次是倒黴定了。

而在之後,餘松監測到鈴木原正在謀劃獲取西普王子案子聽審的席位時,瞬間醍醐灌頂。

原來指揮官是意在釣這條大魚啊!

而如果拜爾德國王真的犯渾跟鈴木原合作?

嘶,怕是下次法庭上審理的就不僅僅是西普王子了,還有他老子了。

指揮官這是打算要他們父子去團聚呢?

好陰……好辦法啊!

嘖嘖,是什麼讓拜爾德國王父子和鈴木原那麼想不開,非要去招惹指揮官呢?

祝他們好運吧!

……

“哥哥,這是全息網遊的頭盔嗎?”

說是頭盔,其實就是隻罩住眼睛和額頭部分的半球形帽子。

阮綿好奇地抱著這粉色遊戲頭盔,眸光亮晶晶的。

閻初頷首;“這個是遊戲公司特殊研製的,你也能用。”

阮綿眉眼一彎,開心極了。

原本她都已經放棄在她腦域成長好前是別想碰星際全息網遊的打算了。

“是不是哥哥叫人專門給我製造的?”

閻初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嗯。”

阮綿歡呼,“哥哥真好。”

原本她伸手想要去抱男人,還想給他一個親親的,但她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收回手,自言自語:“要跟哥哥保持距離,不能讓哥哥難受。”

原本等著軟玉溫香在懷的閻大指揮官:“……”

要不,他還是別等鈴木原這個廢物落套了,直接帶人去抓了他和蟲母吧?

少女如今都不願跟他親近了。

憋屈!

閻初深呼吸,問她:“想不想玩玩看?”

阮綿驚喜地看向他,“哥哥要帶我玩嗎?”

閻初:“嗯。”

阮綿乖巧地問:“哥哥晚上不用工作了嗎?”

閻初搖頭,“今日不忙,晚上剛好有空。”

阮綿笑得更開心了,眉眼都泛著甜意。

若是以前,少女早就撲到他懷中撒嬌了,但現在……

從前覺得很無奈,如今沒有了,閻大指揮官才明白什麼叫做懊惱。

少女的親近於要禁慾的男人是負擔,可這負擔卻是甜的,男人其實是心甘情願地揹負著的。

只可惜之前一衝動……

閻初捏了捏眉心,果然“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人類的通病,他居然也沒能避過。

不過想到在全息世界裡……

“我去給你做飯。”

男人猛地起身,大步走向廚房。

阮綿:“???”

哥哥怎麼了這是?

系統心裡OS:也沒什麼,就想著把她餵飽洗白白,然後……

……

晚上洗完澡,閻初讓阮綿睡在床上,幫帶上了遊戲頭盔,並讓01帶她登入遊戲。

而他拿出另一個與她繫結過的頭盔帶上,躺在了她的身邊。

阮綿只覺得意識一黑,再睜眼就是一個古色古風、華麗奢靡的宮殿了。

她伸手碰了碰身下的床,觸感真實到她彷彿穿越了一般。

太不可思議了吧?

突然她身邊白光一閃,出現了一個黑袍男人……

“哥哥!”

閻初直接伸手,將少女壓在了身下,俯首,深深吻住了她。

就有那麼點猴急?

咳,也是之前憋狠了。

阮綿:“唔唔唔……”

不行,不行,他會難受的。

少女撲騰著,卻被男人十指緊緊扣住。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在遊戲裡面沒事。”

阮綿眨眨眼,這才停止了掙扎,還主動吮吸了一下他的唇瓣。

少女驚喜,“跟現實一樣,是甜的耶!”

閻初:“……”

男人要真還忍得住,就真是柳下惠了。

兩人唇齒相依,閻初的手落在她的腰間,只是最後他也沒多做什麼。

阮綿杏眸迷濛,嫣紅的唇瓣微張,引誘著男人繼續品嚐。

閻初眸色深不見底,他埋首在她白皙的脖頸間,慢慢地平復自己。

阮綿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哥哥,你為什麼不繼續呢?”

閻初身體繃了繃,啞著聲音,無奈地開口,“乖,不許鬧。”

不說她的腦域發育還未成熟,就說他們現在身在遊戲中,即便他開了私密模式,這片空間也被01封閉,連控制著主伺服器的遊戲公司也不能夠窺探到他們絲毫。

但他們的第一次,閻初如何都不願在這裡委屈她的。

系統就額:想當初,大人跟宿主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是在荒郊野外的馬車上的。

啊這……

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

阮綿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緊繃,知曉他難受著,軟軟道:“哥哥我幫你好不好?”

“綿綿……”

“哥哥說了在遊戲裡沒事的不是嗎?”

男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少女已經扯過一旁的被子,“我知道哥哥害羞啦,別怕別怕,看不到的。”

閻初:“……”

他還來不及阻止她,少女已經鑽進被子裡去了。

只是真的是來不及阻止嗎?

男人嘛,看起來再正直,也是避免不了口是心非的。

閻初喉結滾動著,呼吸有一瞬的狂亂。

少女叫他體驗了人世間、紅塵中最美的滋味,讓他心甘情願地為她失去了所有理智和掌控,不顧一切地沉淪。

阮綿再鑽出被子的時候,頭髮亂糟糟的,小臉紅得惑人。

蟲族是不會臉紅的,但遊戲裡,意識狀態時的她是會的。

“哥哥……”

少女的嗓音軟得如水,又甜得如蜜般,濃稠地黏住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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