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間笑意濃郁,“小恩人畫得真好。”

阮綿白皙漂亮的小臉蛋泛紅,如染上醉人的紅霞,杏眸波光盈盈,掩不住的少女心思。

真叫人……欲罷不能!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柔軟的紅唇,這一次溫柔至極,叫她漸漸都快迷失在他的掌心中,不能自拔了。

阮綿靠在他懷中輕輕喘氣,如一隻被餵飽的小奶貓兒,乖巧得不行。

他低笑,笑意滿是愉悅。

阮綿抿唇,羞得不行,“你、你別笑了!”

這人真是太討厭了!

“好,不笑,只是今日才知小恩人竟是如此喜歡我,真令人開心。”

“你也別說了!”

“小恩人真霸道。”

阮綿有那麼點無情地推開他,瞪著人,“你又沒經過我同意私闖我的房間了。”

男人眨眨眼,無辜道:“我們這樣的關係,還要分這個嗎?”

阮綿沒好氣道:“我們什麼關係了?”

男人想了想,“小恩人不肯把自己賣給我,那要什麼聘禮,我明天帶過來。”

阮綿:“……”

這邏輯都什麼跟什麼呢?

還有,“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男人:“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可以先到國外領一張。”

阮綿:“我不要!”

男人:“要國內的也行。”

阮綿大聲道:“這不是國內和國外的問題!”

男人:“那是什麼?小恩人是要我入贅嗎?也不是不行!”

阮綿差點以頭搶地,他一個財閥大少爺入什麼贅啊?

要不起好不好?

男人慢吞吞道:“我帶著我所有身家入贅,小恩人,要看看我的財產證明嗎?”

阮綿捂著心臟,怒道:“你不要老是拿錢引誘我!”

“還有,不行就是不行,我還要上學呢。”

男人道:“結婚跟上學有什麼衝突嗎?”

阮綿:“……”

好像沒有來著!

“反正現在不行!”

男人看著她,阮綿蹬蹬地退了兩步,“你別看我,看我也沒用,我現在是絕不可能結婚的。”

“小恩人的心真是太狠了,吃了就不負責,我去找叔和姨評理去。”

眼見男人一副被辜負了的傷心模樣,轉身就走,似真要去找她爸媽。

阮綿差點給他嚇出鵝叫聲。

她慌忙地拉住他的手,哭瞎道:“你等等……我們、我們暫時先處一段時間好不好?結婚什麼的,總得等到我二十歲再說吧?”

男人垂著眸,神色多少有些落寞的,連聲音都低落了不少。

“那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阮綿不知為何,心裡就浮起好濃的罪惡感。

怎麼搞得他才是那個被虐被辜負的虐文女主啊?

阮綿心梗了梗,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點?

但……

摔!

明明一直過分的是眼前這男人!

某人越發低落了,“小恩人果然還是怪我,不願接受我的,也對,世人都認為我是個冷血無情的大怪物。”

阮綿兩根麵條淚滑下:嗚嗚,說好的霸道狂拽的“男主”呢?

怎麼越看眼前這個也像是位茶藝大師呢?

但,好心酸怎麼辦?

阮綿認命地投降了,“我、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男人:“真的嗎?可我總覺得小恩人一直想讓我當個見不得人的地下情夫。”

這樣的嗎?

她有這麼渣的?

阮綿:不不不,她沒有,她沒有!

明明是他先對她亂來的!

可、可是想到他們家的新房子、新店,她爸媽近來越發的輕鬆……

雖說表面上他們兩人說的是公平交易,但真算起來,還不是仗著他對她的特別嗎?

而若說是包養什麼的?

阮綿想到日常什麼家務都是他在做……哪有金主做到他這份的?

他這哪兒是在包養小情人,簡直就是在供養小祖宗了!

不行……再想下去,她真要變成戀愛腦的虐文女主了!

可繞來繞去,好像真就是她有那麼一丟丟的過分?

阮綿好糾結,明明覺得不是這樣的,但……她還是成功地被某個男人帶跑偏了。

少女心虛地咬唇,“我沒有想讓你當見不得人的地下情夫,再說了,就你一個而已呀。”

男人垂眸看著小臉紅紅的少女,忍住薄唇的笑意,“小恩人不後悔?”

阮綿嗔道:“這有什麼好後悔的?”

他們兩人本來就是“官配”,遲早也要在一起的。

何況現在都發展到這地步了,交往不是正常的嗎?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說話算數哦,我的小女朋友。”

阮綿好想問“那要是我反悔了怎麼辦”?

但著實沒這個膽子!

不過,觸及他眸中戲謔的笑意,阮綿氣得大聲道:“你又在忽悠我?”

什麼落寞?什麼低落?

統統都是騙人的!

這個壞到骨子裡的大鬼畜!

男人撫摸著炸毛的小奶貓兒,“乖,要個名分而已,誰讓小女朋友你總是一副要跟我不清不楚的樣子呢?”

阮綿:所以還怪我嘍?

阮綿氣呼呼地瞪著他,然後又被吻了,險些又要差槍走火。

她撲騰著,“待會兒我爸媽就要回來了。”

男人很不滿,“我們還是先訂婚吧。”

阮綿小爪爪糊到他臉上,“你別鬧!”

男人捏著她白嫩的小爪子吻了吻,“小沒良心的。”

阮綿指尖輕顫,臉上的溫度就沒下來過,但避免再刺激到他發病,她看向自己的畫。

“我今天本來是畫自己的入學作品的。”

男人薄唇一勾,“這幅作品會是最好的。”

情人眼裡出西施,阮綿才不信他的話,“聖林皇家學院是全國最頂尖的大學,比我更優秀的比比皆是。”

她是有天賦,但比她有天賦,還有更好的培養資源的學生也是有的。

阮綿記得劇本中,她最初進入學校時,成績也不過算是在中游,是她拼了命地吸收知識,苦練畫技,才漸漸地從中脫穎而出的。

只可惜最後……

男人緩緩道:“沒有。”

阮綿:“啊?”

男人輕嗤道:“有些人怎麼能跟你比?”

阮綿:“……不要拉踩,不要捧殺,我比誰都普通。”

男人突然上下打量著她,那變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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