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揚起可愛甜軟的小臉蛋,倏而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宗主大人真的要收我當弟子嗎?我都不相信您會收我為徒弟呢。”

上清宗主垂眸:“為何?”

阮綿委屈地抿抿唇,“我以為宗主大人會嫌棄我嘛!”

上清宗主問她:“何時嫌棄?”

阮綿眉眼一彎,似完全感覺不到上清宗主身上冷漠氣場,仗著自己是個小蘿莉,肆無忌憚地伸手抱住他的大腿,笑得比糖還甜:“我就知道宗主大人最好了。”

上清宗主:“嗯?”

阮綿眨眨眼,放開雙手,乖巧地退後一步,跪了下去,實實在在地給他磕了三個頭,“徒兒拜見師父。”

上清宗主蹲下,親手將她扶起來,修長的手指拂過她額頭的灰塵。

“以後你便跟在為師身邊。”

阮綿甜甜一笑,“好噠。”

上清宗主牽過她的手,其他長老們紛紛上前道賀。

“恭喜宗主尋得愛徒。”

上清宗主微微點頭,看向親弟弟,問道:“你可有合心的弟子?”

清玄真君嘴角忍不住一抽,看了阮綿一眼,是欲言又止。

他難道能說自己看中了師兄的徒弟,覺得她應該是他的弟子才對嗎?

清玄真君沒臉說,更不敢說。

他只能憋了憋,“沒……”

上清宗主彷彿沒看到親弟弟失落的神色,只淡淡頷首。

遊霸和小胖子分別拜到了傾凰長老和大長老名下。

至於紫玲……哦,她還在暈菜呢!

大長老看了一眼,忍不住問:“這孩子?”

其他長老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沒出聲。

顯然是剛剛在山下,他們都透過水鏡看到了紫玲是如何暗算同門的。

小小年紀,心思過於毒辣了些!

而長老們是哪個都不想養出一隻白眼狼。

清玄真君並不知道紫玲乾的好事,只奇怪這小女孩靈根還算不錯,怎麼沒人願意收為弟子的?

想到她先前也是因自己受了一番罪,雖不是自己想要的弟子,但……

上清宗主突然道:“傾凰師妹,讓她到你的梧桐峰做個記名弟子吧。”

被點名的傾凰長老怔了一下,隨即應道:“好的。”

清玄真君:“……”

也、也行叭!

上清宗主看向自己的弟弟,“你剛突破分神心境,去閉關一段時間,好好穩定修為。”

清玄真君的修為已到合體期,但他的心境剛突破分神期,確實如上清宗主說,心境差了些。

當然,這只是對上清宗主這般妖孽大佬而言,對其他修者,清玄真君何嘗不是一位妖孽天才呢?

不過清玄真君並沒覺得兄長說的有哪裡不對,忙聲應是。

阮綿微微收緊的手鬆了下來。

男主說好聽是醉心修煉、不善庶務,說難聽些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紫玲若是到他名下,沒幾天,清玄真君就得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劇本里有上清宗主的約束,她都能勾結妖王,血洗崑崙仙宗!要換成單蠢的男主,那這惡毒女配還不得直接上天了?

還好有她家獅虎大人,真是太靠譜了!

阮綿轉頭看向那位美豔無雙的傾凰長老。

劇本里這位也是惡毒女配手下的亡魂!

跟其他被紫玲那副柔弱的模樣欺騙的長老相比,傾凰長老是一直都很看不慣她。

甚至幾次直接訓斥她心機重,手段陰毒,沒有同門情誼,為此,讓紫玲被上清宗主罰了不少次。

加上傾凰長老又每每幫‘阮綿’,紫玲更是恨毒了她。

最終在崑崙仙宗被血洗時,因她寧死不降,被幾大妖王給撕成了碎片!

這一次,傾凰長老可不只是佔了一個師叔的名頭,作為紫玲的師父,她若想要整治她,真的是再簡單不過了。

如果紫玲還不改改她那心機白蓮的性格,怕是以後有的是苦頭吃了。

傾凰長老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在她面前耍什麼柔弱小把戲,那就是找死!

嘿,雖然劇情崩了,但暫時來說,阮綿對現狀還是非常滿意的。

她忍不住又給自家獅虎大人點了個贊!

果然,她最初決定抱上清宗主這條金大腿的決定是極為正確的。

系統:嗯,沒錯,給宿主的機智點贊打call!

阮綿這下就更高興了有木有?

……

爬了一趟玉峰,阮綿兩條腿差點就廢了。

放鬆下來後,所有疲憊感湧了上來。

最後,她是怎麼回到望莫峰的她都不知道。

等她再次回過神來,她正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呢。

“師叔醒了。”

兩個書端著洗漱用品上前行禮。

阮綿揉了揉自己迷糊的雙眸,恍惚:啊,哦,劇情崩了,她現在成了上清宗主的親傳弟子了!

看著熟悉的房間,阮綿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之前總以為自己就是個暫時的住客,很快就會離開這裡的。

但誰能想到她還會回來,且在以後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會住在這兒。

說這兒是她的家都沒問題!

阮綿拍拍自己的臉蛋,心情還算不錯的。

兩個書卻有些擔憂,“師叔,您是不是身體不適?”

阮綿:“啊?沒有呀,我挺好的。”

她現在腰不酸,腿不疼,精神倍兒好,讓她再去爬一次玉峰……額,這個就算了!

反正在阮綿學會御劍前,她是打死都不會再去爬玉峰了。

兩個書見她真的沒事才放鬆下來,笑道:“先前宗主抱您回來,親自用靈力為您疏通了經脈,還給您餵了一顆水元丹呢。”

“如此,師叔就不會因過於疲乏而難受了。”

阮綿微微一怔,難怪她現在能這麼活蹦亂跳的。

上清宗主看著冷心冷面的,沒想到對弟子如此關懷體貼的。

阮綿忍不住問:“我師父在哪兒呢?”

“這……”兩個書不安地對視一眼,“弟子不知。”

阮綿反應過來,也發現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堂堂宗主的行蹤哪兒是兩個外門弟子能知道的?

阮綿當下不再多問,先洗漱穿衣。

兩個書見小主子沒怪罪他們,徹底鬆了一口氣。

即便之前三日,阮綿都表現出極好的脾性和性格,但兩個書也不敢放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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