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恭太妃病重,阮綿探完病也沒立刻回宮。

留在順王府,就當是幫皇帝陛下盡孝心了。

無論如何,恭太妃都曾撫養過帝王,若在她病重,皇帝毫無表示,怕是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了。

額……不好,她怎麼在為大反派打算了呢?

她是女主啊喂!

阮綿捂臉,感覺自己藥丸了藥丸了!

“賢妃娘娘怎麼一個人在這?”

“啊,長公主怎麼沒去陪太妃?”

文玉長公主一噎,真想撕了這小賤人虛偽白蓮的面孔。

“母妃睡了。”

阮綿理解點頭,“長公主侍疾那麼久,也是該休息一下。”

文玉長公主:“……”

“阮姨娘怎麼不進來?”

文玉長公主看向站在涼亭外的阮月,不懷好意地說。

阮綿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阮月雙手捏緊,屈辱又不甘地上前,“妾身見過賢妃娘娘。”

“放肆!”汪姑姑凌厲的眼神射向阮月,“你一個低賤侍妾,哪兒來的資格在娘娘面前自稱‘妾身’的?跪下!”

阮月被汪姑姑可怕的眼神嚇得膝蓋一軟,撲通跪倒在地上。

阮綿柔柔弱弱地說:“汪姑姑,算了,雖然她現在跟鎮南侯府和本宮都沒關係了,但怎麼說以前也算是姐妹,就算她歹毒害本宮……但事情過去了,唉,本宮也不想計較了!”

文玉長公主:“……”

阮月:“……”

你不計較你還說得那麼清楚?

賤人就是做作!

文玉長公主:“妾身還以為娘娘跟阮姨娘是姐妹,本想著帶她來給娘娘請安,娘娘見著姐姐也會開心。”

又是“阮姨娘”的,又是“姐姐”的,是讓阮綿開心,還是讓她噁心?

或是文玉長公主這是拿阮月來諷刺阮綿就算是盛寵無雙的賢妃,也不過就是個帝王小妾罷了?

姐妹兩個一樣的低賤!

阮綿似詫異地看向她,“長公主原來不知道阮姨娘的真實身份啊?也是,長公主肯定一直在憂心去體驗農家生活的茉縣主了。”

文玉長公主:“……”

阮綿:“不過長公主也不用擔心,茉縣主在鄉下參加勞作,代表著皇室與百姓同甘共苦,乃是無上的榮耀。”

文玉長公主想咆哮:這榮耀給你要不要?

阮綿又道:“聽說駙馬的幾個庶女近來盡心侍奉長公主,唉,雖說不是親生的,但也是女兒,想必也能解了公主的思女之苦。”

她確實只是帝王妃子,不是皇后,但哪又如何?

誰不知如今六宮宛若虛設,皇帝專寵她啊!

好比堂堂一個長公主,駙馬居然敢納妾搞出庶子庶女。

而庶子庶女們在神都享受榮華富貴,她的親女兒卻在鄉下受苦。

這,誰失敗誰知道嘍!

文玉長公主:啊啊啊,她要殺了這個小賤人!

周行適時抬頭笑了笑。

文玉長公主瞬間就焉了!

她再不想看見阮綿這殺人不見血的賤人了,憤憤起身走人。

倒是阮月留下,雖然被當成阮綿和文玉長公主爭鬥的棋子讓她恨極,但是……

“妹妹……啊!”

這次不用汪姑姑開口,一個內侍上前就是一巴掌。

阮月捂著臉屈辱至極地看向阮綿。

內侍陰陽怪氣地指著她,“一個穩婆的女兒也敢稱我們娘娘‘妹妹’?南王也不知道是怎麼教府裡的侍妾的,這般沒規矩!”

阮月被羞辱得滿眼通紅,“你當真要這麼無情?”

現在阮月對她賺兩千積分沒什麼用處了,阮綿翻起臉來毫無壓力,直接開懟。

“無情?那什麼才是有情呢?”

“是讓你繼續霸佔我的身份?而我直接活得慘兮兮,成為你的陪襯?還是所有人都必須順著你的意,你想要如何就如何?這才叫有情?”

阮綿捋了捋手上的絲帕,漂亮的杏眸掩飾不住的輕蔑。

“阮月啊阮月,你真以為自己是世界中心,誰都要圍著你轉嗎?”

阮月被刺得臉色跟調色盤一樣。

突然,她哭得可憐兮兮,“妹……娘娘看不起我就看不起,何必說這些來汙衊我?”

阮綿紅唇微抽,好想問某個時常不是失蹤了,就是在失蹤路上的系統,到底阮月是虐文女主,還是她是?

她現在非常有某瑤劇惡毒女配那感jio啊!

阮綿“哦”了一聲。

她就算看不起阮月又如何?

就問問她自己,有哪裡是能讓她看得上?

阮月捂著臉跑了,“是我看錯娘娘了,沒想到你是這樣冷血惡毒的人。”

然後就撞上了夜非辰!

阮綿:“……”

夜非辰摟著哭泣的阮月,厭惡地看向阮綿,“賢妃娘娘,月兒都已經把所有的一起還給你,還給鎮南侯府了,你想怎麼樣?”

“還給我鎮南侯府了?”

阮綿還沒說話,阮震冰冷諷刺的聲音傳來!

阮綿:啊,今天可真是太熱鬧了!

不過,“哥哥。”

阮綿起身,高興地提著裙子跑向阮震。

“微臣參見……”

“哥哥!”

阮綿哪兒能讓阮震真跪下去,連忙扯住他,嬌嗔道:“你是不想認我這個妹妹了嗎?”

阮震對妹妹笑得可燦爛了,“胡說,哥哥這是在給你撐場子呢。”

阮綿:“是場子重要,還是哥哥重要呢?”

阮震是一點原則都沒有,“好好,綿綿說什麼就是什麼。”

阮綿看到哥哥是真的開心,“哥哥,你怎麼來了?”

阮震道:“是陛下讓我過來保護妹妹的。”

阮綿:“……”

她記得自己出宮的時候,又是錦衣衛又是禁衛軍護送的,還有周行這個帝王第一心腹保駕護航。

順王府是有什麼洪水猛獸嗎?

阮震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這不,他一來就看到有狗東西在欺負他妹妹了。

阮月:“……”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阮震眸光如利劍,“阮月,你來說說,你半點都不欠鎮南侯府了嗎?”

阮月躲在夜非辰懷裡就知道哭。

夜非辰警告地看著阮震,“世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把一個弱女子往死路上逼?”

阮震氣笑了,“還真是什麼話都當南王說盡了,南王別的地方沒青出於藍,倒是這個不要臉讓先南王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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