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寂頷首:“嗯,等我將它煉化就送給你。”

阮綿趕緊搖頭:“我說喜歡又不是一定要佔有。”

再說了,佛珠更配他好不好?

湛寂想了想,突然將佛珠繫繩給扯斷,一個個佛珠滾落在他的掌心裡。

阮綿驚呼:“你做什麼呀?”

好好的佛珠扯斷幹什麼?

湛寂道:“小姑娘帶著佛珠是老氣了些,還是給你做個項鍊或是朱釵吧。”

阮綿:“……”

這人又在走什麼霸總劇本了?

她真要變成引誘佛子墮落的小魔女了。

佛祖在上,罪過啊罪過。

她沒好氣地說:“我又沒說佛珠老氣不好看,也沒說就一定不要啊。”

早知道他說扯斷就扯斷,她就要了嘛。

湛寂:“你這又要了?罷了,不跟你個小孩子計較。”

阮綿無語了!

到底誰才更幼稚啊?

而且,她是小孩子,那他對著一個小孩子禽獸,豈不是喪心病狂嗎?

淪為背景板的五妖:我們不該在這裡,應該埋在土裡的。

不過,阮綿想到青豹剛剛說的被靈山寺高僧追殺的話……

她顰眉,問湛寂:“先前玄空主持看到過我,會不會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其他大師?”

湛寂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但他們會當成什麼都不知道。”

阮綿:“啊?”

湛寂從樹上下來,捏了捏少女的臉頰,“因為如今是靈山寺需要我這個老祖,而我卻可隨時脫離,他們賭不起。”

所以他只要不搞得人盡皆知,他們只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跟他撕破臉皮,重創的是靈山寺。

阮綿:好吧,大佬就是這麼666!

湛寂眸色深深:“有我在,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阮綿抓下他的手,“我沒擔心呀,這不是要了解所有情況,才有準備嗎?”

湛寂問她:“什麼準備?”

阮綿理所當然地回答:“萬一我要跟你亡命天涯,吃喝用穿,不得先去多準備些呀?”

趁著靈山寺還沒反應過來,先屯好糧。

男人微怔,語氣有些奇妙地問她:“你還願意跟我亡命天涯?”

阮綿奇怪地看著他:“我不跟你,跟誰呀?”

湛寂突然大笑出聲,將少女拉入懷中,親了親她的眉心,“放心,再怎麼都不會叫你跟我居無定所、餐風飲露的。”

小兔子嬌氣得不行,他可得精細養著才行呢。

阮綿俏臉微紅,伸手推了推他,“大庭廣眾下,你注意點!”

她是密宗魔女,再出格別人也習慣了,大不了就罵一句:放蕩不知羞恥。

可是他不一樣的!

阮綿不願看到天下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的。

“怕什麼,我們是道侶。”

湛寂無所顧忌,名聲這種東西他若真在意,當年也不會跟靈山寺決裂了。

阮綿瞪了瞪他,“無論如何,你在穿這身僧衣時,就收斂一點。”

湛寂劍眉蹙起,“若非你喜歡,我早換了。”

什麼她喜歡啊?

阮綿紅著臉大聲反駁:“你別說得我跟個小變態似的。”

“嗯?”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傾身在耳邊低笑,氣息灼.熱.撩人,“那是誰在床笫之間時,看著我的佛相而沉迷不已,有多……”

最後一句話消失在她紅透了的耳朵邊,只有兩人能聽到。

啊啊啊啊……

這個妖孽!

阮綿臉上直冒煙,想反駁,可當想起什麼畫面時,又啞聲了,反駁不了。

但她是絕不會承認的。

“明明是你……”

“嗯?”

“你、你欺負人!”

阮綿咬著唇,杏眸水霧濛濛地控訴他。

湛寂低笑,糾正她:“是欺負小兔子。”

阮綿:“……”

丫的更禽獸了好不好?

阮綿將他推開,不想理他了。

只是她剛轉身,就對上了五張呆滯中帶著震驚,震驚中又滿是敬佩,還有幾分單身狗被傷害的心酸的臉。

阮綿:“!!!”

五妖:(⊙o⊙)…

主子您跟大師可真會玩啊!

完全不丟咱妖族的臉。

不過,剛剛那是他們不開會員能聽到的內容嗎?

嘖嘖嘖!

就是狗糧吃太多了,撐得他們眼角淚汪汪的。

阮綿不想說話了,她已經死了,有事請燒香聯絡。

見少女呆怔成木雕,湛寂淡淡看向五妖。

“啊,主子和大師餓了嗎?”

“我們現在就去找食物。”

“對對對,二位先等等。”

五妖轟地一下做鳥獸散。

開玩笑,不跑留下給大師當燒烤肉類嗎?

阮綿還呆在原地,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原身樹立的威嚴全被她糊了個徹底了。

她居然在人前,就百無禁忌地跟個和尚調情……

她是有魔女的名號,可沒魔女的勇氣啊!

社死現場是什麼感覺,阮綿只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她小臉憋得通紅,杏眸水潤一片,惡狠狠地瞪向某個罪魁禍首,“都怪你!”

“這有什麼,妖族本就……”

然而阮綿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白光一閃,一隻小兔子快速地蹦離原地。

從現在開始,她不要做人了。

她決定只當小白兔好了。

至於某人,呵,沒媳婦去吧!

湛寂:“……”

他好笑的捏了一下眉心,認命地跟上某隻鬧脾氣的小兔子。

嗯,沒媳婦是不可能沒媳婦的。

跑了就追回來。

但小兔子這次是真的生氣,徹底不想理這狗男人了。

還說她什麼話都敢說呢。

也不想想他那百無禁忌的樣子。

他之前還好意思教訓她?

湛寂:“我能為我說的任何話負責。”

阮綿:呵呵,那他追來作甚?

媳婦跑了責任也是他自己負。

湛寂:“……”

他無奈笑道:“這不來哄了嗎?”

阮綿哼唧一聲,轉頭,他說哄她就要感恩戴德嗎?

想到他剛剛肆無忌憚的樣子,阮綿就羞憤,這叫她以後怎麼面對珊瑚他們?

湛寂:“這有什麼,道侶之間,郭倫之事,天經地義。”

阮綿:那也不是什麼都能拿出來說的!

湛寂又道:“妖族本於此事就無所顧忌的,你怎麼比人族女子還羞澀的?”

阮綿拿白乎乎的尾巴對著他,她內芯是個人類少女不行啊?

臭男人,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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